驚天劍帝!
租下兩年時間需要七萬魔珠,林白心中仔細盤算,店小二這個價值還算是公道,畢竟這個房間視野極佳,不僅僅能將十五座比武擂台淨收眼底,而且還能環顧四周,順著街道看去能一眼看到城門。
七萬魔珠,對於永恒魔宗的尋常弟子而言,也算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了,恐怕也隻有道仙和道神境界的武者,家底豐厚才敢如此揮霍;林白在千古試煉內斬殺了不少的永恒魔宗弟子,得到了不少的魔珠。
如今在林白儲物袋內的魔珠雖說不多,但也有三十萬左右,完全足夠拿出七萬魔珠來租下這個房間。
按理說,林白在千古試煉裡殺了那麼多武者,那些道仙道神層次武者的家底不應該這麼薄弱才對,主要還是因為那些道仙道神層次的武者為了在千古試煉內占得先機,購買了大量的寶物,將儲物袋內的魔珠消耗一空,比如說黑神符,那東西便價值不菲。
還有一個原因,都知道千古試煉危險無比,就算是道神境界的武者都會有隕落的風險,故而許多強者在進入千古試煉之前,便將自己的身家底蘊都藏在了宗門之內,亦或者是交給了妻子孩子亦或者是交給了家族,若他們活著回來,這些寶物原封不動的奉還,若是他們不幸死在千古試煉中,這些寶物便歸屬於家族所有。
所以種種原因之下,林白在千古試煉內殺了那麼多武者,最終整合在一起的魔珠也才僅僅三十萬而已。
“好吧,那這間房間我便租下了。”林白笑了笑,從儲物袋中丟出七萬魔珠,交給店小二。
店小二歡天喜地的接住魔珠,笑道“好嘞,爺,這是房間的令牌,您收好。”
“那我就不打擾爺休息了。”店小二交代完畢之後,便離開了房間。
林白抬手一揮,一股勁風將房門關閉,手中拿著手中令牌一晃,房間的法陣便就此開啟。
店小二來到樓下,老板問道“如何,租下了嗎?”
店小二說道“租下了,一口氣租了兩年呢。”
“你這混賬小子,怎麼一口去租給他兩年啊,你不知道那間房間越往後越值錢嗎?”客棧老板頓時氣急敗壞的叫道“我隻是讓你用長租來吸引他而已,誰叫你真的租給他了啊。”
店小二哭笑不得的說道“老板,其實我也不想租給他,但他支付的是魔珠啊,他是永恒魔宗的弟子啊!”
“什麼?”客棧老板這才接受了,低聲呢喃道“永恒魔宗的弟子怎麼這麼早就來千年城了?不應該啊,按照以往龍仙寶玉重啟的慣例,永恒魔宗的弟子到來,多少都是在龍仙寶玉爭奪的後期了啊。”
“算了算了,永恒魔宗我們得罪不起,既然如此,那房間便給他。”
客棧老板搖搖頭,頗為無奈的說道。
林白在房間內休息了少許時間,便入夜了,來到露台上,林白看見千年城街道兩側點燃了燈火,將整個城池照明,街道上時不時還會結伴走過一對對道侶,成雙入對,讓人羨慕不已啊。
“這地方還算不錯,山清水秀,景色宜人,如今千年城還沒有多少武者到來,還算清靜,可以在這裡小住一段時間。”林白坐在露台上的桌子旁邊,一個人喝起了茶水,看著漫天星辰,看著星辰下方來來往往的道侶。
不多時,林白突然感覺到遠處傳來一陣陣靈力波動,便不由得皺眉說道“有人在鬥法嗎?”
林白起身,站在露台憑欄處,眺望著幾條街道之外。
千年城內是沒有秩序的,也沒有任何家族在此地稱霸,完全屬於中立之地。
沒有規則的地方,自然可以隨意鬥法廝殺,但是很多武者心中都清楚,敢來到千年城的武者,必然都不是好招惹的角色,所以許多武者就算脾氣火爆,也不敢在千年城內肆意妄為,說不定路邊一個毫不起眼的乞丐,就是一位隱世不出的老怪物。
不僅僅是林白聽見了動靜,千年城內不少的武者都聽見了。
千年城並不大,對比恒州境內其他的城池而言,千年城就好像是一個小村落般。
所以在千年城內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引起許多武者的注意力。
“轟隆隆……”距離林白所在客棧的幾條街道之外,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傳來,巷道之中立刻泛濫起了火光。
好在千年城的樓閣房屋都有獸骨金鍛造而成,尋到道神境界的鬥法都難以摧毀,否則的話,尋常城池之內,一旦道境武者出手,頃刻之間一座城池便會化作烏有。
林白注意到許多武者紛紛離開客棧,外出查探動靜。
林白本也想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卻不料正在林白想要跳下露台的時候,突然有著一個人影從遠處激射而來,撞擊在林白露台之外防禦法陣之上“救我……”
撞擊在林白麵前法陣之上的人影,乃是一位靚麗女子,身著黑衣,嘴角帶著血跡,麵色略微有些蒼白,雙目靈動翻著淚花,一幅楚楚可憐的模樣。
“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那女子趴在法陣之上,一雙大眼睛充滿祈求之色“小女子孤身來到千年城之中,卻不料入城便遇見了惡人,想要將我強行帶走,心懷叵測,小女子不是他們的對手,求求先生,救救我。”
看這女子一臉委屈和害怕的神情,就好像是受驚的小鹿,讓林白不由得動了惻隱之心;遠處的喊殺聲不斷逼近,甚至於有一位武者用偌大嗓門吼道“哪去呢?那小妮子那去了,等老子抓到她,定要拔了她的皮。”
林白微微搖頭,抬手一揮,法陣散開一個缺口,那女子得以入內,飛快的藏入了房間之中,失去了蹤跡。
林白繼續站在露台之上,看著數位武者提著法寶兵刃,從林白麵前飛馳而過,滿臉凶神惡煞,麵目猙獰可怕,他們掠過林白所在的露台之時,特地的看了一眼林白,抱拳說道“敢為這位道友,可曾看見一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