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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高寒醒來時,天色已然大明。龍。壇。書。網
下床過去拉開雙層窗簾,唰的一聲,外麵的光線立即照進了臥室,十分敞亮。
入冬了,但今天卻是難得的好天氣,就跟高寒現在的心情一模一樣。
七球大勝同城死敵,國際米蘭昨晚那一戰可謂是徹徹底底地引爆了所有國際米蘭的激情,讓整座米蘭城都為之震動,甚至在返回皮內蒂納的路上,高寒就聽說米蘭城內有多處發生了球迷衝突,所幸警察控製得好,沒有發生流血事件。
這一場暢快淋漓,報了當年那一箭之仇!
同時也打出了國際米蘭的信心和底氣,讓高寒能夠更好的運籌帷幄,留出力氣去打歐冠。
最起碼,在這意甲聯賽裡,將不會再有人能阻擋國際米蘭。
所以,就連意大利媒體都紛紛表示,國際米蘭已經提前鎖定了聯賽冠軍。
想到這裡,高寒也是重重地吐了口氣。
雖有教練係統輔助,國際米蘭也是兵強馬壯,可比賽沒踢,他到底也是沒有絕對把握。
現在好了,贏了,而且還是一場近些年來難得一見的大勝,他跟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活動活動筋骨,高寒洗刷了一番,換上了便服就出了房間下樓。
還沒下樓梯,就聽到下麵傳來楚瑤的喊聲。
“看吧,我猜得沒錯吧,他下來啦。”說著,這女奧特曼還得意地笑了。
她剛好放假,昨天早上跟林夏一起從西班牙過來看他比賽的。
“猜什麼猜得準?”高寒下樓梯,微笑著問。
“我就猜你差不多是這個時間點起床,結果,小林子還不信。”
林夏一聽,不不信,隻是怕這麵線糊放久了就不好吃。”
“那你不還是不信嗎?”楚瑤得理不饒人。
高寒知道她們倆鬥嘴鬥慣了,走過去指著楚瑤,哈哈笑道:“行啊,你楚大小姐什麼時候還成了我肚子裡的蛔蟲啦?”
楚瑤差點沒把吃進嘴裡的麵線糊給噴出來,氣得直指高寒,差點沒跟他拚命。
竟然說我是一條蟲?
我哪裡像是一條蟲啦?
見過這麼嬌豔動人的蟲子嗎?
但她也知道,自己肯定奈何不了高寒,隻能把氣憤發泄在麵前的那一碗麵線糊上。
林夏則是笑嘻嘻地撇了高寒一眼,心照不宣地感謝他對自己施以援手,很快,一碗正好入口的麵線糊就放在了高寒的麵前。
這是高寒和林夏在國內旅行時發現的一種小吃,第一次吃是在廈門,但口感並不好,也沒留下什麼印象,但偶然間聽到人家說,廈門的麵線糊不地道,他倆就專門跑到附近的泉州去吃,結果還真迷上了,經常弄來當早餐。
泉州的麵線糊比較細,煮開了之後,呈糊狀,口感絕佳,可以配上醋肉、糖醋排骨、肥腸之類的小菜,撒點五香粉,那叫一個好吃。
為了學這一道菜,林夏甚至專門在泉州待了幾天,進一步挖掘出潛藏在這座很有情調的古城裡的可口美食,以及一些令人難忘的優美景色。
哪怕是到現在,隻要一有時間,林夏準備的早餐基本上都是麵線糊。
“要是能有油條或馬蹄酥就好了。”高寒頗感惋惜地說。
有麵線糊沒有油條,頗感有酒無菜的遺憾啊。
“改天我去學學怎麼炸。”林夏笑著說道。
這丫頭現在是學廚藝學得入了迷啦。
楚瑤則是朝著好姐妹豎起了大拇指,“做得好,小林子,要想幫助一個男人的心,就一定要學會綁住他的胃,所以,你一定要繼續喂他,跟喂豬一樣地喂他。”
剛開始還聽得挺順耳的,可到最後……
高寒和林夏都已經咯咯笑得不行,這女奧特曼就是這幅德行。
這是在報剛才的一箭之仇啊。
“誒,對了,高寒,你們今年冬歇期能停多久?”林夏突然問道。
高寒俯首吃著麵線糊,頭也不抬地回道:“有兩周半時間,聖誕節打算放假一周。”
“那你準備回國嗎?”林夏又問。
高寒這次就有點奇怪了,抬起頭來看向林夏,“有什麼事嗎?”
“之前,咱們不是搞了個基金會,讚助一些學校足球和運動設備,還捐建了希望小學嗎?”
“嗯。”這事高寒知道,還是他授意的。
“跟體育總局也有點聯係,而最近幾年,國家隊的情況你也知道,聯賽更是一團糟,所以,他們就想要開個會,討論一下,看到底現在是什麼情況,找一條出路。”
“這還有什麼好討論的?”高寒直接就笑了。
難道說,事情發展到現在,他們不心知肚明?
國內外早有多少有識之士提出建議了,可有用嗎?
林夏顯然早就猜到高寒會這麼說了,尷尬地笑了笑,“時間又正好安排在歐洲聯賽的停擺期間,所以,他們希望能夠邀請你回去參加。”
高寒聽到這裡,立即全明白了。
他很了解林夏的性格,肯定是有人通過某些關係渠道聯係上她,而她也實在沒辦法拒絕,所以才會來吹枕頭風。
正所謂人情社會,免不了就會有這種事情。
“也行,正好我之前還跟向天鳴提起,如果可以的話,我打算以中國城的名義,在國內搞一家青訓中心,回去正好跟他們說說,可行的話再好好計劃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