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如果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這老趙此時的說話方式,和剛剛的李秦千月是非常相似的。
因為,無論他們究竟給出怎樣的意見,都不會被李龍炎當一回事的。
就在這個時候,院門口值守弟子的聲音響起來了,他說道“請二位回去吧,我們島主已經睡下了,雖然二位是貴客,但是島主也很介意彆人打擾他的睡眠。”
“麻煩小哥向李島主通秉一聲,就說東林寺的慧清和遠迦有要事相商。”慧清的聲音響起來。
“很抱歉,請東林寺的兩位高僧回去休息吧,明天就是才俊之戰了,養精蓄銳很重要,況且,我們的島主真的已經睡下了。”這值守弟子還在拒絕。
李龍炎聽了,他的目光先是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玉鐲,隨後又對老趙說道“不會這號稱同輩無敵的遠迦也想參加比武招親吧”
老趙聽了這句對東林寺似乎稍有不尊重的問話,並沒有回答,而是說道“島主現在要見見他們嗎”
“當然,據說慧清是東林寺下一任掌門的有力競爭者,但是為人清高冷傲,從來不和其他江湖同道走動,今天他難得來了,我自然要見一見。”
李龍炎說完,便朝著院子外麵走去了。
而慧清還在堅持“請小哥通秉一下,事情十萬火急,事關整個江湖世界的安危,耽擱不起。”
“事關整個華夏江湖世界”聽了這話,值守弟子嘲諷的笑了笑“這位高僧,你莫不是在威脅我嗎”
遠迦往前跨了一步,身上的氣勢已經騰了起來
那名弟子感受到了這年輕和尚所散發出來的凜冽殺意,不禁往後麵退了一步,嗓門也不自覺地變大了“這裡是葉普派重地,你們兩個和尚還想殺人”
“你是怎麼對貴客說話的”
這時候,從院子裡麵傳來了一道斥責聲音,隨後,這斥責之聲便轉成了歡迎之音“不知慧清和遠迦兩位師父前來,我李某人有失遠迎啊。”
話音落下,這院門便打開了,李龍炎和老趙出現在了慧清的視線之中。
李龍炎先是對慧清和遠迦行了佛門之禮,還沒問他們為什麼上門,便立刻轉向了值守弟子“對貴客出言不遜,罰你杖責二十,禁閉十五天,自己去戒律堂領罰吧。”
聽了這句話,那名弟子立刻哆嗦了起來,麵色霎時間都白了
畢竟,在葉普派,這杖責二十,可是極為恐怖的
雖然打的是屁股,但是,那一杖下去,就是皮開肉綻,二十下打完,那可絕對是血肉橫飛,慘不忍睹
若是受了這樣的傷,至少趴著睡覺三個月
如果在這期間發生了感染,那麼極有可能出現生命之危
所謂的伴君如伴虎,就是如此
遠迦聽了,忍不住地皺了皺眉頭。
“李島主,不必如此懲罰這位小哥,他也是儘忠職守。”這時候,慧清開口了。
“不,慧清兄,這是我葉普島的內部之事,我自有安排。”說完,李龍炎看了一眼這個弟子“還不速速去領罰不要再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島主,是是是。”這名弟子沒想到島主竟然會這麼說自己,於是渾身大汗的朝著戒律堂所在的方向行去。
老趙在後麵看著此景,什麼都沒有講。
慧清搖了搖頭,也沒有再多言,而是說道“李島主,我們此次過來,是有要事相商。”
“走,咱們去房間裡說。”
李龍炎拉著慧清,笑嗬嗬地說道。
這種熱情的樣子,和剛剛把手下弟子趕走的情形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不,不用進房間了,在這裡說就行。”
慧清說道“在一個小時之前,我東林寺的一名弟子死了,是東洋忍者所殺。”
“死在葉普島上嗎”李龍炎問道。
聽了這句話,他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見,整個人也都變得陰鬱了起來。
因為,他似乎意識到,這兩個東林寺的和尚在大半夜的上門,可能是來興師問罪的
“就在葉普山下方的商業街。”遠迦補充了一句。
“遠迦,你把事情的經過跟李島主說一遍吧。”慧清說道。
“是,師叔。”於是,遠迦便把山下所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當然,他也提到了蘇銳和國安。
“為什麼葉普島上竟然會有東洋忍者為什麼國安也來了”李龍炎的眉頭狠狠地皺了起來“這些事情我竟然都不知道”
在以往曆屆的才俊之戰上,國家都會安排專人前來盯著,甚至大部分時間會和東道主承辦方打好招呼,但是這一次,李龍炎並沒有得知任何國安前來葉普島的消息。
所以,從遠迦的口中說出的話,讓他非常震驚,一種微微失控的感覺,開始在他的心中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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