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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丹右手搭著蕭晨的脈搏,片刻之後,臉上‘露’出古怪之‘色’。--
“這人也是命大,居然能在六尾天狐手中活下來。”
“長的眉清目秀,看上去倒也年輕。”
“不知道,是從哪裡過來的。”
一群人看著蕭晨,七嘴八舌的議論著,對其頗為好奇。
“鄧師兄!!!”
就在此時,鄧姓男覺得奇怪,從六尾天狐身邊走了過來。
其臉上帶著一絲笑意,顯得心情頗好,看見唐丹臉上的古怪之‘色’問道:“唐師姐,怎麼啦?”
唐丹沒有鬆手,有些不敢確定的道:“這人體內……他體內有很濃重的妖氣,傷的很重,看上去是和天狐搏鬥造成的。應該是搏鬥了很長時間,才會留下此等傷勢,而且他是一名刀客,很有可能……”
潛台詞,很明顯,很有可能六尾天狐就是死在此人手中的。
話音落下,鄧姓男臉上的笑意,立刻消失,沉聲道:“不可能,這六尾天狐一定是死在某個高手之中。而且那高手,還根本看不上六尾天狐的屍體,留下這殘局,便匆匆離去。”
“看這人,怎麼看都是一個星君中期的存在,怎麼可能殺的了六尾天狐!”
鄧姓男麵‘色’果斷,一口咬定,六尾天狐絕對不是蕭晨所殺。
其中緣由,說來也簡單。
若是蕭晨所殺,那這六尾天狐,便不是無主之物了。
“我覺得鄧師兄說的有理,聖尊都難以殺死六尾天狐,怎麼可能死在一個星君手中。”
“好歹也是霸主級的凶獸,更是狡猾難纏的六尾天狐,實在有些不可能。”
“救醒他問問,不就知道了?”
有人同意鄧姓男的話,也有人提議,救醒蕭晨再說。
不過立刻,又引起了另外一番爭論。
“不好吧,萬一真是他殺的,其‘性’不端的話,我們就是作繭自縛了。”
“沒錯,師尊也‘交’代過,出‘門’在外,千萬不能輕信他人。”
“可是見死不救,也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一幫人爭論不休,卻是始終拿不定主意,不知如何是好。
主要是唐丹的一番話,讓這簡單的事,變得有些複雜。
人皆是有‘私’心的。
若蕭晨隻是普通人,順手救他一命,完全是無所謂的事。
可萬一六尾天狐真是他殺的,涉及到利益分配,難免會有些芥蒂。
“乾脆一劍殺了他,就當他本來死了。”
鄧姓男眼中閃過一絲殺氣,右手搭在劍柄上,上前一幅要動手的‘摸’樣。
對鄧師兄這番舉動,其他人都吃了一驚,卻沒有出言反駁。
“住手。”
唐丹麵‘色’微變,冷聲喝道:“乾什麼呢,他身上也留著天龍的血脈,乃是我們的同族。天龍一脈本就微弱,怎麼還能自相殘殺,怎麼可能見死不救。”
此話一出,其他頓時沒有了言語。
鄧姓男臉‘色’‘陰’沉,撇了撇嘴,終究是沒說什麼,不在更進一步。
隻是誰都沒有注意到,就在剛剛。
蕭晨手中戒指中,閃過一抹微弱的紅光,一閃即逝。
“先去將六尾天狐的屍體分解吧,皮‘毛’、妖血和獸骨我們都收著。獸丹給他留著,就算是他殺的,我們取走這些也不過分。”
對於唐丹的這番安排,其他人沒有異議,都還能接受。
當然不包括鄧姓男,他心中頗為不爽,可唐丹占據著大義,也隻能暫時忍著。
給蕭晨喂下一枚丹‘藥’後,唐丹又輸入幾縷真元進入蕭晨體內,引動其自身真元的運轉。
這樣能恢複的更快,比什麼丹‘藥’都有效。
做完一切後,唐丹道:“這人傷的很重,沒有一月時間,根本無法醒過來,你們二人照顧他。”
“好的。”
看得出來,唐丹在一群人中威信很高,所說的話,皆沒什麼人敢反對。
“這次試煉就這樣了,即刻返回。等回去後,查查此人,有沒有加入天龍殿。”
“可是唐師姐,我們的任務,還沒完成呢?”
“任務我會和師尊解釋,炎雲沙漠自從二十年前獸‘潮’後,變得異常危險。分出兩人,不宜繼續冒險,‘性’命比任務重要。”
“哦!”
一行人沒有猶豫,分割完六尾天狐的屍體後,打道回府。
鄧姓男,看著其他人將獸丹‘交’給唐丹,眼中閃過一絲不岔。
六尾天狐的獸丹,價值連城,為稀有。
夜半時分。
鄧姓男睜開雙目,看見唐丹已經在閉關之後,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起身朝著蕭晨所在之處走去。
兩名龍族武者,守在蕭晨身邊你,輕聲‘交’談著。
“師姐真是心善,換做是我,肯定不會救。”
“也是,一顆六尾天狐的獸丹,可以兌換好幾枚真龍級的化血丹了!”
“我隻要有一枚真龍化血丹,實力恐怕,就能提高兩成了。”
“據說,其他殿的弟,平常‘門’奉就是真龍化血丹,在他們眼中完全不算什麼。”
“哎,所以師姐說的也對,我們天龍一脈已經夠弱,怎麼還能見死不救!”
鄧姓男麵無表情的走過來道:“去休息吧,這人我來守著。”
兩人正無聊著,聽聞此話,連忙起身道:“多謝鄧師兄,那我們先走了。”
“去吧。”
見到兩人走遠後,鄧姓男臉‘色’陡然‘陰’沉起來,看著蕭晨眼中殺意重現。
剛才那兩人根本不知道,六尾天狐的獸丹,價值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