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山人民醫院,陳心安看著已經能夠下床行走的李起笑道
“真不用多待兩天了?我真不急!”
“我急!”李起笑了,撓撓頭說道“你好兄弟結婚,要是趕不回去的話,我就是罪人!
更何況受點傷對我們這種人來說,那還不是家常便飯?
哪有這麼嬌氣!”
陳心安笑罵了一句,也就不多勸了。
明天羅小滿和洛千雪大婚,他和李起都是伴郎,不去可不行。
從來沒有見過麵,甚至都沒有說過話,就敢讓人家當伴郎。
這種事,也隻有羅二杆子能做得出來。
理由就隻有一個。
是你陳心安的兄弟,就是我羅小滿的兄弟。
既然是兄弟,你們不當伴郎誰來當?
回京!
這幾天在東山,陳心安給李起辦了個新的身份。
名字還是這個,但是落戶在了東山。
畢竟要乘飛機回去,沒有身份證可不行。
而且這種事情在東山做狠方便,雷光一個電話交代下來,一上午就辦好了。
坐在候機室,李起對陳心安說道“老大,你這一招用的好。
我開始還覺得你草率了,不該放虎歸山的!”
陳心安嗬嗬一笑,搖搖頭說道“迪賽爾算哪門子虎?不過是派若賽的一顆棋子,貓都不是!
他在西河闖下了這麼大的禍,派若塞斯不可能放過他的。
其他地區的波普達也需要一個交待。
死一個迪賽爾,封住所有人的嘴巴,對他們來說,很劃算。
而且迪賽爾死在鷹旗國,比死在咱們這裡要好的多!”
不遠處,幾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正在玩鬨,拿著礦泉水瓶子當足球,在座位之間踢來踢去。
瓶子滾到了一個年輕人的腳下,可是他卻在怔怔地愣神。
旁邊的同伴連叫了他兩聲都沒有聽到,乾脆跑過來推了他一把
“蔡小智,你乾嘛呢?叫你沒聽見嗎?”
坐在座位上的年輕人一腳踹在他膝蓋上,對他罵道
“滾你特麼的朱亮,你們特麼煩不煩!
彆特麼煩我,老子現在沒心情!”
“你說什麼?”坐在他對麵的高大年輕人歪著頭看過來,把口中喝了一半的礦泉水瓶擰緊。
蔡小智煩躁的對他罵道“嶽高飛,沒你事!”
“我去你特麼個蛋的吧!”嶽高飛直接把手中的礦泉水瓶子砸了過來!
蔡小智腦袋一偏,礦泉水瓶從他身旁飛過,砸向坐在後座的陳心安。
啪!
陳心安後腦勺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把就抓住了礦泉水瓶!
“哇!”幾個女孩看到這一幕,頓時發出了一聲驚歎。
嶽高飛看了陳心安一眼,隨口說道“對不起啦哥們!”
這些應該是大學生,跟寧曦差不多的年紀。
陳心安也沒計較,隨手把礦泉水瓶丟給他。
嶽高飛接過水瓶,走到蔡小智麵前,用水瓶指著他罵道
“你特麼的什麼意思啊?說誰煩呢?”
蔡小智噌的一下站起來,指著嶽高飛罵道“嶽高飛,你瘋了吧?跟誰在這裡咋咋呼呼的呢?你想砸誰啊?”
嶽高飛直接掄起礦泉水瓶,狠狠砸在蔡小智的臉上,對他罵道
“我特麼就砸你,怎麼了?
嫌煩自己一個人去京都,彆特麼跟我們一起走!
跟特麼誰甩臉色呢?”
蔡小智急了,掄拳向嶽高飛臉上砸去,嘴裡罵道
“你們敢打我?想死了是吧?”
兩人瞬間打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