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林白是在和李榭說話,他插嘴是什麼意思?
李榭笑著介紹道“這幾位是來自於天恒十五州天恒宗的高徒,他們也是來討要通行令牌的。”
天恒十五州的天恒宗,距離永恒十三州較遠。
屬於一個在天南,一個在地北,八竿子都打不著,兩大宗門也並未有任何利益來往,都不熟知對方。
隻是因為碰巧邪月大宴,在齊州偶然相聚了。
那位憤怒的武者喝道“既然城主大人知道我們是來求取通行令牌的,那為何不給我們?是雲嶺李家覺得自己家大業大,刻意刁難捉弄我天恒宗嗎?”
“哼哼,我天恒宗,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李榭聽聞此言,臉上笑容微微僵硬,和善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滿。
留你天恒宗幾日,耽誤你們行程,的確是自己的不對,但天恒宗也不該如此咄咄逼人,說我雲嶺李家仗勢欺人吧?
這讓李榭心中暗藏的怒意,逐漸表露出來。
那位天恒宗太乙道果的老祖,輕咳一聲,打斷了背後武者的叫囂,笑著說道“還請李兄息怒,是老夫管教無方,讓門下弟子出來丟人了。”
“杜航,住嘴!”天恒宗老祖嗬斥了一聲背後武者後,又對李榭說道“不過門下弟子焦急也在情理之中,我們已經來到天恒宗三日了,可李兄貌似還沒有準備給我們通行令牌?不知道是何原因啊?”
林白和薑玄素趕到南弈城也花費了兩三日時間,如此說來,這些天恒宗弟子在兩三日前便在南弈城內了。
李榭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實在抱歉,請天恒宗的各位道友稍作停留,不如日時間,我齊州便能平定此次叛亂,屆時封界大陣開啟,諸位便可以立馬踏上行程,趕赴邪月大宴了。”
那位暴躁的杜衡,不滿的吼道“三日前,我們剛來到南弈城的時候,你便是這麼對我們說的,可如今又要等日時間?誰知道這是李家真的在抓反賊,還是刻意想要將我們困在此地呢?”
李榭眼神突顯銳利,修為滾滾雷動,冷聲道“若是天恒宗管教不好弟子,我雲嶺李家願意代為管理。”
天恒宗那位老祖眼眸劇變,感覺到李榭太乙道果境界的修為外露,竟然比他還要強上一分,頓時笑容滿臉的說道“李兄息怒,李兄息怒,何必和一個小輩多做計較,既然李家都說了還需要日時間,反正此地趕到邪月教也不遠,那我們就再等日即可。”
“也請李兄在日之後,定不要在推脫了,無論是否能抓住叛賊,都放我等離去。”
紫衫老者笑著送走天恒宗眾人。
李榭不屑冷哼道“區區末流小宗,也敢在雲嶺叫囂,真是不知死活!”
“抱歉,永恒魔宗的兩位高徒,讓你們看笑話了。”
李榭抱拳,苦笑一聲,滿臉心酸無奈。
林白笑道“齊州封界,武者不得出入,李榭前輩心中覺得有愧於天恒宗眾人,否則的話,也不會在這裡對天恒宗眾人好言相勸。”
“哈哈,小友是明白人。”李榭笑了笑“不過老夫的確是有些愧疚,齊州出了這種事情,耽誤了諸位行程,自然是老夫的責任。”
“同樣告知天恒宗的話,我也需要同樣告知永恒魔宗,還需多等日時間,日內,齊州便會恢複平靜,開啟封界大陣,放諸位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