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那張輕盈檀口已經被膠帶封住,說不出話來。
這赫然竟是蕭含玉!
葉軍浪看著蕭含玉那張被剛取下頭套時候顯得驚慌不安的玉臉,他暗中深吸口氣,果然就跟他所想的那樣,蕭含玉落入了這些東瀛人的手中。
隻是,他有些想不通,怎麼會是蕭含玉?
“玉姐,我在這裡。你彆擔心,不會有事的。”
葉軍浪看著蕭含玉,柔聲說道。
蕭含玉剛被取下頭套的時候,還真的是沒有注意到葉軍浪在場。她被劫持之後,就一直被套著頭套,眼前一直發黑。
頭套剛取下,她的目光視線也需要適應過來,再加上那種對未知的恐懼與不安,使得她沒有注意到葉軍浪,隻是意識到她落入到了一些不法分子的手中,前途未卜,也不知道要遭到怎樣的命運。
所以,當葉軍浪的聲音突然間響起,傳入她耳中的時候,她整個人愣住了,眼眸中閃動著又驚又喜之色,那種感覺就仿佛是深陷深淵在無比絕望的時刻,看到了頭頂上的一束光,看到了希望。
蕭含玉立即循聲看去,果真是看到了前方的葉軍浪。
那一刻,她張口要說什麼,但卻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一雙眼眸禁不住的變得濕潤了起來,泛起了層層水霧。
起初,她不知道被什麼人劫持,會遭遇到怎樣未知的命運,所以她會惶恐不安,會有種孤立無援的感覺。
但現在,看到葉軍浪後,也不知怎麼的,她原本惶恐不安的心就徹底的平靜了下來,起初的那種驚恐與懼怕,就仿佛是煙消雲散了般。
心中的驚喜過後,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溫暖。
至少,在這個未知的地方,被未知的人所劫持,她還有葉軍浪在相伴,她還有一個認識的人。
葉軍浪深深地看了蕭含玉一眼,接著他的目光從赤忍、有川太一的臉上掠過,問道“為什麼要劫持一個女人?這就是你們神道流流派一貫來的作風?”
“貴國有句話叫兵不厭詐。”有川太一開口,他冷冷說道,“隻要能夠戰勝你,無論什麼手段我都可以動用。本來這個女人並非是我們的第一目標,隻不過其他目標沒有機會下手,所以劫持了他。反正她跟你的關係也是不淺。”
原來,這兩天有川太一一直都跟司徒流雲那邊有接觸,所以鴻軒食府事件始末他是知道的。
蕭含玉是鴻軒食府的老板娘,葉軍浪為鴻軒食府出頭等同於為蕭含玉出頭。
加上神道流流派的武士第一次來到江海市的時候,就是在鴻軒食府栽了跟頭。
這新仇舊恨一起,在蘇紅袖、沈沉魚這些優先目標都未能出手劫持的情況下,有川太一就把目標瞄住了蕭含玉。
出手劫持是天忍流派的忍者,以著他們的追蹤能力,能夠輕而易舉的追蹤到蕭含玉的行蹤,趁著蕭含玉不備的情況下,出手劫持也是很容易。
不過以著有川太一謹慎小心的性格,他認為單單是一個蕭含玉隻怕還不能讓葉軍浪乖乖臣服。
所以,他選中的目標打算明天的時候再伺機行動。
隻是他沒有想到,葉軍浪與血屠就在今晚出其不意的襲殺了進來,並且在轉眼間已經造成了他這邊過半的武士、忍者死亡。
如此恐怖的殺伐能力,就連有川太一都感到有些心驚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