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瑤和喬沫答應下來,馬不停蹄直奔南疆蟲穀而去,邀請南疆蟲穀參加明日的宴會。
林白回到房間中,休息一夜,次日中午時分,便離開天水宗行宮,朝著神仙樓而去。
當林白來到神仙樓,進入喬沫和秦瑤定好的雅間內的時候,其內已經有了武者。
林白入內一瞧,赫然便是南疆蟲穀的武者。
其中,為首地那位老者,便是南疆蟲穀的老祖。
林白與他有過一麵之緣,在南疆蟲穀抵達帝都之時,這位老者便作為南疆蟲穀的領袖,出現在林白和陳王殿下的麵前。
似乎叫做……黃泉。
這個名字聽起來就不吉利。
除了南疆蟲穀的黃泉老祖之外,林白在南疆蟲穀弟子之中,還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影,赫然便是南疆蟲穀的聖女,容雲心。
此女在東郊山林之內,敗在林白手中,就連她手中的南疆蟲穀至寶‘五煞瓶’,也都被林白奪走。
“晚輩來晚了,讓前輩久等了,還請前輩恕罪。”
林白走進雅間內,便是笑容滿臉,連連告罪。
南疆蟲穀那位名為“黃泉”的老祖,臉上立刻浮現出笑容,“哈哈哈,狼侯爺沒有來晚,是我們來早了。”
林白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讓在場眾人落座,又吩咐神仙樓後廚,開始送上美味佳肴。
不多時,雙方武者麵前的桌案上,擺滿了美味佳肴以及美酒。
林白笑著說道“神仙樓的美味佳肴,可謂是帝都內的一絕,諸位前輩和南疆蟲穀的道友們,不遠萬裡而來,可一定要品嘗一番。”
南疆蟲穀老祖笑道“那是自然。”
“狼侯爺,風華絕代,修為蓋世,在同輩之中,已經無人能出其右,實在是令人佩服。”
“老朽借花獻佛,敬狼侯爺一杯。”
林白笑著將酒杯端起來,正要一飲而儘的時候,笑著問了一句,“這酒裡沒有下毒吧?”
“南疆蟲穀下毒的本事,我可是領教過的,的確是防不勝防啊。”
林白笑著,眼神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容雲心。
在東郊山林之時,與容雲心交手的時候,容雲心用毒的手段,的確是讓林白極其頭痛。
南疆蟲穀老祖笑著說道“請狼侯爺放心,此地又不是在戰場上,況且老夫與狼侯爺遠日無仇、近日無怨,何必要下毒呢?”
林白笑眯眯說道“遠日無仇,這一點不假,但近日無怨,前輩這就有點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意思了。”
南疆蟲穀老祖明白林白在說什麼,但卻沒有繼續回答下去,而是給了容雲心一個眼神。
容雲心頓時心神領會,端起酒杯,“狼侯爺,小女子敬你一杯,還請狼侯爺寬宏大量,將我南疆蟲穀的聖物‘五煞瓶’,還給我。”
“沒問題。”林白笑著將酒杯端起來,答應了容雲心的要求。
五煞瓶,乃是南疆蟲穀的太乙神兵。
林白知道自己沒辦法將其強行留下,隻要南疆蟲穀前來討要,他必然是要歸還的。
林白將五煞瓶取出來,放在桌案上,同時說道“我可以將五煞瓶還給南疆蟲穀,但也請南疆蟲穀拿出我所想要的解藥來。”
“畢竟那一戰之中,又不少武者都中了南疆蟲穀的奇毒,此刻還沒有徹底解毒。”
“包括在下……也中了五煞瓶的煞毒,雖然暫時壓製下來了,沒有什麼大礙,但終究是個隱患。”林白對容雲心說道“五煞瓶還給你們,解藥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