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烈士陵園給於飛魚立了碑,首都和東南西南等軍區的所有官兵甚至在各自的駐地為此集體默哀五分鐘。
這便是蘇銳所了解到的東西了,至於後續的故事如何發展,他便不清楚了。
於飛魚苦笑著說道:“追悼會也開了,墓碑也立了,甚至年年還有數不清的人去給我掃墓,但是……兩年半之後,我又回來了。”
聽了這話,蘇銳也有點哭笑不得了,先前對軍師的擔心情緒已經被掃去了不少。
這故事還真是夠戲劇性的,蘇銳甚至能夠想象,當於飛魚重新出現在軍方首長們麵前的時候,那些曾經為於飛魚而悲慟過的大佬們會是一種怎樣的精彩神情!
“於哥,你是怎麼回來的?”蘇銳不禁問道。
這一聲“於哥”,其實已經極大的拉近了蘇銳和於飛魚之間的距離,於飛魚願意讓蘇銳這樣稱呼他,無疑也代表了另外一種意思,那就是他十分認可蘇銳這位小老弟。
上一代兵王和下一代兵王,兩個人雖然才是第一次見麵,但是已經有了一種惺惺相惜的味道在其中了。
“船隻沉沒的時候,我並沒死,而是跟著殘骸在海上漂了好幾天,幸好這時候看到了一個小海島,否則真的要餓死在大海上了。”於飛魚的眼睛裡麵露出了回憶的神色。
冰原斯瑪特應該也是第一次聽到對方說起這件事情,露出了傾聽的神情。
就連一旁正在走動的宙斯也停下了腳步,他雖然知道曾經發生的事情,但也還是想要再聽一次。
“可是……”於飛魚的表請之中帶著些許的無奈,“我一上島,就被島上的土著給抓住了,一直關押著,那時候身體受了重傷,本就虛弱,半死不活,壓根就沒有能力反抗。”
於飛魚說起這些事情來,臉上露出了苦笑和無奈的神情,讓人感覺到他似乎並沒有超級兵王的傲氣,反而給人一種很好相處的感覺。
蘇銳能夠想象到那時候於飛魚所遭遇的情形,空有一身超絕武力,卻用不出來,真是能把人憋屈死。
“於哥,你後來是怎麼出來的?”蘇銳好奇的問道。
聽了這話,一旁的宙斯開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蘇銳轉臉看去,發現他在很明顯的憋著笑。
於飛魚也跟著咳嗽了兩聲,然後說道:“部落酋長的女兒看上我了。”
聽了這話,蘇銳的表情瞬間變得精彩了起來。
沒想到,事情竟然會出現這麼一個出人意料的轉折!
“被酋長的女兒看上了……”蘇銳有點艱難的問道:“那你最後……從了她了嗎?”
平心而論,於飛魚的長相還算是非常可以的,就算是去混娛樂圈,也是妥妥能火起來的類型,那酋長的閨女見慣了部落土著的樣子,一見到於飛魚,自然喜歡的不得了。
於飛魚挑了挑眉毛:“我當然沒從。”
“那你更不可能出來了。”蘇銳直接接話道。
“咳咳……”於飛魚再度咳嗽了兩聲:“我當然也是表麵上答應了,否則根本出不來。”
蘇銳的心中還是有點懷疑:“那什麼,你們最後……真的沒入洞房?”
於飛魚聽了這話,臉直接漲成了豬肝色:“當然沒有了,那酋長的女兒有三百斤!一出了牢房,我就趁機搶了一艘漁船,逃出來了。”
聽了這話,蘇銳和宙斯都忍不住了,笑的渾身直打哆嗦。
而見多識廣的冰原斯瑪特,此時也是搖了搖頭,笑了笑。
蘇銳沒想到,在超級兵王於飛魚的身上,竟然還有這麼充滿了喜感的往事。
“那你現在……”蘇銳看了看於飛魚身上的大衣,說道。
這德弗蘭西島的天氣算得上比較炎熱了,蘇銳身上的汗水就沒停過,可是,於飛魚卻一直裹著軍大衣,看起來非常的虛弱。
很顯然,這是傷到了身體的根本了。
“本來就受了重傷,又在監牢裡被那小島的土著折磨了一年多,這就落下病根了,重傷一直沒好利索。”於飛魚擺了擺手,沒有再詳細說明。
雖然他的語氣淡淡,但是蘇銳卻明白,能夠讓於飛魚在大夏天的仍舊裹著一身大衣,很顯然他經曆過極大的傷痛,隻有長期且反複的痛苦折磨,才能夠把身體的根子傷成了這個樣子。
而且,這種長期折磨所造成的傷勢,隻能慢慢靜養,很難徹底的康複。
蘇銳又想到了軍師,不知道她現在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恐怕就算是手術成功,也得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來恢複才行。
他轉過臉來,看向了山洞,也再次看到了上麵的那個詞卡門。(https:)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