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我洋姐就好了。”程洋洋說道:“蘇先生到我房間坐坐吧?”
“也好。”蘇銳正想打聽一下關於拉貝森的事情呢。
隻不過,他得很費勁才能喊出“洋姐”這兩個字。
程洋洋也是從會議室裡出來的,她覺得自己一直在那裡當電燈泡不太好,殊不知,她也有話想要問問蘇銳呢。
“蘇先生,你昨天晚上可真是的,把我們都嚇死了。”程洋洋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在說這話的時候,她沒有半點的忸怩。
她在蘇銳的對麵坐下,兩條雪白的長腿交疊在一起,不得不說,這女人的一舉一動都挺有吸引力的。
蘇銳一臉茫然:“昨天晚上?洋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看到蘇銳在裝傻,程洋洋掩嘴輕笑:“算了,不提這件事情了,但是我得告訴你,拉貝森先生昨天晚上挺生氣的。”
“哦?”蘇銳玩味的看著對方,咂摸著她這句話的意思:“按理說,洋姐你似乎不應該把這種消息告訴我的。”
的確不應該。
程洋洋和拉貝森還是處於同一陣營呢。
“想必你也能看出來,拉貝森先生對秦悅然小姐很有興趣。”程洋洋笑著說道:“但是,你一定不想見到這樣的場麵繼續出現。”
蘇銳聽了這話,不禁想起了昨天晚上程洋洋眼底對秦悅然流露出的那一抹淡淡的敵意。
“在這一點上,洋姐,你和我應該是一樣的。”蘇銳笑了起來。
程洋洋想要借著拉貝森上位,自然就不希望看到對方和秦悅然越走越近。而且女人都是有著攀比競爭的天然性的,大家都是又漂亮又優秀的女人,誰也不想被對方比下去。
“其實,蘇銳先生,我是知道你的一些事跡的。”程洋洋笑道:“我想,在首都,你已經非常有名了。”
蘇銳點了點頭,他對此並不意外。
程洋洋能夠做到這麼高的職位,腦子一定非常聰明,而在首都,秦悅然的男朋友究竟是誰,這似乎也並不是什麼太大的秘密。
程洋洋繼續說道:“但是,我知道你的故事,可不代表拉貝森也知道。”
“這是什麼意思呢?”蘇銳眯著眼睛笑起來,他發覺這件事情似乎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很簡單。”程洋洋說道:“拉貝森先生極有可能在這件事情上吃虧,要知道,他從小到大可一直都是同齡人之中最優秀的,是馬爾默家族金裝打造的企業界才子,從來不曾嘗到過失敗的滋味兒。”
蘇銳搖了搖頭:“洋姐,我現在還搞不清楚,你到底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畢竟,從你剛剛的話語來判斷,似乎你和這個拉貝森並不是一條戰線上的人。”
程洋洋抿嘴微笑:“不,我所說的這些,並沒有透露出什麼關鍵性的信息,我隻是想要告訴你,接下來,拉貝森先生可能會對你們不利。”
“你就不怕我把你所說的話全部錄下來,然後告訴拉貝森嗎?”蘇銳盯著程洋洋的眼睛,似乎想要從對方的眼底看出一些不一樣的東西來。
可是,程洋洋的目光平靜,甚至帶著微微的笑意,這讓蘇銳有些摸不清對方的底細了——這絕對是個複雜的女人,可能不是那麼的好對付。
“你一定不會的,因為我了解你。”程洋洋說道,她在說這話的時候,顯得非常自信,成竹在胸。
停頓了一下,她補充了一句:“你是個有情有義的人。”
“你所了解的可不一定是真相。”蘇銳笑了起來:“當然,有情有義這四個字我還是非常喜歡的。”
“你和拉貝森之間最大的不同,就是你一路在挫折中成長,而他不是。”程洋洋說道。
“告訴我這些,你想要從我的手裡獲得什麼好處嗎?”蘇銳搖了搖頭,微笑著看著她,說道:“可是,我可能什麼都不能給你。”
“我目前不需要你給我什麼,我隻想……”程洋洋猶豫了一下,還是盯著蘇銳的眼睛,說道:“我想,等我以後混不下去的時候,希望蘇先生能賞口飯吃。”
賞口飯吃?
這句話聽起來可是很重的。
蘇銳摸著鼻子,苦笑著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有那麼大的能量。”
“難道說,一個認祖歸宗的蘇家人,還做不到這一點嗎?”程洋洋反問道。
在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睛裡麵綻放出了灼灼的目光!
“沒想到認祖歸宗的消息傳播的這麼廣。”蘇銳對此表示很無奈。
“我也常在首都,稍稍打聽一下便知道了。”程洋洋說道:“蘇先生,我就是借此機會來認識您一下,希望未來能有為你服務的機會。”
蘇銳站起身來:“洋姐,不得不說,你實在是太聰明了,用一個無關緊要的消息,就獲得了我的好感。”
程洋洋走到蘇銳的麵前,微微仰起臉來,近距離的盯著蘇銳的眼睛:“我想獲得的,可不止你的好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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