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懷抱著月影刀,平靜的笑道:“沒有,看老先生的修為,深厚澎湃,劍氣如大江大河,巔峰劍意更是鋒銳無邊,不知高齡幾何。”
刁金濤微微得yi:“老夫四百年的修為,豈是你能所比,留下你輕而易舉。”
蕭晨可惜道:“那就是隻有百年好活了。”
武聖的都能達到五百年,隻要不出意外,練功出了什麼岔子,被仇家重傷,或者使用禁忌武學,都能活到五百歲。
五百歲對世俗中人說來長,可對於武者來說,尤其是強大武者來說,卻隻能說一句,終有儘頭。
若不能突破準帝之境,讓壽命達到千年,在高深莫測的實力,和平日的尊貴地位,也終究是要化為一抹黃土。
尤其是對於刁金濤這些,達到大宗師境界,卻離準帝還有著一段距離的武者,對紅塵的眷念更是遠超其他境界的武者。
蕭晨的話,一下子就接了刁金濤的底,其怒火在一瞬間被挑起。
“老先生,不用發火,蕭某願yi用一枚長生果,來化解這段恩怨。”蕭晨拋出了一個重磅消息。
長生果三字,一下子就讓刁金濤的心激動起來:“你說,你有長生果!”
排成長隊的劍客中,好些宗師級修為的老者,心跟著騷動了起來,這下子目光看向蕭晨,就不是先前那般妒忌的神色,全是.裸的殺意。
蕭晨伸手一扔,乾坤戒中一枚長生果,朝著刁金濤扔了過去。
刁金濤一把接住,目光顯得極為激動,歐陽風在旁邊,拖著重傷的身軀,叫了幾聲都沒有答應。
“真的是長生果,能延長一百年壽命的長生果,哈哈哈,這下我突破準帝之境,說不定有希望了。”
心情澎湃,刁金濤忍不住大笑起來,將長生果迅速的收好。
“伯父,你不會因為一個長生果,就不管小侄了大仇了吧。”歐陽風看刁金濤大喜過望的表情,忍不住著急起來。
刁金濤收好長生果,板著臉訓斥道:“怎麼能這麼說呢,你再san刁難蕭公子,又是辱罵,又是動手,蕭晨隻是輕輕碰了你一下。如此胸懷,你不感恩戴德,還說什麼大仇,我替你父親感到羞恥。”
末了轉身,拱手道:“蕭公子,今日這事,賢侄做的不對,我作為他的長輩,向你道個歉。”
歐陽風這下是真的要被氣的吐血了,我這傷沒靈丹妙藥,半年絕對好不了,什麼叫輕輕碰了一下。
心中火起,歐陽風怒道:“伯父,能要點臉不,他剛剛可是罵你老東西瞎子來著。”
啪!
話剛說完,刁金濤一個耳光直接扇了過去,啪的一聲,將歐陽風扇飛出去,朝著山下如石頭滾去。
本來內傷剛剛壓製,這下不由痛的死去活來,漫山遍野都是他的哀嚎之聲,慘不忍睹。
好好一個青年俊傑,信心滿滿的來此求劍緣,結果落得如此下場,被自己伯父給扇的滾了回去,讓人唏噓不已。
刁金濤心中鬱悶,這歐陽風真不上路,到現在還看不清形勢,自己給他台階下,反倒怪起自己來了。
一枚長生果,就是一百年的壽命,兩百年的壽命啊,被說一句老瞎子又如何,罵的再難聽都認了。
更何況,蕭晨說的也對,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冤家宜解不宜結。
刁金濤轉身對著蕭晨露出春風般的笑容:“蕭公子,走了。半年後,你封王盛典,老夫會備上一份厚禮,若是真僥幸突破了準帝之境,必會再次重謝。”
“靠,無恥!”
“不要臉,真不要臉。”
“劍道大宗師啊,就這麼說變就變,說翻臉就翻臉了。”
一群年輕的劍客,頓時破口大罵起來,為歐陽風感到不值。
可一群年老的宗師級武聖,早已圍到了蕭晨跟前,各個臉上都是笑臉如花,對著蕭晨不住的誇讚起來。
“蕭公子,真是一表人才,氣度不凡,我早就看那歐陽風不爽了。不分青紅皂白就對蕭公子出手,人渣一個,就該狠狠教xun一頓,還有沒有長生果,能給老夫一顆不。”
“白衣王的氣度胸懷,的確值得年輕一輩學習,現在的年輕人都能像白衣王這樣就好。”
“青龍王就是青龍王,不愧是能得到司徒大師,親自召見的人物。”
種種讚譽,如排山倒海一般,朝著蕭晨如炮火般轟來。
這些老者,看到蕭晨隨隨便便,就送了一顆長生果給刁金濤,是徹底急紅了眼。紛紛出言,求著蕭晨,在送一顆長生果給他們。
蕭晨心中好笑,這些人先前的話,言猶在耳,如今再看這番表現,真是莫大的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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