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了今天這個局麵,這所有的一切,所結的仇留的怨,你補的回來?”
徐華強陰沉著臉,看著陳心安沒有說話。
陳心安冷嗤一聲,對他說道“你補不回來,甚至還把它們加倍了!
然後再美其名曰把那些必要的損失給我填回來了,讓我還要念你一個人情!
爺爺,你想往前走,做孫子的,能幫你就絕不會猶豫!
就算你退下來了,也沒關係。
孫子我接你回家,舒舒服服的伺候你,給你安度晚年。
但是,千千萬萬不要把我和家人還有我們擁有的一切,理所當然的變成你這種政客的利用工具。
否則就算你真的進了京,我都會要你付出代價!
公司那邊的事情,你可以不用管,也不需要管。
但是彆為了表忠心,給我使絆子!
我自己處理,你什麼都不要做吧!”
其實在查到天地酒業的血鑽,用的底酒就是粱茅原液的時候,陳心安開始懷疑了。
真相並不難查。
畢竟粱茅原液隻送不賣。
能夠拿到原液的,都是跟陳心安關係很近的人。
雷鳴的那些小兄弟,他們家長都擁有陳心安親手送出的粱茅原液。
但是數量並不多,所以根本無法造成對天地酒業的定期供應。
唯一能滿足這個條件的,隻有徐華強。
他幾乎每個月都會要一瓶。
陳心安也從來都不吝嗇,有求必應。
即便是知道了他很可能把酒送到了京都,陳心安都沒有拒絕過。
因為他相信徐華強,不可能把這些原液送給陸家,做高仿整垮粱茅公司。
爺爺的格局沒有這麼小,也用不著聯合外人坑自己的孫子。
那這些東西,送到京都的目的隻有一個,打通關係。
貴重卻又不是真金白銀,是送那些頂尖人物的最佳禮品。
隻是恐怕連徐華強自己也沒有想到,上麵有人根本不稀罕這玩意,隨手送了人。
最後落到陸家手中,就不知道那位大佬,到底是陸家的後台,還是跟陸家有聯係的人。
或者是莫家,或者是霍家,也可能是彆的人。
這裡麵的水很深,陳心安也懶得去理會。
隻要能對爺爺有幫助,他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但是他主動幫忙是一回事,莫名其妙被犧牲被消費,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是爺爺又怎麼了?
是海東大領導又怎麼了?
他陳心安的親人朋友,不是任何人爬山登頂的台階。
你敢踩,就算是特麼天王老子,都敢把你揪下來!
老子不做你登天的工具!
彆看之前把徐華強罵的很凶,可是見到陳心安用這樣的口氣對老伴講話,池睿也有點慌了,趕緊對陳心安說道
“心安,你爺爺不是那個意思!
我跟他在一起幾十年了,他的性格脾氣我是了解的。
他不是那種為了仕途不擇手段的人!
你剛才說的這件事,他也一直被蒙在骨子裡……”
“好了,不用解釋了!”徐華強神色平靜的打斷了池睿的話,對陳心安說道
“你說的我聽到了,也記住了!
就這樣吧,掛了。
有些話,我想跟你奶奶聊聊!”
陳心安點點頭,掛斷了視頻連接。
寧兮若拉著他的胳膊說道“老公,你有點太過了!
如果不是爺爺,咱們公司沒有那麼順利達到今天這個地步!
爺爺不會做傷害我們的事的!”
陳心安嗬嗬一笑,看著她說道
“就算我知道他不會那麼做,可是有些話我得點透了!
他那個領域的麻煩,比咱們這邊還要腥風血雨。
我得讓他明白我的底線在哪裡。
這對他對我們,都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