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放開我,我要殺了他!”何棲雲咬牙切齒,雙目噴火的對林白吼道。
那模樣,就好像是自己媳婦紅杏出牆了一樣。
張伯急忙攔住何棲雲,問道“小姐,究竟怎麼了?”
“此人修為很高,劍法很強,我們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張伯還算比較理智,他看見林白駕馭三柄飛劍驚退數百位殺手,便知道此人修為極其深厚,絕對不是那種可以輕易招惹的。
何棲雲滿臉憋屈,欲言又止,她有不想直接說李顧嫻的肚兜被林白搶走了,猶豫再三,她對林白說道“我妹妹的那一封信,是不是你偷走的?”
陳遊一愣,笑著說道“姑娘,你恐怕是誤會了,自從我和林兄登船之後,我們兄弟二人,都在甲板上,朝夕相處,從未分開過。”
“我可以作證,他沒有離開過甲板,也沒有去過船艙內。”
張伯也說道“是啊,小姐,從甲板到船艙裡,需要經過幾座防禦法陣,就算他修為高深,也不可能悄無聲息的闖過九重大陣吧?”
當陳遊和張伯都覺得何棲雲在汙蔑林白之時。
林白的一句話,卻是令所有人大吃一驚。
“是我拿的。”
林白平靜的回應道。
說出這話的時候,林白心中也在暗暗叫苦。
不承認,那該怎麼辦?
人家都已經聽見了。
一念至此,林白怨毒地瞪了一眼烏鴉。
烏鴉此刻則是壞笑著,沒有開口說話,安安靜靜站在林白肩頭上,當了一隻乖乖的“靈寵”。
張伯難以置信“小友,你……你是如何悄無聲息闖過那九重大陣的?”
陳遊也驚詫問道“是啊,林兄,我們不是一直在一起嗎?你是怎麼進去的?”
“是什麼信?”
陳遊好奇問道。
“這都不重要了。”林白平靜的從儲物袋中,將那封信取出來,遞給陳遊“是一個聖教的武者,寫給某位高手的信,我也看不懂。”
陳遊接過信,打開一瞧,頓時雙目突顯銳利之色。
“請二位將這封信還給我們,此物對我們極其重要。”
張伯立刻開口討要。
陳遊目光凶狠的盯著信紙上的一字一眼,麵色越發陰沉,目光格外銳利。
聽見張伯的話,陳遊默默的將信紙遞給張伯,張伯接住之後,立刻給了李顧嫻,讓她好生收起來。
這時,陳遊目光看向李顧嫻,問道“你是不是叫……李顧嫻?”
李顧嫻一愣,雖然不明白陳遊怎麼認識她,但她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陳遊仰天長歎一聲,又問道“你父親是不是叫……李天恩?”
“百年前‘道神武舉科考’殿試第三的探花郎?”
李顧嫻迷惑地看著陳遊,不明白為什麼陳遊會對他父親這麼了解。
“你認識家父?”
李顧嫻忍不住的對陳遊問道。
陳遊苦笑搖頭,問道“你父親還好嗎?”
林白同樣迷惑地聽著陳遊和李顧嫻的對話,一頭霧水。
李顧嫻臉上浮現出悲傷和痛苦,眼中淚水橫流,倒在何棲雲的懷中,小聲抽泣起來。
“怎麼了?”
“哭什麼?”
陳遊不理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