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銳連忙轉過臉來,解釋道“不行啊,你肯定不能穿衣服,不然怎麼給你打穴”
“什麼”穀若柳一下子沒聽清蘇銳的話。
“打穴啊,肯定要脫衣服的。”蘇銳扶住穀若柳的肩膀,說道。
聽了這句話,穀若柳的聲音一下子變得猶若蚊蚋,和平日裡在金融圈叱吒風雲的女強人形象形成了很是鮮明的對比,她俏臉發燒,很小聲地說道“打打穴這是什麼什麼動作”
最後她的聲音已經小到了快要聽不見了。
“就是根據人體的脈絡,用力的擊打你的穴位,激發生命潛能啊。”蘇銳說道“本人親測,非常有效,不僅可以治療你的失眠,而且一定會讓你整體的身體狀態從此變得不一樣。”
“原來是打擊穴位的意思”穀若柳沒想到蘇銳所說的竟然是這麼一件事情
原來,自己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想多了
真是要命的誤會啊
穀若柳回想著自己在寧海本幫館裡和蘇銳之間那一係列充滿誤會的對話,一張俏臉更是紅的發燒了滾燙滾燙
什麼痛並快樂著,什麼力量穿透身體,什麼撕扯般的痛感我的天原來根本不是一回事
我不懂,我什麼都不懂
此時的穀若柳真的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以為蘇銳已經開著車在高速公路上狂飆了,誰知道這老司機卻是在駛向幼兒園
想著自己先前還在電梯裡麵緊張的雙腿發軟,想著自己還對那種場麵心中微癢,甚至還說出某些很羞人的話來進行所謂的調情啊
穀若柳要抓狂了,她現在簡直不知道該如何自處了
幸好,幸好蘇銳還沒意識到這一
點
“你一定要相信我。”蘇銳說道。
“我當然相信你。”穀若柳糾結著說道“隻是一定要把衣服脫了嗎”
“你頂多可以保留一件。”蘇銳說道,“這樣效果才好,否則隔著衣服,會極大的影響到打穴的效果。”
保留一件
保留哪一件合適呢
“那好吧”穀若柳小聲地答應著。
可即便如此,她也需要付出極大的勇氣才行,而且這是單方麵的脫啊,比兩人一起更讓人害羞
沒人陪著
“我們抓緊時間。”蘇銳說著,便走到了床邊“你先脫著,我來試試這個床結不結實”
穀若柳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什麼叫你先脫著啊
然而,她也隻能答應一聲“好”。
說不上來為什麼,此時穀若柳的心情有點複雜,似乎,沒和蘇銳發生那種事情,稍稍的有些輕鬆,但同樣也有些遺憾,她說不清哪種心情所占的比重更大一些。
“還行,這床比較結實。”蘇銳拍了拍床腿,感受了一下硬度,隨後說道“應該比較耐折騰。”
穀若柳哭笑不得“需要用這麼大的力氣嗎”
“是的,不然起不到效果。”蘇銳說道“當然,這也都是巧勁兒,不會讓你疼到無法忍受的。”
“嗯嗯,我知道。”穀若柳說著,那一件白色的連衣裙已經從上半身脫落,滑落至她的腳邊了。
此時,酒店房間那遮光性極好的窗簾已經被完全拉上,隻留下衛生間的燈還開著,臥室裡麵視線條件並不好,隻能夠看到穀若柳的模糊輪廓。
雖然看不清楚,但是有些時候模糊了的反而比能看清楚的更具美感,因為人類可以在這種情況下儘情的發揮出自己的想象力。
雖然穀若柳是從西方留學回來的,骨子裡並沒有多麼的保守,可是,這個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解開連衣裙的行為,還是讓她做了極大的心理建設。
“上衣也要脫掉嗎”穀若柳看著蘇銳,問道。
“要的。”蘇銳說道“放心,我絕對不會趁機占你便宜,我們這是治病,真的是很純潔的治病。”
純潔個毛線啊。
“好。”穀若柳說罷,再也沒有半點遲疑,雙手放於背後,左手一拉,那猶如蔥白一般的右手的指尖輕輕一挑。
“啪嗒”一聲。
隨後,似乎有布料和肌膚摩擦的聲音一件衣服從雙臂滑落。
在寂靜的房間之中,這聲音顯得極為清晰。
蘇銳顯然也聽到了,他並沒有看向這個方向,而是背對著穀若柳,說道“你好了嗎”
不知怎麼的,某個正人君子的聲音顯得有些稍稍發顫。
“我好了”穀若柳赤著腳,往前走了兩步,走到了蘇銳的身後。
“好那趴到床上去吧,咳咳。”蘇銳輕輕咳嗽。
“嗯。”穀若柳輕輕地應了一聲,隨後便趴在了床上。
床墊比較柔軟,好像她整個人都陷在了裡麵。
蘇銳也爬上了床,屈膝半跪在穀若柳的身邊,說道“忍著疼,我們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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