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一拳的距離,可對於浩二來說,卻像是遙不可及,因為他全身的氣力,都已經被耗儘!
那麼會這樣?
不隻是浩二的心裡有這樣的疑問,熊男和文成瑉同樣也是滿臉的驚懼。
羅小滿冷嗤一聲,一臉不屑的罵道“身上還有老陳親手下的定魂針,就敢不管不顧的玩這種動作?
你以為那根鋼針是隨便紮著玩的?
現在你應該感覺到自己身體是什麼滋味了,我隻能說你是真的勇,也是真的蠢!”
不像是人發出來的鬼哭狼嚎,傳進了每個人的耳朵裡。
浩二躺在地上,像蛆蟲一樣來回翻滾,而且口鼻裡一直在噴血。
不用親自感受,隻是看到他現在的樣子,就能知道他現在所承受的痛苦。
雖然聽不懂羅小滿的話,但是熊男和文成瑉現在也已經知道,那根紮在頭上的鋼針,就是造成浩二現在這副慘樣的罪魁禍首!
隻要鋼針在頭上,他們就什麼都做不了!
濃鬱的血腥氣傳來,即便陳心安他們不對浩二動手,他也已經活不長了,單憑這樣的出血量,就足以讓他失血而死了!
而且這臨死前的痛苦,不是熊男和文成瑉能想象和體會的。
現在的浩二,已經把場子都悔青了!
如果時間能倒流,他才不會去強行拔刀刺殺陳心安!
甚至不會去參與到這場行動之中,以後見到陳心安這個人都會繞路走!
可惜一切隻是如果,他現在就算後悔也沒有用!
借著身體內的劇痛,反倒是壓製了一些鋼針的束縛,讓他有相對更多的活動能力。
可現在他也隻能做一件事。
撲哧!
一切安靜下來,瘮人的鬼哭狼嚎聲沒有了,浩二也不再翻滾。
他手中的刀子刺穿了自己的心口,雖然沒有全部進入,卻足以要了他的命!
熊男和文成瑉呆呆的看著這一幕,嚇得褲子都濕了。
怎樣的痛苦,能讓一個人寧可利用最後的力氣自殺,都不願再去承受?
陳心安和羅小滿卻是一臉的淡然,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
羅小滿抓起浩二的右腿,拖著他還沒有僵硬的屍體,走到了窗邊,直接給扔了下去!
熊男和文成瑉已經被嚇得徹底崩潰,哭喊著對陳心安三人求饒不已。
陳心安對羅小滿和王浩擺擺手,把這兩人帶回去,他們兩個還有用。
屍體已經被塞進了他們開過來的車裡,熊熊大火燃燒起來。
王浩開車,陳心安坐在副駕駛,羅小滿坐在後麵,熊男和文成瑉一左一右坐在他兩側。
後備箱裡有個紙箱子,裡麵裝著剛買回來的翻譯器。
這東西有點像助聽器的樣子,缺點就是隻能翻譯,無法像陳心安身上這種的,可以自動變化聲音說話。
王浩一邊開車,一邊對陳心安問道“老板,剛才那人怎麼會……我在想,如果我能學到這一招,是不是能幫蛇哥更多?”
陳心安哈哈一笑,拍了拍王浩肩膀說道“浩哥,彆想了!
如果你從五六歲跟著我學,還能學到手。
現在想練,用針殺人可以,製伏或者是救人是練不會的。
經脈老化,已經無法形成內勁了!”
羅小滿笑罵道“浩哥,我這種天才到現在還不會,就彆說你了!”
王浩也沒有什麼遺憾的樣子,對陳心安問道“人真的有經脈嗎?國外的醫生都不承認華夏古醫的這種說法。”
陳心安淡淡一笑,對他說道“經脈這種東西,現代醫院用最先進的儀器都看不到。
看不到不等於沒有,它隻是以一種特殊的形態存在。
老祖宗傳承幾千年留下的東西,可不是忽悠小孩子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