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車裡找到了他的護照,名叫何大源。”黃梓曜走過來,把護照遞給蘇銳。
後者翻看了一下,然後給華夏國安打了個電話。
有國安的幫忙,他想要破案,效率大大的提高了——幾乎沒有什麼是查不到的。
一群人都在忙活,蘇銳走到了路邊,看著荒郊野外,靜靜沉思著。
難道說,幕後黑手也盯上了自己?
洛麗塔家族莊園中的爆炸,還有比埃爾霍夫被刺殺的事件,基本上都是內鬼所為。
那麼,自己的身邊,太陽神殿的內部,到底有沒有內鬼呢?
不得不說,那個殺手臨死之前說的並沒有錯,他的確給蘇銳的內心深處種下了一顆種子。
蘇銳不是個多疑的人,但是卻控製不住的思考那個殺手的話。
這是人之常情。
可懷疑來懷疑去,最終的結果就是會傷了太陽神殿的感情。
蘇銳不願意看到這樣的結果,更不能遂了敵人的意。
“怎麼顯得心事重重呢?”黃經緯問道。
“有些事情,暫時還沒有找到答案。”蘇銳歎了一聲。
“既然一時半會兒都找不到答案,那就不如先放下沉重的心情,開心一點吧。”黃經緯挎著蘇銳的手臂,又微笑著說道。
蘇銳覺得這小妮子的話倒也很正確——的確,現在既然還找不到答案,不如就暫且放到一邊,讓這種事情來影響心情確實是不太值當的。
“你要是一直這麼乖巧懂事的話,你老爸天天就不用這麼頭疼了。”蘇銳說道。
“我爸爸他才不會因為我而頭疼呢。”黃經緯又撇了撇嘴,“整天忙在公務上,我一個月也見不了他幾麵啊。”
“你老爸是個好人,心中有家國。”蘇銳說道。
黃經緯聽了,眉開眼笑:“我雖然不怎麼喜歡我老爸,但是我可以確定,他要是聽了你這話,肯定會非常開心。”
一個小時後。
在安森堡警局的法醫室裡麵。
那個凶手被脫得光光的,就這麼躺在那兒,他的小腹已經是血肉模糊了。
“他的手臂有不少片針孔。”蘇銳仔細的看了看,“應該是個癮君子,而且……毒癮還不輕。”
“我看了他的入境記錄,十天前就已經來到了俄國,而他胳膊上的針孔看起來也不過是昨天剛剛紮的,那麼,他的毒品供應是來自於哪裡的?”蘇銳敏銳的發現了這一點。
“會不會是從華夏帶進來的?”莫列諾娃問道。
“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但是很低。”蘇銳說道,“華夏和俄國機場的安檢都是極其嚴格的,而且,我並不認為他會冒這種險。”
畢竟,這個殺手還有著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的毒癮應該不小,在十天之內必然會複吸的,這胳膊上的針孔就是明證。”蘇銳沉思了一下,說道:“所以,他在俄國國內也一定和某些毒販接觸過,從他們的手裡拿過毒品。”
“這確實是線索。”莫列諾娃對一旁的警長說道,“好查麼?”
“需要時間。”這名警長說著,露出了一個為難的神情。
的確,如果這麼查下去,無異於-大海撈針。
“說不定他在華夏國內是慣犯呢。”蘇銳說道。
他在腦海之中努力搜尋著線索,可是目前看來,線索並不算多,尤其這裡是俄國的地盤,會有諸多的掣肘。
“銳哥,我查到結果了。”這時候,汪澤龍的電話打來了。
“這何大源到底是誰?”蘇銳眯了眯眼睛,沉聲問道。
“這就是他的真名,曾經勞教過五年。”
“因為什麼事情勞教的?”
“搶劫。”汪澤龍說道:“當時是因為這個罪名進去的,但是我翻了翻他的檔案,覺得此人和毒品脫不開乾係。”
“怎麼講?”
“他的老婆和姐姐,都是因為製毒販毒,而被擊斃的。”說到這裡,汪澤龍的聲音微微的沉了一些,似乎有點欲言又止的味道,“銳哥……”
“有什麼話,你儘管直說。”蘇銳聽出了汪澤龍的語氣似乎有點不太對勁。
“七年前。”汪澤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七年前在邊境,我們一起搗毀了一個製毒販毒團夥,銳哥,你還記得嗎?”
蘇銳的心登時就是一緊!
“那還是在絕密作訓處的時候?”蘇銳想到了這件事情。
“對,這個何大源的老婆和姐姐,就是那一次死掉的……銳哥,這兩人當時反抗比較激烈,打傷了我們好幾個人,被你當場擊斃了。”汪澤龍說道。
蘇銳的腦子轟的一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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