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之前可都是被蘇銳秒殺的,可是,這一次,蘇銳卻贏得磕磕絆絆,好像是個不會功夫隻會亂打一氣的初學者。
李越乾則是猜到了蘇銳在演戲,搖了搖頭,滿是苦笑,同時,他拿出手機,看了看賠率,準備接下來的每一場都要押蘇銳獲勝。
“怎麼樣,賺到了多少”蘇銳站到了軍師的旁邊,滿臉興奮的說道。
這個家夥就是那麼沒出息,即便已經站到了頂級天神的位置了,卻還是會因為這一點自己“親手賺來”的小錢而激動。
“給你看看。”軍師把自己的手機屏幕舉在了蘇銳的麵前,“你自己數數不過,這是我下的注,都是我的錢。”
“不,你的錢就是我的錢。”蘇銳臭不要臉地說道。
“憑什麼”軍師才不乾。
“你連人都是我的,更彆提你的錢也是我的了”蘇銳說道。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倒是沒有注意到話語之中的歧義。
“你在亂說什麼零零呢”軍師的俏臉微紅,打了蘇銳一下。
“哎呀,我看到了什麼,我看到了什麼”兔妖立刻揶揄地說道“大人,軍師,你們兩個終於開始打情罵俏了哎。”
此時,觀摩台上,還時不時地有一道目光落在軍師
的身上。
正是葉普派的掌門,李龍炎。
看著軍師對蘇銳言笑晏晏的樣子,他的心中很是不爽,臉色也有些難看了。
但是,這種情況下,李龍炎自然不可能多說什麼,他的那些心思也是不可告人的。
在揭幕戰之後,才俊之戰的味道似乎悄然間發生了一點變化。
接下來每一個參賽選手,似乎都開始提防著“過肩摔”了,他們似乎生怕對手會用出這一招來。
白城壁第七個出場。
“白師兄,久仰大名,請多多指教。”白城壁的對手是個看起來虎頭虎腦的小夥子,來自西北某門派,一身短打扮的練功服,穿著也比較樸實,衣服上甚至還有補丁。
“不敢當,彆看我白君山的笑話便好。”白城壁冷冷地說了一句。
那小夥子還有點愕然,他並沒搞懂白城壁的怒氣從何而來。
唉,丟了人,又輸了錢,還被長輩當著所有人的麵怒斥一通,這心情能好嗎
白城壁的心中壓了一肚子的火,等到裁判宣布比賽開始,一出手就是暴烈無比的殺招,在那個樸實的小夥子還沒來得及做出防守動作的時候,就直接將其打飛出去了。
這位小哥的胸口中招,吐了一大口血之後,便昏死了過去。
其實,這是極有可能要人命的,裁判都來不及製止。
都是江湖中的武學天才,一腳震碎心臟簡直是再常見不過的了,白城壁不可能不知道自己那一腳的威力,卻偏偏還是做出了這樣暴烈的輸出。
有些評委看的微微搖頭。
華東山的陳賢稻也輕輕地歎了一聲,給出了自己的評價“此子心狠手辣,不好,不好。”
以他的眼力,自然能夠看出來,白城壁是把他自己之前受過的氣,全部撒到了那個西北門派的小夥子身上了。
還好,這個小夥子的身體素質看來不錯,雖然吐了血,但是呼吸還算平穩,但胸骨已經凹陷了下去,距離死亡也隻差一線而已。
白城壁用閃電戰解決掉了對手之後,沒有等待裁判宣布比賽結果,就先行一步跳下了擂台。
這裁判看著白城壁的背影,搖了搖頭,低聲說了一句“白君山的弟子都是那麼心胸狹窄的嗎”
在白城壁之後,就是刁遠超的出場了。
這個平日裡風流倜儻、喜歡梳韓式發型的江湖潮男,此刻看起來滑稽無比,整個人的氣質也都變得陰鬱了起來。
“這刁遠超的耳朵究竟是怎麼了感覺像是被人給切掉了一樣。”
“好像的確是沒有耳朵呢,不然的話,他的臉色也不會那麼的難看。”
“可是,之前可沒聽說他和誰起衝突啊難道說,那是一個刁遠超乃至整個玄陰山都惹不起的人”
“你們彆光看他的耳朵了,刁遠超的腿走起路還好像也不是那麼自然啊。”
擂台之下,議論紛紛。
這些聲音都鑽進了耳朵裡麵,刁遠超的麵色簡直難看到了極點。
這時候,他忽然感覺到有兩道目光射到了自己的麵龐之上,一扭頭,發現正是蘇銳。
後者正笑吟吟地看著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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