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也不知道怎麼麵對和蘇銳之間那吵吵鬨鬨的冤家關係。
不過,自從上一次在翠鬆山附近的酒店打穴、接連打爛了兩張大床之後,這一男一女之間的關係似乎就開始突破到另外一個次元了。
當時的夜鶯覺得自己需要好好地冷靜一下,或許距離拉開了,這一段關係也就能夠冷處理下來了,不至於再這麼讓人頭腦發熱,日思夜想。
可是,她是這樣嘗試了,距離也拉開了,但距離產生美,這句話是絕對有道理的。
雖然見不到,隻能夠聽聞他的消息,偶爾還可以視頻聊聊天扯扯淡,但是,那種思念並沒有消失,反而像是夏天雷雨之後的雜草,開始不受控製地瘋長起來。
在這種情況下,夜鶯其實很期待這一次的才俊之戰。
這樣,兩人就能見麵了。
當然,以她的性格,若是蘇銳不主動挑明的話,夜鶯可能永遠也不會講出來或許,在她的心裡麵,這一段關係也仍舊是一筆糊塗賬呢。
看著自己妹妹的那張俏臉開始漸漸變紅,軍師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了,她抿嘴輕笑,也不出聲打擾。
就在夜鶯胡思亂想的時候,蘇銳已經伸出雙手,一把將對方擁在懷裡,兩隻手毫不憐香惜玉地在對方的後背上重重地拍了拍,砰砰作響。
這家夥的手勁兒可真的不小。
這個擁抱可沒有半點男女之間的曖昧之意,反而充滿了戰友之間久彆重逢的感覺。
大概是傳說中的熊抱
反正,夜鶯是被蘇銳拍懵逼了,甚至還控製不住的咳嗽了好幾聲。
周圍的幾個妹子簡直看呆了。
兔妖的神情之上全然都是艱難“我的天啊,大人這樣子,也能撩到妹子人家怎麼不打死他啊”
“你有病啊,拍那麼重。”夜鶯斥責了一句。
不過,雖是斥責,聲音之中卻充滿了柔和的味道。
顯然,夜鶯太知道蘇銳是個什麼德行了,她當然也不會因此覺得自己被澆了一盆涼水。
“走吧,咱們去房裡聊天。”蘇銳說著,大大咧咧的攬著夜鶯的肩膀就進院子去了。
剩下的二十個翠鬆山弟子,一個個都懵逼了,他們平日裡可絕對是怕極了夜鶯師姐,怎麼今天,在那個男人麵前,冷麵師姐乖得跟小綿羊似的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這些弟子們互相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在燃燒著的熊熊的八卦之火。
“那個摟著白鶯進院子的男人是誰”
這時候,一隊身穿白衣的男人正從山路上走上來,大概有三十人左右,站在最前方的是一個高大的青年,他留著平頭,劍眉星目,整個人透出了一股英武的氣息。
這是白君山的隊伍。
他們也是前來參加才俊之戰,而這個高大青年,則是名叫白城壁,是白君山掌門的大弟子。
“大師兄,那個男人應該是白鶯的舊友,看起來很親密,至於他們之間到底是有著什麼關係,那就不得而知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個門派的。”
這白城壁的麵色不變,但是眼神卻一下子便陰沉了許多。
“又是擁抱又是摟住肩膀的,他們這關係看起來可真的非同一般呢。”白城壁說道。
這句話裡麵似乎帶有淡淡的酸味。
“大師兄,你不必在意,畢竟,咱們這次的目標是李秦千月。”一旁的師弟看似安慰著說道“雖然白鶯很不錯,但是李秦千月應該更勝一籌,而且據說這位葉普島二小姐的性格極為的溫柔,遠不像翠鬆山白鶯這般冷冰冰的。”
這白城壁看了看夜鶯所進入的那間小院,又低頭看了看腰間的佩劍,眼眸微微透出了一股凜冽的味道,自言自語地說道“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嗎”
一邊是夜鶯,一邊是李秦千月這兩個姑娘都是名動華夏江湖世界的大美女,若是能娶其中一人回家,祖上都燒高香了
可是,對於這白城壁而言小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全都要
他的自言自語,讓一旁的師弟們有些稍稍的意外,畢竟,在他們看來,大師兄對夜鶯的心思應該早就已經熄滅了。
確切的說是被扼殺在了萌芽的狀態之中了。
早在四個月之前,白君山的掌門便帶著門下弟子去翠鬆山交流了一番,當時,白城壁見到了夜鶯,驚為天人,回頭便托自己的師父前來提親。
畢竟是男未婚,女未嫁,而且郎才女貌,珠聯璧合,不管是從容貌、身份、抑或是武學天賦來看,雙方之間都非常的般配簡直像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挑不出任何的毛病來
並且,如果白君山和翠鬆山能夠完成聯姻的話,那麼也同樣是強強聯合,可以橫掃其他各大門派了
可是,張不凡對此並不感冒,甚至連一丁點的熱切感覺都沒有表現出來。
他隻是說了一句“婚姻大事,要征求我弟子本人的意見。”
張不凡這表現,簡直和這葉普島上的李龍炎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兩個掌門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過巨大了,而這種差距,大部分是和野心有關
s第七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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