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君勉強笑了笑,不過笑容顯得很冷。
“哥,這位是我姐夫,看看夠不夠帥。”葉冰藍說道。
如果葉冰藍知道,蘇銳和李永恒有過好幾次過節的話,不知道現在還會不會主動介紹。
蘇銳還是一副非常友好的樣子,笑著對李永恒伸出了手。
可是,李永恒完全沒有半點握手的意思,他就這樣看著蘇銳,任由對方的手停留在半空。
由於他的這個舉動,場麵已經變得非常尷尬了。
葉冰藍看著這個長相帥氣的姐夫,眼底已經有了不快,她伸出手,把蘇銳的胳膊給拉了回來。
王茹的心裡麵更加得意了。
李永恒的這種舉動落在了她的眼裡,就代表著李永恒根本看不起蘇銳!他的女婿很驕傲,這和她最初的意願很搭!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你。”李永恒淡淡說道。
此時的他已經知道了蘇銳是葉冰藍失散多年的“小哥哥”,可是,兩人這麼親密,都挽著胳膊了,這讓李永恒的心理麵還是有著諸多懷疑的。
畢竟,所謂的異性兄妹,在很多時候都是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李永恒認為,蘇銳肯定是“狗改不了吃屎”的。
“永恒,你們認識?”王茹聽了,驚訝的問道。
“見過幾次。”李永恒淡淡的說了一句,並沒有過多的解釋,但是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蘇銳和他一定有著某種過節,否則不會這樣的。
蘇銳並沒有把李永恒拒絕握手這件事情給放在心上,他看向了李棟,笑著說道:“這位就是冰藍的相親對象吧?”
李棟一臉警惕的和蘇銳握了握手,雖然他知道對方是葉冰藍的哥哥,但是兩人的親昵模樣還是讓他心裡非常的不舒服,現在都還沒開始相親呢,這李棟就已經把葉冰藍當成自己的人了。
在這種情況下,李棟又怎麼可能對蘇銳友好?況且對方的身上始終有著一種讓人無法說清楚的氣場,這種氣場讓李棟自己都感覺到心慌。
不過,李棟都還沒說什麼話呢,就隻見到他的母親同樣警惕的問道:“這個小夥子,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蘇銳知道對方在打著什麼主意,也絲毫不介意,笑著說道:“阿姨您好,我在的工作比較繁雜,主要是在一家製藥公司工作。”
“在製藥公司工作?具體做什麼?”李母問道。
在聽到對方不是公務員之後,她已經鬆了一口氣。
是的,在她的眼睛裡麵,公務員這個職業是最光鮮的,是最至高無上的,彆的職業無論怎樣,都是無法和公務員相提並論的。
很顯然,李母已經把蘇銳當成了假想敵。
“我主要是負責業務方麵的一些事情。”蘇銳說道。
這種情況他遇到可不止一次了,都說工作沒有貴賤之分,可是,這個世界上的太多人都喜歡用工作來衡量人的地位。
“原來是業務員啊。”李母故意拖長了腔調。
業務員就算賺的再多,那也是業務員,公務員的工資就算隻有幾千塊,那也是公務員!這就是他們的價值觀!
在這樣價值觀的影響之下,考公務員的畢業生們猶如過江之鯽,簡直比高考還要凶猛!
聽到了李母的聲音,葉冰藍的臉色已經變得不太好看了,她臉上的笑容早就已經冷了下來,恢複了女警官本色。
葉醇書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事實上,他對蘇銳的第一印象非常好,彆說對方是個業務員了,哪怕就算是個掃大街的,他們也不會輕視對方的。
王茹臉上的笑容更加輕蔑,沒辦法,這種貶低彆人抬高自己的行為實在是太容易讓人擁有成就感了。
“我們家李棟現在是首都地震局的公務員,雖然沒有實職,但也是個正科級。”李母看起來很驕傲的說道,三十歲的正科級,在她看來,真的前途無量。
如果是在縣裡麵,三十歲的時候達到正科級真的非常困難,除非關係通天,但是在首都這個遍地都是大官的情況下,真的不算什麼。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隨便到哪個部委裡麵,都是處級一走廊,科級一操場。用多如牛毛來形容絲毫不為過。
因此,一個地震局的正科級主任科員,有什麼好讓李母自豪的呢?
如果他們知道,蘇銳的真正身份是共和國現役最年輕的少將,不知道他們會作何感想!
可惜的是,為了避免牽動太多人的神經,蘇銳的少將軍銜簽了保密協議,不能拿出來顯擺。
事實上,每每想到這一點,蘇銳還是會有點鬱悶的。
否則的話,遇到這種事情,直接把軍裝穿在身上,看著那閃亮亮的將星,誰特麼還敢跟用一個公務員在自己麵前顯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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