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來人啊,快點!我這到底是在什麼地方?”赤龍抓著鐵欄杆喊道。
天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反正此時渾身發軟,雙腿無力,顯然體內的酒精都還沒有代謝掉呢。
赤龍喊了幾分鐘,都沒來人。
他再度晃了晃昏昏沉沉的頭,在除了頭疼之外,他忽然發現,自己的後頸好像也挺疼的。
他伸手一摸……
“嘶……”赤血狂神大人立刻疼的倒吸一口冷氣。
後頸顯然是腫了。
“我這特麼的是被人給打了啊。”赤龍琢磨琢磨,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真相。
他對人體多少也是了解一些的,知道後頸的這種疼痛足以可能引起昏厥,甚至是休克,因此,赤龍推斷,自己之所以會躺在這冰冷的水泥地麵上,真正原因大概是——自己被人給打暈了丟在了這裡。
嘿,這距離真相還真是八九不離十!
倘若赤龍知道自己是被蘇銳所打暈的,不知道又會作何感想。
“快來人,不然我就把這裡給拆了!”
赤龍抓著鐵欄杆喊道。
這個房間不大,在鐵柵欄門的外麵,擺著一張桌子,一個凳子。
赤龍喊著,抓著鐵欄杆使著勁,若是放在平時,這鐵柵欄根本不可能攔得住他,然而,他現在渾身無力,腦袋疼的要炸開,一點力量都使不出來,完全不複昨天晚上拿著酒瓶子一通亂揮的威風八麵。
昨天晚上赤血狂神大人那可是妥妥的北方扛把子啊。
這時候,一個警察走了進來,他說道:“彆吵了,彆吵了,隔著老遠就聽你在喊。”
說著,他走到鐵柵欄前,看著赤龍,眼睛裡麵湧出了一抹無奈和無力之色:“終於醒了?”
“你是警察?”赤龍顯然從衣服上判斷了出來。
想想也是,除了警局之外,誰敢關赤血狂神大人?哪怕是喝多了赤血狂神也不行!
他就算喝多了不再神,但是卻仍舊很“狂”。
彆惹神人,也彆惹狂人,這個行事準則是一定要牢記在心並一直踐行的。
“這裡是警局?”赤龍又問道。
這警察懶得回答赤龍這問題,反問道:“昨天晚上你睡的怎麼樣?”
“睡的不太好,地上太硬了,硌人。”赤龍說道,這可真是大實話。
不過,從這一句大實話中就能夠看出來,赤龍大神還未能完全清醒過來,否則哪裡能那麼實誠。
說完之後,赤龍就反應了過來:“喂,為什麼讓我睡地上?彆管這是不是警局,怎麼就不能給我一張床。”
“給你一張床?”這警察撇了撇嘴:“這裡沒有床,每個犯事的人都是這麼過夜的。”
“犯事?我特麼的犯什麼事了?”赤龍同誌又懵逼了。
“而且,銳哥和特地交代過了,讓你不要睡的太舒服了,不然不長記性。”警察說道,他並沒有回答赤龍的話。
這警察很年輕,看樣子應該比蘇銳要小上幾歲,可能也是剛剛參加工作沒多久。
“你說什麼?銳哥?這是哪個混蛋,竟然這樣交代你?”赤龍不滿的罵道。
不過,罵完了之後,他立刻又反應了過來:“你說的是蘇銳?”
看來赤龍這腦子裡的酒精也還是有不少啊,不然不至於反應這麼慢。
那年輕警察還是沒回答他,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你昨天晚上倒是睡得不錯,整夜呼嚕打個不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房間裡麵一直在打雷呢,可我呢,我洗了一整夜的衣服。”
這年輕警察在說到這個話題的時候,臉上的神情更加不爽了。
“你洗你的衣服,關我什麼事啊?”赤龍還在微微的迷惑之中。
“你吐了,吐了知不知道!”這警察一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場景,就滿臉的不是滋味兒。
“我吐了?吐啥了?”赤龍繼續問道。
看來,從此時的狀態來判斷,赤血狂神大人和田代優希倒是挺般配的,兩人一旦懵逼迷糊起來,簡直配一臉。
“你在警車上吐了。”
這年輕警察說道:“我和銳哥當時坐在你的兩邊……”
赤龍挑了挑眉毛:“這不可能,我千杯不醉啊!”
“你在我身上吐了兩大口,然後……在銳哥身上吐了……吐了七八次……”
再次回想昨天晚上的情景,年輕警察簡直有種痛不欲生之感,加重了語氣,說道:“我從來沒見過一個人的胃裡能裝這麼多東西,簡直吐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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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三更送上,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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