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戰狂兵!
下午時分,葉軍浪驅車從翠微居彆墅區疾駛而出。
他在花解語這裡吃了頓飯,權當做是晚飯了,畢竟他風卷殘雲般的可是吃了許多,光是米飯就吃了四大碗,完全就是餓慌了的樣子。
沒辦法,昨晚消耗太大,這要是不及時的補充回來,身體扛不住啊。
吃過了飯,在翠微湖彆墅區中與花解語閒聊了一會兒,約莫快六點鐘的時候,他才驅車返回江海市。
也不知怎麼的,葉軍浪明顯的感覺得到,一夜過後花解語對他的那種態度大為不同,具體哪方麵他一時半會也說不清。
就類似是一種信任,對,就是一種百分百的信任一樣。
葉軍浪對於花解語也是沒有什麼戒備,對於這個女人他一直都是誠心以待,否則他也不會跟花解語說起那位神秘莫測卻又猥瑣無恥的葉老頭,還說起了他的身世。
關於他的身世,他極少跟外人提起過。
根據葉老頭所說,他剛出生就被遺棄,還是葉老頭把他撿回去的。當時在繈褓中,有著一個古樸的玉佩,玉佩上雕刻著一個繁體的葉字。
葉老頭就猜測他應該是姓葉,正好葉老頭本身也是姓葉,覺得冥冥中自有緣分,就把他領養長大。
根據葉老頭的說法,他可是吃百家奶長大的。
小山溝裡那些哺乳期的婦女的奶水他都吃過了,算下來他可是有好幾個奶媽。
誠如他對花解語所說的,他並不記恨自己親生父母對他的遺棄,他在龍影組織期間,也曾動用過一切的手段去追查自己的身世,追查自己的父母。
但都毫無頭緒,根本無從查起。
試想,在龍影組織中,他身為龍首,可以調動的人脈關係已經足夠龐大,還是查找不出自己身世的半點線索,到最後他也就放下了。
他心裡麵卻一直都有著一個希冀,期待著有朝一日能夠查明自己的身世,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如果他們還在人世,他希望可以當著他們的麵喊一聲爸喊一聲媽。
葉軍浪深吸口氣,他收回了思緒,不免想起了花解語
他確實沒想到他回來江海市的第一個女人居然是花解語,期間的陰差陽錯的確是讓他始料不及。
不管如何,花解語作為他在江海市的第一個女人,他也會放在心上,始亂終棄可不是他的性格。
再說了,以著花解語的美貌跟身段,誰舍得棄啊。
聽竹小築。
葉軍浪一路驅車而回,停下車後他走進了屋子裡麵,打開了桌上的筆記本電腦,進入曼殊沙華的死亡之花平台,給她發過去一個視頻通話窗口。
曼殊沙華正好在線,接通了視頻通話,電腦屏幕上立即呈現出了曼殊沙華那張美豔奪目的玉臉。
“撒旦,還以為你失蹤了呢,這麼久都不曾聯係我。”曼殊沙華瞪了眼葉軍浪,饒是隔著屏幕仍舊是能夠感受得到那滿滿的幽怨。
葉軍浪笑了笑,點上根煙後抽著,說道“這幾天有些忙。你看,我空下來了就立馬聯係你了不是?南美洲那邊的事情調查得如何了?”
“南美洲最大的軍火商有三家,分彆是美洲豹軍商、斯通槍械、黑火軍商。這三家軍火商瓜分了南美洲的軍火市場,三家軍火商已經有固定的市場區域,彼此間互不侵犯,偶爾有些小摩擦也能夠坐下來談談。此外,這三家軍火商已經達成了一種同盟協議,一旦有其他的軍火商想要入駐南美洲瓜分他們的市場,這三家軍火商將會聯合起來一致對外。”曼殊沙華說道。
葉軍浪點了點頭,眼中精芒閃動,他接著問道“這三家軍火商旗下有哪些武裝勢力?”
“三家軍火商的武裝勢力很多。美洲豹軍商最大的武裝勢力是血獅軍團,斯通槍械則是巨蟒傭兵團,黑火軍商是白色麵具兵團。除此之外,這三家軍火商所在的區域,都會招募一定數量的當地武裝分子為他們賣命。”曼殊沙華說到這,臉色都顯得有些凝重。
“看來他們配備的武力陣容的確是不容忽視。血獅軍團、巨蟒傭兵團、白色麵具兵團在黑暗世界中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在。血獅軍團以驍勇善戰、勇猛無匹著稱;巨蟒傭兵團則是人數占優,規模起碼有三四百人;至於白色麵具兵團則是一群極端的白色恐怖主義者彙聚而成,都是一群極端主義的瘋子,嗜血嗜殺,極為難纏。“葉軍浪娓娓道來,對於這些武裝勢力他自然是知道的。
曼殊沙華點了點頭,眼中的目光也變得凝重起來,她說道“單單是一方軍火商的武裝勢力也許還不足為懼。但倘若三家軍火商的勢力都聯合起來,這就很恐怖了,即便是黑暗世界中的那些龐大勢力,比方說暗夜組織、賞金聯盟、刺殺聯盟都不願去招惹。撒旦,如果你要想進軍南美洲的軍火市場,可得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葉軍浪冷笑了聲,自身有股鐵血豪邁的氣勢在彌漫,他說道“放心吧,我會有準備。撒旦軍團的威名可是從血與火中殺出來的。如果區區南美洲軍火市場的這些武裝勢力都不敢去硬碰,以後談何去迎戰暗夜組織這些龐然大物?”
說著,葉軍浪沉吟了聲,說道“這三家軍火商說是結成同盟了,也未必是鐵板一塊。如果有足夠巨大的籌碼作為背叛的資本,他們還會保持同盟關係嗎?”
“撒旦,你這是什麼意思?”曼殊沙華問著。
葉軍浪笑了笑,說道“近期我會去南美洲一趟,暗中看看這三家軍火商的軍火販賣渠道。從中找到這三家軍火商的利益衝突點,然後利用足夠的籌碼來分裂他們,隻要將他們分裂,逐個擊破就是。”
“這隻怕是不容易。”曼殊沙華說道。
葉軍浪朗聲一笑,顯得豪氣乾雲,不以為然的說道“倘若這三家軍火商真的就是鐵板一塊,那也無妨,最差的結果無非就是一路殺過去,直到把他們打怕了打疼了,他們也就不敢造次了。”
曼殊沙華似乎都被葉軍浪那股氣吞山河的豪氣給渲染了,她也禁不住笑了笑。
她癡癡的看著屏幕中的這個男人,她癡迷於他,所癡迷的就是他身上這股霸氣硬朗的氣勢,那股舍我其誰的魄力讓人欽佩,仿佛在他麵前,世上任何的困難都不足以成為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