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荒古宗覆滅後,此地逐漸荒蕪。
眼下,在無為峰頂端之上,數座宮殿的屋脊上,站著密密麻麻的武者人影,遠遠地看著天水宗弟子趕來。
“於煉覃師兄,他們來了。”
“這群天水宗弟子還真敢來,真是來送死的。”
“這不是更好嗎?省得我們一個個去找他們,這小子可以將他們一網打儘了。”
這群已經抵達無為峰等候多時的弟子們,便是天地門的弟子。
天水宗穆華清召集門下弟子前往無為峰與天地門決一死戰的時候,天地門也同樣在召集門下弟子,前往無為峰迎戰。
故而,天地門和天水宗兩大宗門的弟子,幾乎都在無為峰上回合了。
穆華清帶領著天水宗弟子,破開雲霄,落在無為峰頂端宮殿的屋脊之上,冷眼看向天地門的弟子。
“我們又見麵了。”於煉覃看向穆華清,嘴角帶著一抹笑容。
自從前段時間與穆華清交手之後,於煉覃便一直在調查穆華清的來曆。
以於煉覃與穆華清交手的實力判斷,他覺得穆華清不會是天水宗內默默無聞之輩。
最終,通過天地門某位年長的武者,他終於得知了穆華清的來曆。
千年前,天水宗,天水道神榜的榜首!
於煉覃笑著說道“真是沒想到這次荒古秘境采藥之行,居然能遇見千年前名震天水宗的穆華清。上次交手,我就在想,以穆華清師兄的實力,怎麼可能在天水宗內默默無聞呢。”
穆華清麵目冰冷,冷聲說道“天地門弟子借采藥之名,在荒古秘境之內大肆屠殺我天水宗弟子,這筆血仇,今日我們得好好清算!”
“哈哈哈。”於煉覃仰天一笑,說道“自古武道世界,弱肉強食,適者生存。天水宗如今疲弱,自然該被欺負。穆華清師兄想要為天水宗弟子討回一個公道,若師兄有這個本事,儘管出手即可。”
“不知道穆華清師兄打算如何討回公道?”
穆華清冷冷道“自然是血債血償!”
“哈哈,好,好一個血債血償!”於煉覃麵色高傲,自負的笑了起來“那好,我給穆華清師兄一個機會。”
“你我雙方宗門派遣武者生死決鬥,戰勝的一方也不可離開決鬥場,需要立刻接受另外一位弟子的挑戰,至死方休。”
“你天水宗,可敢嗎?”
穆華清雙目一凝,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意。
背後的天水宗弟子,除了唐薇和林白之外,其他的武者聽見這句話,均是被嚇得麵色恐懼,腳步忍不住的後撤。
林白聽見比武的規則,也不由得心頭一震。
按照於煉覃的比武規則……天地門和天水宗各派出武者參加生死決鬥,獲勝者不可離開決鬥場,需要馬上接受另外一位弟子的車輪戰,直至武者死亡。
比如說,於煉覃和穆華清一戰,於煉覃不幸戰敗,死在穆華清手中。而此刻,穆華清不可離開比武場,需要接受天地門下一位弟子的挑戰,若穆華清一直連勝,也不可離開,直至穆華清戰死在比武台上。
這種比武規則,就是登台之上,要麼贏到最後,要麼戰死沙場。
“聽起來天地門弟子似乎對自己很有信心啊。”林白笑了笑,目光一一掃過天地門弟子的身上,將他們的修為實力看在眼中。
但不得不說,天地門弟子實力的確高出天水宗弟子一籌,也怪不得他們如此猖狂,敢定下如此血腥的比武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