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刻,蕭晨無xian懷戀起來熬嬌來了,當年她陪同雷帝,一直登到萬年來無人達到的第八層。
對這荒塔的了解,可比蕭晨要清楚多了。
這一刀,到底是接還是不接,蕭晨心中出現了從沒有過的猶豫。
“笨蛋,為何不敢接,隻要不死就可以了,你怎麼還怕那麼多。”
腦中突然響起一陣清脆的聲音,蕭晨心中頓時一喜,道:“熬嬌,你什麼醒的?”
月影刀中,熬嬌習慣性吐槽道:“彆廢話了,百忙之中抽空指點一下你這個廢材,就彆說無意義的話了。直接答應他就好了,一個小天位的武帝,也敢擺什麼架子嚇唬人。”
蕭晨心中汗顏,甭管什麼武帝,好歹也是武帝啊,你看不起,可人家一個指頭就能隨便滅掉我了。
前方的白水河,看著神色突然有異的蕭晨,眼中閃過一縷疑惑,片刻之後,開口:“藏頭露尾的,給我出來!”
右手猛的向前一張,蕭晨手中的月影刀開始不受控製的顫動起來,月影刀隨時都要出鞘一般。
轟!
蕭晨百般努力,但終究還是於事無補,一聲清脆的轟鳴聲,熬嬌的虛影被整個扯了出來。
看清熬嬌的摸樣,白水河臉上的表情,鬆弛下來,笑道:“我說這小子怎麼有點熟悉,原來是桑木的傳承者。小傲嬌,幾千年不見,也敢鄙視我這個小天位的前輩了啊,有誌氣,有誌氣!”
熬嬌的臉上的表情,卻顯得十分不快,看著白水河鬱悶道:“你這家夥,我一年的努力都被你白費了,待會又要重新吞噬劍靈了。”
白水河不溫不火,笑道:“背後說人壞話,總要受點代價的。”
蕭晨心中恍然,三千年前雷帝挑戰的目標,竟然也是白水河。隻是三千年後的自己,雖然過程不同,到最後這最後一關卻也是卡在了白水河的手中。
白水河重新落到蕭晨,道:“這下沒人乾擾你了,自己下決定吧,接我一刀,敢還是不敢!”
在熬嬌出現的刹那,蕭晨就早已下了決定,此刻白水河再問,毫不猶豫的點頭道:“敢!”
白水河輕輕一笑,不在多說,右手搭在了背後的刀柄之上,目光如萬柄刀鋒一般朝著蕭晨刺去,淩厲之極。
哢擦!
蕭晨沒有細想,就立刻將月影刀拔了出來,刀身橫在胸前,目光緊緊的盯著白水河握住刀柄的右手。
意liao中的緊張卻沒有出現,臨戰前的一刻,蕭晨所有躊躇和猶豫全都丟到了一邊,心神平靜無比。
熬嬌看著這一幕,明亮的雙眼眯在一起,如月牙一般嬌俏,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能夠拔出雷木劍的人,就絕對不會是廢材,熬嬌在心中輕聲說道。
咻!
白水河的一刀,沒有讓蕭晨久等,說是一刀就是一刀。
既沒有利用氣勢給蕭晨帶來壓力,也沒有用精神力破壞蕭晨的心境,這一刀就是一記普通的直劈,沒有任何花哨。
淩空一躍,刀芒起,當頭劈下。
簡單的蕭晨都有點不可思議,這一招破綻百出,我隨便一挑就可以破掉了,武帝的一刀也未免太可笑了一點。
不對,如果這麼簡單,哪裡還會有死人一說,一定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奧秘,在看看。
蕭晨思緒如電一般飛轉,全方位分析一遍之後,果然發現了一些門道。
對方中門大開,我隻要刺他心臟,就能逼他收刀回守。
可他是單手握刀,握刀的角度剛好和胸口筆直呈九十度,在我去攻他胸口之時,刀尖直接一轉,以他龍牙刀的長度,絕對能搶先傷到我。
淩空飛起的高度,也隻是剛好比我高一個半個身位,雙腳側開,隨時可以改bian方向,我無論向哪裡撤退都沒法避過去。
出刀的方向,看似自上而下,可身體的傾斜度,卻是微微向前三十度樣子,這一刀其實也可以看做是自下向上。
蕭晨越是分析,越是感到其中的門道越多,對方這一刀幾乎將所有能考慮的問題,全都考慮進qu。
樸實無華,所謂大道至簡,恐怕就是這個道理。
在他隻有武聖之境的時候,四季刀法千變萬化,各種意境和異象,讓人眼花繚亂。
但蕭晨卻總能在關jian時刻,想到相應的破解之法,甚至還能反攻。
可對方到了武帝之境,這簡簡單單的當頭一刀,卻讓人生出了一種無法破,無法擋的感覺。
難怪他先前會說,到了他這個境界,對上自己一刀和十刀已經沒有任何區彆。
這一刀之中,何止包括了十種刀招,說是千萬萬刀,一點都不為過。
遊龍九變,不行,對方一眼就能看穿真身,自上而下,一刀就能將我劈成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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