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保鏢還很儘責的繼續說道:“可是老板,您不是已經派出了情報人員滲透進去了嗎?您這樣去華夏,能起到效果嗎?”
保鏢這句話的意思是——你又不是乾情報的,去了也白去啊。
比埃爾霍夫斜眼看著他:“你是不是覺得我無能?”
“不不不,我是在擔憂您的人身安全。”這保鏢連忙解釋,不過他心裡就是覺得老板去了也沒啥用處,說不定還會拖後腿。
“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比埃爾霍夫惡狠狠的瞪了手下一眼,然後一揮手:“現在就出發!”
至於背後沙灘上的那一群鶯鶯燕燕們,比埃爾霍夫甚至都沒有看上一眼!
…………
華夏。
蘇銳還躺在蘇家那柔軟的床上呢,蘇天清的電話就已經打進來了:“昨晚睡得怎麼樣?有沒有失眠?”
“姐,我睡的很舒服。”蘇銳笑著答道。
這種很簡單也很直接的關心,讓他感覺到非常的舒服。
“那起來吃午飯吧。”蘇天清笑道:“我怕彆人吵到你,早飯時間都沒有叫你。”
“好嘞。”蘇銳爽快的答應了。
現在,他已經徹底不回避和蘇家人的接觸了——心結一打開,才會發現這個世界其實還是灑滿了陽光的。
隻是看你願不願意去擁抱這個世界,願不願意去去沐浴陽光。
蘇銳認為自己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他從床上站起來,剛想穿衣服,卻又想起了一件事情。
掏出手機,他打了個電話。
“兩天時間,再過兩天時間,如果比埃爾霍夫那邊還沒有情報過來的話,那麼我們就立刻打上翠鬆山!”
蘇銳是個願意為了朋友兩肋插刀的人。
是的,他之所以找到比埃爾霍夫,就是想要探一探翠鬆山的情況!
從白秦川的口中得知,夜鶯被她的師父張不凡禁足五年,五年對於一個姑娘來說,幾乎是一大半的青春時光了,因此,蘇銳絕對不能坐視自己的朋友受到這種懲罰!
不為彆的,隻是因為夜鶯救過他的命!
其實,從一開始,蘇銳和夜鶯就不太對付,隨著時間的漸漸推移,他們才變成了亦敵亦友,再後來,他們已經可以成為肩並肩的戰友了。
從敵對,到互相信任,這本身就是個很奇妙的狀態了。
要是按照蘇銳以往的性子,恐怕從北方一回來,立刻就會馬不停蹄的奔赴南方,率領手下踏平翠鬆山,可是現在,他卻硬生生的忍住了,並沒有立刻前往。
因為蘇銳擔心這是個圈套。
不為彆的,隻是因為這個消息是白秦川傳達給他的!
現在,蘇銳和白家正處於最敵對的狀態,雙方你來我往,幾乎招招都要刺刀見紅,白秦川說出了這麼個消息,真實性無從考究,如果他是在故意引誘蘇銳踏上翠鬆山,激發和張不凡的矛盾的話,那麼白家就可以看著兩尊大神爭鬥,而坐收漁翁之利了!
所以蘇銳不得不謹慎對待!
就算白秦川所說的這件事情是真的,那麼為了確保萬無一失,蘇銳也隻有讓夜鶯再忍受幾天閉門思過的苦楚了。
而且,最關鍵的是,蘇銳現在並不知道夜鶯本人是個什麼態度。
畢竟張不凡是夜鶯的師父,從小夜鶯就呆在翠鬆山,在這座山上習武、長大,如果她不願意因此而背叛師門的話,那麼蘇銳可謂是白費功夫了。
蘇銳可不願意看到自己打上了翠鬆山、夜鶯卻不願意離開的場景。而且那樣的話,會更加連累夜鶯的。
所以,蘇銳之所以找到比埃爾霍夫,就是想讓他派人滲透進翠鬆山,探知夜鶯的狀況。隻要知道夜鶯的態度,那麼一切就好辦多了,也不用束手束腳。
想到這裡,蘇銳眯了眯眼睛。
對於他來說,白秦川的這個舉動,不能說是陰謀,但一定是個陽謀。
是的,他就明擺著告訴了蘇銳,夜鶯被困在翠鬆山了,你去還是不去?
依著蘇銳的性格,肯定會去營救的。
然而,如果營救的話,就會遇到張不凡乃至翠鬆山整個門派的激烈反抗,到那時候,蘇銳對上張不凡,恐怕可不是那麼好過的。
這是個再明顯不過的圈套,可是蘇銳卻避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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