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次回來之後。向菲一反常態,在與同們比劍時,大發神威,一手劍術淩厲無前,在防禦中帶著幾式奇妙的反擊。將整套劍術都提升了一個檔次。
“精擅木屬性的神通和劍術,一定是個了不起的傳承。如果能夠將傳承留下來,我們鬆山派一定會更加繁榮昌盛的!”另外一名修士興奮地道。
“說簡單一些,就是讓這個人留下來。”
高師伯目光一閃,道:“向師侄,你有把握讓這個人留下來嗎?”
“這個……”向道臨猶豫了。
“彆說什麼挽留了,你們以為她答應入我鬆山派,就一定會將傳承交給門派嗎?未免太天真了!”
另外一名老修士滿臉殺氣地道:“她不過是一個人而已,拿下她,不愁她不將傳承交出來。”
“耿師伯,不能這麼做。”
向道臨嚇了一跳,連忙道:“慕容道友對菲兒和淩師侄有救命之恩,我們不能這麼做!”
“住口!”
耿師伯厲聲喝道,“向師侄,她是對向菲有救命之恩,但怎麼知道她不是利用你們父女倆混入宗門欲行不軌呢?我們必須杜絕這個隱患。如果她肯老老實實的配合我們,事後可以留她一命,也算是還了她對向菲的救命之恩。”
“這個辦法已經很溫和了。”
高師伯沉聲說道:“向師侄,你首先要想到的是宗門,然後才是個人。任何子弟都無權淩駕於宗門之上,隻有宗門強盛了,弟子們才能夠在外麵風光……”
向道臨垂下了腦袋:“是,弟子明白,但弟子……不能出手,願自領處分。”
“可以。”
耿師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鬥戰堂長老向道臨,臨敵畏縮,罰靜室閉關三個月。”
“弟子領罪。”向道臨一付無力的模樣,垂著頭拖著沉重的腳步,向殿後走去……就在他轉入大殿後的一條甬道時,一道紅光從他袖口無聲無息的飛出,倏然穿出窗欞。
“必須快一些行動,那個女修恐怕一得到海圖,就會離開青霞島的,而且此時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其他門派知道這件事情。”耿師伯沉聲說道。
慕容纖纖確實是準備離開,這兩天她在指點向菲之餘,也在青霞島上轉了一圈……這青霞島上彆的也就罷了,那一片片的鬆林,確實是島上的一景。今天早上她去外麵轉了一圈,半路上街道向菲的傳訊,說是準備好了海圖,正要給她送過來,所以慕容纖纖得信之後,便駕著遁光向摘月峰飛來。
但是,遠遠的她便覺得周圍的環境似乎有些異樣的氣息……在無儘海域,她最大的收獲便是學會了小心。所以她落下遁光,收斂氣息,向洞府而去。
“太師伯,您要三思!既然慕容道友的傳承如此重要,你們完全可以切磋交流,為什麼要采取這種極端的解決方法?”被禁製了法寶的向菲苦苦勸道。
“糊塗!”
一名老修士看了看向菲,一付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道:“向菲,那個人雖然是救助過你,但知人知麵不知心,她一定是混入我們鬆山派欲行不軌的,你不要犯糊塗。”
“不可能!”
向菲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一付難以置信的表情:“以她的實力,何須要做什麼奸細?你們一定弄錯了!”
“向菲,你若是肯配合師門擒下她,那是首功一件……”那名長老循循善誘地說道。
“不!你們不能這麼做!”向菲一咬牙,猛地抬腿向山下狂奔而去。
“找死!”
老修士怔了一下,頓時勃然大怒,微一抬手,一股無影的力量驀然拍在向菲的後輩上,她‘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身體滾出了二十餘米才停了下來下來。
“豈有此理!”慕容纖纖的聲時頓時冷厲了起來,整座摘月峰的禁製都歸她處理,所有人都感覺溫度急劇下降,無形殺念讓人忍不住打冷戰,從心底向外冒寒氣,牙齒與嘴唇都在哆嗦。
“你就是慕容纖纖?”
那名修士眼神森寒,看著慕容纖纖的神色就象是看到了一幢會自己行動的藏金庫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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