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是——法蕾爾現在好像已經喜歡上了這種感覺了。
埃勒爾看著法蕾爾的樣子,聳了聳肩,捂著腦門,說道:“哦,真是難以置信。”
“你們兩個警惕一點。”蘇銳說道,“既然有人敢安排坦克集群來捅我的菊花,那麼必然還會有一些更加犀利的方式找上門來,比如說……暗殺。”
在周圍清晰的槍炮聲之中,蘇銳的話語帶著一股凜然的味道。
“將軍……”法蕾爾沒想到蘇銳會說出這麼一句話。
“所以,靜靜等待就好。”蘇銳眯了眯眼睛,“畢竟,我這個口袋紮的可不算嚴實,還得有人幫我解決問題才行。”
這句話聽起來真是大有深意。
法蕾爾也沒細問,她說道:“我會儘我所能,將軍。”
埃勒爾也點了點頭,不過他卻說道:“將軍,我可以確定,如果你現在想要和法蕾爾來一場浪漫的法式濕-吻,她百分之百的不會拒絕。”
埃勒爾的話還沒說完,一把柯爾特手槍已經頂在了他的腦門上!
“埃勒爾,彆再油嘴滑舌了,我不喜歡。”法蕾爾說道。
“你彆這樣,法蕾爾,友情提醒一下,將軍他可不喜歡暴力的女人。”埃勒爾伸出手把法蕾爾的槍給挪開,然後捂著自己的腦門:“動不動就拔槍的女人,可真是糟糕透了!”
也不知道埃勒爾的前半句話還是後半句話起了作用,總之,法蕾爾竟然收起了槍。
把手槍插在腰間的時候,她還轉臉看了蘇銳一眼,隻見後者正笑吟吟的看著她,法蕾爾的俏臉不禁有點微微的發熱。
這時候,歌思琳的電話打過來了。
“蘇銳,我要開始了。”她說道。
“謝謝你送給我的禮物。”蘇銳眯著眼睛笑起來。
…………
“阿波羅啊,我又來了。”一個男人坐在一輛裝甲車裡麵,目光看似沉靜,其實卻隱藏著興奮與期待。
“為什麼每次送你上路都那麼難?上一次在普勒尼亞的荒原裡麵,你讓我差點折戟沉沙,但是這一次,結果斷然不會是那樣了。”這個男人自言自語地說道,“感謝死亡神殿,他們的坦克集群開闊了我的眼界,所以,我也把這個方法照搬過來了,希望你能喜歡。”
如果蘇葉在這裡的話,一定能夠認出來,這個家夥,就是希納維斯!
見鬼,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真的是陰魂不散!
他把上半身探出了裝甲車,看著前方的夜色,似乎已經看到了蘇銳被坦克集群炸死的樣子了。
“這非洲的風,我喜歡。”希納維斯說道,“莫名的喜歡,尤其是……不再當影子之後。”
他閉上了眼睛,看似一臉陶醉的神情。
而這時候,他的手機響起來了。
“沒想到,竟然會是宙斯的電話。”希納維斯接通了電話,臉上的陶醉表情還是沒有收起來。
“宙斯,我給你的結果,你還滿意嗎?”希納維斯笑了笑:“生命神殿沉寂了這麼多年,你是時候宣布新的生命之神上位了。”
“我以為,以你的性格,不會沿用這個稱號。”宙斯淡淡的說道,“所以,這有點出乎我的預料。”
“我在你的心目中,難道是這麼張狂的印象嗎?”希納維斯哈哈大笑,“宙斯啊宙斯,你是對我有很深的誤解啊,我想,還是找個機會,我給你當麵澄清一下好了。”
“你去了非洲?”宙斯問道。
“自從我給上一任生命之神送終之後,我的行蹤好像就逃不過你的眼睛了。”希納維斯說道,“你是在我的身邊埋伏了安插了不少眼線吧?”
“我沒那種興趣。”宙斯淡淡說道,“我是來提醒你,如果你在非洲,那麼……最好彆打阿波羅的主意。”
“這是關心的叮囑,還是嚴厲的警告?”希納維斯臉上的笑容不變,但是目光卻冷了一分!
“不,我是轉達丹妮爾的話。”宙斯的聲音波動仍舊沒有半點變化:“她可是我的親生女兒。”
“那這就是警告了?”希納維斯嘲諷的說道,“你是鐵了心的要把阿波羅變成你的女婿?”
“你現在調頭回去還來得及。”望著眼前的雪山,宙斯的眼睛裡麵開始流露出絲絲縷縷的精芒,如電一般,“我這是在幫你。”
“不,你是在警告我。”希納維斯笑著說道,“放心,我不在非洲,我在馬爾代夫的海邊度假呢。”
可是,這句話還沒說完呢,希納維斯的耳中就傳來了飛機的轟鳴聲!
他抬起頭來,在明亮的月色之下,隱約能夠看到四個巨大的影跡!好像西方神話裡的空中巨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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