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外的街市中,原來人群川流不息,突然襲來的力量波動,讓街市上所有人都麵色大變。
“什麼人敢在帝都內動手?”
“而且眼下楚帝壽誕將近,整個帝都是守備最嚴謹的時候,此刻在帝都內鬨事,這不是找死嗎?”
“看來昭刑司的煉獄裡,又得多幾具屍體了。”
街市上的武者紛紛閃開,四位北域武者落在地上,吃痛的大叫起來。
他們身上雖然都有傷勢,但出手之人顯然沒有打算要取他們的性命,僅僅是給了他們一些教訓,讓他們身負重傷而已。
眾人看了一眼四位北域武者,又抬起頭來,看向酒樓的第七層上。
酒樓的第七層上,猶豫剛才的大戰,破洞的窗戶前,出現了一位身穿黑袍,麵帶黃金麵具的人影。
“北域武者,不過如此嘛。”那人影站在窗口前,冷冷地看著街道上身負重傷的北域武者四人。
這四位北域武者聽見這話,頓時心中憋屈萬分,他們本想起身與林白一戰。
卻因為身上傷勢過重,根本無法再次還擊,隻能冷冷地看著林白,厲聲問道“你是何人?”
“東域的無名小卒!不足掛齒!”那人影冷冰冰的回應了一句,“既然是來東域做客的,那就乖乖的,彆鬨事。”
“否則,有人可以收拾你們。”
“今日算是給你們一個教訓,若是你們再敢不知悔改,當心你們的項上人頭!”
“哼。”
林白說完後,轉身便走。
臨走前,林白輕輕拍了拍儲物袋,從其內飛出一些奇珍異寶,丟在酒店老板的麵前。
“損壞了你的酒樓,這些錢財,算是賠償了。”林白說完後,便立刻離去。
那酒樓掌櫃撿起儲物袋一瞧,其內密密麻麻的奇珍異寶,價值不菲。
彆說是賠償酒樓的損失了,就算是將酒樓買下來,都不成問題。
從酒樓離開後,林白甩開背後追蹤的武者,進入一條陰暗巷道裡。
“前輩,軍師大人吩咐我來接引您,並告知您……北城紫河上,有三位北域武者在乘船遊湖!”
巷道中,一位骨瘦如柴的男子,恭敬地對著林白說道。
“我知道了。”得到消息後,林白沒有猶豫,直奔北城的紫河而去。
而那位骨瘦如柴的男子,在傳遞完消息後,也立刻消失在巷道裡。
紫河,是北域內一條人工造就的小河,南北縱橫不過百裡而已。
類似於“紫河”這種人工造就的小河,在整個帝都內外足足都有上萬之多。
紫河乃是北城內幾座家族聯合開鑿而出,用於吸引來往武者。
紫河兩岸也是北城內有名的吃喝玩樂一條街,清樓酒館、勾欄瓦肆、數不勝數。
此刻月上中天,紫河內外卻依舊燈火通明,數不清的遊船遊蕩在水麵上,點燃的燭光將整條紫河照明。
遠處一座高樓的屋脊上,一位麵帶黃金麵具的男子,背靠圓月,冷漠地盯著那一條紫河內的遊船。
“找到了。”突然,林白目光一閃,鎖定了其中一艘遊船。
他看見這艘遊船上,有著一位身穿獸皮的粗狂大漢,趴在欄杆前,喝著酒,吹著風,看著紫河兩岸的繁華景色。
“找北域的武者,似乎很簡單啊。”林白咧嘴笑了笑,身形從屋頂上隨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