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銳也反手抱著對方:“還好,僥幸活下來了。”
對於共同經曆過生死的戰友而言,這樣的擁抱其實很正常,並不會有男女之間的那種曖昧之意。
薩芬特莎拍了拍蘇銳的後背:“是的,活著就好。”
在非洲戰場上,他們有數次劫後餘生,否則不會對“活著”這件事情有這麼深的感觸。
說完之後,薩芬特莎冷冷地看了一眼阿諾德,說道:“總統先生,你可真是好手段呢,整個米國差點被你拖進深淵。”
其實,身為高級探員,立場必須是中立的,薩芬特莎似乎並不應該說出這種話來,可是,周圍的所有探員都沒有反駁或是製止她的意思。
仿佛薩芬特莎已經說出了他們的心聲了。
阿諾德麵無表情地說了一句:“我雖然已經不是總統了,但也不是你一個
探員想刁難就能刁難的。”
“你搞錯了,總統先生。”薩芬特莎冷聲說道:“我不會刁難你,隻會仔仔細細地調查你,我會把你所有的事情都翻出來的,沒人能攔我。”
薩芬特莎的語氣之中帶著濃濃的堅定。
她並不是公報私仇,但是,這麼嚴格的辦案決心,必然是和阿諾德傷害了蘇銳有關。
阿諾德的一顆心沉到了穀底。
隻要fbi願意徹底撕破臉去深挖,那麼更多的負-麵消息就會冒出來了,到那個時候,他會被徹底的打落深淵。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阿諾德說道:“希望你的工作可以一切順利。”
說完,阿諾德便主動朝著辦公樓走去。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他眼睛裡麵的灰敗之意更重了。
蘇銳微笑著張開了雙臂,又給了薩芬特莎一個擁抱:“謝謝。”
“不用謝我,這是一個身為米國公民應該做的。”薩芬特莎說道:“對了,把你叫過來,並不是要讓你接受調查,而是有人在等你。”
“有人等我?”
蘇銳有點意外。
隨後,他就看到了薩芬特莎的臉上露出了罕見的笑意。
之所以罕見,是因為這笑意之中似乎帶有一絲曖昧的味道。
“是個女人?”蘇銳猶疑地問道。
“沒錯,是個女人。”薩芬特莎笑著,把他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門口。
“我這是個單間,裡麵有休息室。”薩芬特薩一把摟住蘇銳的肩膀,湊到他的耳邊說道:“放心,這房間裡麵沒有任何竊-聽和監控裝置。”
蘇銳被搞得心裡有點發毛:“你說的那個女人,不會是你自己吧?”
“就算是我又怎樣?你有必要這樣一臉惡寒的看著我嗎?”看著蘇銳的小受樣子,薩芬特莎滿臉不爽,直接一腳踹在蘇銳的屁股上,將其踢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隨後,這辦公室的門便被薩芬特莎從外麵砰然一聲關上了!
蘇銳剛想追出門去解釋清楚,結果,一雙細嫩雪白的手臂忽然從後麵伸過來,環在了蘇銳的腰上!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