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聽寒心有餘悸的對林白說道“還好你們破開了風雪陣,否則在持續下去,我們損失的人手隻會更多!”
林白看完名單後,說道“雖說我們目前人數不少,但許多人都已經身負重傷,要麼就已經沒有了鬥誌!”
“郡主,他們都是世家弟子、宗門武者,並不是征戰沙場的將士,一旦他們失去鬥誌,很難用軍隊那一套讓他們從然鬥誌!”
楚聽寒回頭看去,瞧見不少武者都耷拉著腦袋,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好像是對人生失去了希望。
這些人身上雖然沒有多麼嚴重的傷勢,但心中的鬥誌完全沒有。
就算他們擁有者太乙道果境界的修為,此刻也難以發揮出全部的實力。
楚聽寒問道“狼侯爺,你有何高見?”
林白深吸口氣,仔細思考後說道“讓那些失去鬥誌的武者和身負重傷的武者都留下休息,或者讓他們直接返回獵界即可!”
楚聽寒皺起眉頭,“可如此一來,恐怕會有大量的武者選擇退出!”
林白搖頭說道“你看看他們的狀態,毫無鬥誌,沒精打采,就算帶著他們,也是徒勞無功,反而給我們增加負擔!”
“我們不能在法陣中,既要想辦法破陣,還要想辦法來照顧他們!”
“言之有理。”楚聽寒被林白說服了,點頭答應下來。
“你先療傷,此事交給我來辦吧!”
楚聽寒看出林白傷勢嚴重,眼中有些憐惜,便讓林白療傷,他去處理此事。
林白點頭答應,旋即盤膝坐下,爭分奪秒開始恢複傷勢。
楚聽寒將林白的想法公之於眾後,讓不少深陷絕望中的武者,眼中露出感激之色,紛紛朝著林白拜謝。
當即。
楚聽寒將身負重傷的武者留下療傷,將失去鬥誌的武者也同時留了下來。
並且登名造冊,都將名字和來曆記錄下來。
“趙仙塗,你也要留下?”楚聽寒瞧見趙仙塗在名冊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有些意外。
趙仙塗,畢竟是楚國五家七宗之一的聖子,是趙家的領袖。
身為聖子,身為楚國鼎鼎有名的天驕,他居然會在此刻選擇退出?
這讓楚聽寒大失所望。
趙仙塗麵露為難之色,他臉色蒼白,雙目爬滿血絲,身上白衣染著血跡。
他有氣無力的對楚聽寒說道“聽寒郡主,我在風雪陣內被北域武者所針對,連戰數十場已然身負重傷,精疲力儘。”
“我有心繼續向前走去,可奈何身上傷勢太過嚴重。”
“我……不得不選擇留下!”
“還請郡主成全!”
趙仙塗擺出一副為楚國鞠躬儘瘁死而後已的模樣,尤其是他一身染血的白衣,身上還未愈合的傷口,都表明他經曆過一場場的廝殺。
楚聽寒見狀,也不好多說什麼,隻好答應趙仙塗,讓他留下。
“李沫,你該不會也要留下吧?”楚聽寒瞧見李沫的狀態與趙仙塗相差不多,而且他眼中也有些急切的目光。
顯然,李沫也想要留下。
“被郡主猜中了。”李沫苦歎起來,“李某與趙兄一樣,連戰數場,已然精疲力儘,再無戰力。”
“與其成為楚國武者的拖累,還不如就此留下,在後方為諸位搖旗啦喊,擺下酒宴,靜候諸位凱旋!”
楚聽寒心中冷笑,眼神銳利地掃了一眼李沫和趙仙塗二人。
她知道……這二人根本不是筋疲力儘,就是不想在往前走,趁此機會,便找借口留下來而已。說到底,二人都是沽名釣譽、貪生怕死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