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沒有真正的打起來,可是各種小動作頻頻發生。
不過最倒黴的,還是我們這些商人。
因為不好站隊,但是又掌握著很多關鍵資源,就被兩邊的人哄搶。
可站了隊的人,又得不到很好的保護,所以經常被暗殺或者是火拚!
邦哈猜的石油公司,就是在一夜之間,被打倒了!
邦哈猜在逃離泰瀾的時候被綠裝伏擊,死傷慘重,巴昆也被一槍爆頭……”
陳心安皺眉問道“瓦齊邦怎麼樣了?”
“陳先生居然知道瓦齊邦?”吳金榮一臉的震驚,不過又馬上釋然了
“對啊,瓦齊邦的老大聽說也是華夏人,陳先生去了泰瀾之後瓦齊邦財得了勢,怪不得……”
陳心安也沒反駁他的自我腦補,隻是靜靜的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吳金榮搖搖頭說道“瓦齊邦也曾經想讓巴昆跟他們去普濟,可是巴昆卻說他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邦哈猜,所以隻是把家人托付給了瓦齊邦。”
陳心安心中黯然,輕歎一聲。
雖然跟巴昆是不打不相識,可是對於這個泰瀾地頭蛇,陳心安其實並沒有多少惡感。
再加上他後來變成了瓦齊邦的教頭,對瓦齊邦的崛起也給了很大的幫助,陳心安就更不把他當成敵人了。
現在聽到他竟然死的那麼慘,心中也是一陣唏噓。
李起在一旁對吳金榮問道“那你是怎麼拿到這個戒指的?”
吳金榮看著手中的戒指,苦笑著說道“當初跟邦哈猜鬨的勢同水火,但是跟巴昆卻是不錯的朋友。
我跟阮文泰是發小,自然也不會被綠裝針對。
有天晚上我跟巴昆喝酒,我勸他投了阮家派係,可他拒絕了。
泰瀾有外姓和土姓兩種,所為外姓就是阮和吳還有很多跟華夏姓氏有點聯係的這些。
而邦哈猜和巴昆,都是土姓人。
當權和在野就是外姓和土姓的爭鬥結果。
巴昆不肯聽我勸說,但是他拿我當朋友。
就在跟邦哈猜逃亡的前一晚,巴昆找到我。
他說以後兩邊真打起來,我這種純粹的生意人不要去摻和。
如果來華夏,就去找一個叫陳心安的人。
他不知道我曾經見過陳先生一麵,還擔心我找不到你,所以給了我這個信物,上麵有巴昆的名字。”
陳心安翻了個白眼,這才見到了戒指上果然有鐫刻的文字。
可特麼這是泰瀾文,我能看懂個der啊!
李起似笑非笑的看著吳金榮說道“可是你來到華夏之後,並沒有找我老大,反而直接開了一家夜店。
而且還收留了密謀對付我老大的人,很難讓人不懷疑,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謊言啊!”
陳心安點點頭,阿起的思維越來越成熟了。
吳金榮苦笑著說道“我還沒到走投無路的地步,麻煩陳先生沒有必要吧?
至於阮文泰……在得知他要來京都,而且還要在這裡強勢投資,更是把目標放在了陳先生的身上!
從那時起,我就知道,我該走了!”
“為什麼?”李起奇怪的看著他問道。
吳金榮苦笑著說道“因為我知道阮文泰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未達目的,不擇手段。
而陳先生也不是會屈服於彆人的人,所以你們兩個如果相遇,肯定會是一番龍爭虎鬥!
我夾在中間純粹是死路一條,那不如趕緊抽身,兩不相幫!
陳先生,我提醒一句,阮文泰不會輕易放棄的。
打仗是要靠錢的,他這樣做,就是要為阮家收斂更多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