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慕容纖纖傲然昂起了頭,她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勞家不敢,難道王道友也不敢?”
王昭覺用力的握緊了拳頭,他怒視慕容纖纖,很想一拳將慕容纖纖小巧精致的瓊鼻砸進她的腦袋裡去。勞燕飛是絕對不敢答應這樣的賭注的,勞家根本無力承受這樣的損失。而王家雖然有能力承受這樣的賭注,但是萬億仙髓啊,這麼龐大的數字,就算是王家,那也足以讓人心痛好久的了。
“真是,沒種啊。”慕容纖纖譏嘲的冷笑了一聲,她一把將那乾坤鐲抓回手中,不屑地道:“既然不敢賭,那麼就開始第一局賭鬥吧。嘿,王家,勞家,不過如此!”
雖然隻是點出了兩個家族的名號,並沒有對他們的家族加以任何的評價。但是慕容纖纖最後一個‘不過如此’,卻讓王昭覺的眼珠一下就變得通紅。他正要開口的時候,勞家的人群中。一個身穿普普通通的粗布長袍,生得慈眉善目的白發老者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區區賭注,我王景龍接下了。不僅如此,我還想要小小的加一把賭注。”
王昭覺向著那白發老人恭敬的行了一禮:“大伯,您怎麼親自出麵了?”
王景龍淡然一笑,他擺了擺手,身形一晃就到了慕容纖纖麵前。他將一枚儲物戒指丟在了地上,同樣的伸手一點,乾坤戒內噴射出萬丈祥光,瞬間籠罩了方圓畝許的虛空,裡麵有大堆通體閃耀著淡淡金光的仙髓。
“不要說我欺負晚輩,如果第一局落伽散人你輸了,我無非要賠出……”
一旁的王昭覺已經得意的笑了起來,他輕輕的向慕容纖纖瞥了一眼,淡然說道:“區區萬億仙髓而已。”
王景龍笑得很和藹,他指了指光幕中那一大堆仙髓,淡然道:“這裡,十萬億仙髓,我全部押下,就按照落伽散人你所說的一百倍賠率來計算。我不賭彆的,我就賭你這個人。”
王景龍雙眸中精光一閃,淡然道:“如果你輸了,還拿不出足夠的賭注來賠付的話,就加入我王家,如何?”
慕容纖纖看著那十萬億仙髓,不由得笑了起來:“你確定,我會輸?我連第一局都贏不了?”
王景龍曬然一笑,輕聲說道:“小小玩玩而已,難道落伽散人不敢?或者說,你沒那個底氣?”
一絲若有若無的仙元波動從王景龍的體內擴散開來,隔絕了他的聲音。他壓低了聲音,向慕容纖纖低聲說道:“落伽散人那一手虛空畫符的手段,真正高明,我王家求賢若渴,本家仙符堂次座的位置,正虛位以待呢。”
聽了王景龍的話,慕容纖纖不由得回頭向曹士及看了一眼,好嘛,看來曹家有奸細,而且位置還很不低。
隻不過,王景龍想要用十萬億仙髓就把自己給買去王家?開玩笑吧?
十萬億仙髓,這的確是一筆驚人的財富,但是這點仙髓對慕容纖纖而言,不能說是九牛一毛,但是也真沒有什麼壓力。
舉起右手,慕容纖纖笑看著王景龍:“那麼,當著這麼多道友的麵,我們就一言為定?”
王景龍自信滿滿的點了點頭,他也舉起了右手,然後重重的和慕容纖纖連碰三掌。
大笑了三聲,王景龍得意洋洋的退回了勞家的人群中,勞燕飛和一眾勞家的長老如眾星拱月一般,將他迎了進去。王景龍已經在眾人麵前公然現身,勞燕飛乾脆就讓出了自己在正中的家主坐席,讓王景龍堂而皇之的坐了下去。
慕容纖纖將手上的儲物手鐲丟到了地上,轉過身去看向了太玄翁等一眾公證人。
王昭覺湊到了慕容纖纖身邊,他同樣看著太玄翁等人,以神識向慕容纖纖傳音,語氣中滿是得意和自信:“落伽散人,你的製符手段讓人驚歎。隻不過,你第一場都贏不了的。所謂的三場賭鬥,隻是不想讓人覺得我們咄咄逼人而已,實則曹家輸定了。”
慕容纖纖輕歎了一聲,她看著正在那裡忙著做準備的曹家、勞家的族人和一眾公證人,語氣中滿是沉重:“你們不會已經收買了曹家的人。將曹家準備拿出來的五萬四千種符材的資料,全部準備妥當了吧?”
王昭覺斜睨了慕容纖纖一眼,微笑道:“你猜出來了?太晚了。兩家一共拿出十萬八千種符材,這些符材的資料都已經被我們熟記在心。我們會用最快的速度完美的辨識出所有的符材,你根本不可能贏。”
眼睛微微眯起。王昭覺淡然道:“你製符技巧很不錯,有你做助手。我的製符技巧一定會突飛猛進的。”
得意的掃了慕容纖纖一眼,王昭覺又道:“隻不過,你知道了又能如何?你根本沒有證據證明我們作弊了。就算你有證據,我王家說我們沒有作弊,莫非還有人敢出頭不成?”
舔了舔嘴唇,慕容纖纖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好又向曹士及看了一眼,這些家夥真的不靠譜,就連家族高層被人滲透了都不知道,難怪他們供奉的所有仙符師都被人挖走了,這麼一個家族竟然能夠生存至今,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跡。
如今那十萬八千八千種符材的資料都已經王昭覺他們掌握中,慕容纖纖想要勝出,當真是隻能指望自己了。
大概過了一盞茶的時間,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
太玄翁走到廣場的正中,取出一個酒盞似的容器,望地上一擲,驀然間,那隻酒盞似的容器化作一口直徑數十米,深不可測的玉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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