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問題儘管問。”
“唐妮蘭朵兒的夢中情人,就是你,對嗎”薩芬特莎問的很直接。
蘇銳聽了之後,倒是沒有正麵承認,摸了摸鼻子“我和她算是認識很長時間的老朋友了。”
“蘭朵兒一路走到今天,並不容易,彆讓人家等太久了。”薩芬特莎拍了拍蘇銳的大腿“畢竟,全米國有一大半的男人都想娶她。”
“另外一小半為什麼不這麼想”
“因為他們更喜歡同性。”薩芬特莎直截了當地說道。
“你所說的這個問題,我得好好琢磨一下才行。”蘇銳被這句話給憋出了內傷,搖了搖頭,把紛亂的思緒從腦海之中驅離了出去。
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師兄。
老鄧背著長刀,氣勢洶洶的來到米國尋仇,也不知道現在殺到什麼地方去了。
由於蘇銳是從天台之上直接離開的,因此他並沒能看到,鄧年康在落地的時候,在地麵上所留下的那些像是蜘蛛網一樣密密麻麻的裂痕與腳印。
這不應該是一個對力量掌控到巔峰的男人所留下的痕跡。
不知道為什麼,蘇銳雖然沒看到這些裂痕,但是卻本能地為鄧年康擔心起來。
“老鄧啊老鄧,你在哪裡”蘇銳自言自語。
蘇銳並沒有跟著薩芬特莎一起回到聯邦調查局,後者甚至都沒讓蘇銳去錄一份口供,直接在半路就將他給放下來了。
當然,蘇銳落地的位置,就是一番星女忍的總部莊園。
一天一夜沒怎麼睡覺了,而且接連大戰,蘇銳確實也感覺到了濃濃的疲憊。
之前一直對戰強敵,還沒有太明顯的感覺,此刻一放鬆下來,那種虛弱感和疲憊感便如潮水般湧來了。
他必須好好地調整狀態,迎接接下來的戰鬥軍師雖然在收網,並且在很多人看來,這張網嚴絲合縫,根本沒給馬歇爾和法耶特等人留下半點逃出來的機會,可是,蘇銳卻知道,還有魚兒沒有鑽進來,軍師的這一張大網還沒有徹底收攏。
比如利莫裡亞。
比如地獄。
這莊園的火早已經被撲滅,但還是有一股很清晰的焦糊味道鑽進鼻孔裡,女忍者們都被送往醫院接受下一步的救治,現在,整個莊園裡麵,就隻有蘇銳和宮崎川美子兩個人了。
“主人,您先去洗澡吧。”宮崎川美子說道。
“你要不要去醫院包紮”蘇銳看著宮崎川美子那染血的衣服,問道。
之前這姑娘從一樓殺到了天台,受了好幾處傷,當真是勇氣可嘉。
“都是皮外傷,我自己上點藥就好了,主人不用擔心。”宮崎川美子微笑著說道“而且,從小到大,這種傷勢對我們來說真的就是家常便飯了。”
“還是不要輕視。”蘇銳搖了搖頭“這樣吧,你待會兒如果上藥包紮不方便,我可以幫你。”
“不不不,川美子絕對不敢麻煩主人幫我”這妹子連著後退了好幾步,看起來真的有些惶恐。
“我們之間的地位並沒有區彆那麼大,而且,我可真的不是想要趁機占你便宜。”蘇銳解釋道,他才剛剛意識到自己話語之中出現了誤會。
宮崎川美子想著蘇銳今天晚上大殺四方的樣子,俏臉通紅,眸間隱約能夠滴出水來“主人,談什麼占便宜呢我們一番星的所有人,都是主人的。”
所有人都是你的,任你予取予求。
蘇銳覺得自己忽然要被這句話給憋出內傷來了。
他是真的不習慣這個稱呼,更不習慣這種至高無上的權力。
“主人,很抱歉,我受了傷,今天晚上不能服侍您沐浴了。”宮崎川美子說道。
說完之後,她看著蘇銳嘴角的一絲殷紅“主人,您怎麼又吐血了我現在就扶您進去”
能不吐血嗎
“彆彆彆,我自己來,我自己來。”蘇銳說了一句讓宮崎川美子莫名其妙的話來“你要是扶我進去,我的吐血量估計又得增加了。”
洗完了澡,蘇銳躺在床上,想著自己來到米國短短兩三天的工夫,便遭遇了這麼多事情,感覺跟做夢一樣。
不過,蘇銳一想到宮崎川美子對自己的態度,便立刻露出了苦笑。
他其實很理解這姑娘的表現,但是,理解不代表能接受儘管對方確實很漂亮。
大戰一場,渾身酸疼,蘇銳現在隻想好好睡一大覺,根本不管外麵的世界已經沸騰成了什麼樣子。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格莉絲的消息從手機屏幕上跳出來。
“我想,我知道對我發射火箭彈的人是誰了。”
蘇銳看到這消息,頓時眯起了眼睛,雙目之中寒芒大放
似乎房間裡的溫度都隨之而下降了好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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