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因為長期使用那種藥物,卻讓他的器官充滿了活力。
這就像是一台老舊的發動機,被人用特殊的方法,產生了新發動機的效能。
可是消耗的卻是自己的壽命。
一旦藥效全部消失,他就直接嗝屁!
除非,他能夠不停的使用這種藥物。
可最終的結果就是,他的身體遲早有承受不住藥效的一天,到時候他就神仙難救了。
當然了,如果是自己人,陳心安會不惜一切代價去尋找改善之法。
四五十歲的人,器官損傷也不是不可逆的。
隻要找到對症下藥的方法,徹底救活他,續他幾十年壽命也不是不可能。
可畢竟是相互利用的關係,陳心安沒功夫也沒必要去費那個力氣。
海潮公司運輸班宿舍,一群同事圍著桌子,還在看著柳民勇炫酒。
看著他把一整瓶啤酒一口氣喝光,眾人全都歡呼鼓掌。
今晚上,他和“柳光賢”就是主角。
隻可惜這位撿來的弟弟柳光賢酒量不是一般的差,啤酒半瓶,燒酒一杯,就已經醉的晃晃悠悠了。
沒辦法,他這個哥哥自然要頂上,替弟弟擋下了好多酒。
桌上一片狼藉,眾人興致正酣,個個都是滿麵紅光。
都是一群打工仔,才開始的時候,聽說這柳家兩兄弟工資比自己高,整個運輸班沒人服氣。
可是現在,誰敢不服?
人家就是生猛,那種環境,那種情況,為了不連累公司,替公司保密,連命都豁出去了!
誰能做到?
“民勇哥厲害!”一名同事拿起煙盒,抽出一支煙,遞到柳民勇的手中,然後掏出打火機給他點上。
“我當時就在監控室,看著安保隊那幫混蛋,用鞭子狠抽民勇哥,我當時就急了!
這特麼就是公報私仇啊!
我真想衝上去救民勇哥來著,可還是忍住了。
沒辦法,公司演戲,大家都要裝啞巴!
我就佩服民勇哥,那小子真抽,民勇哥竟然能忍住,一直喊自己不知道!
如果換成我,估計兩鞭子我就說實話了!”
眾人哄笑起來。
柳民勇也是一臉得意,叼著香煙哼了一聲說道“我能招嗎?
不可能的!
彆說用鞭子,就算他們用刀子,我也不會說的!
我跟光賢一起去藏貨,我能不知道地方?
裝睡也是一種策略,就是為了迷惑敵人的!
這麼說吧,我和光賢雖然剛來公司,但是既然來了,就把公司當家了。
你們都是我的兄弟姐妹,我柳民勇什麼時候,都不會出賣自己家人的!”
“民勇哥好樣的!”眾人一陣歡笑,紛紛舉杯。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一群保安闖了進來,為首的是個黑臉漢子。
他瞪著眾人大聲罵道“你們特麼是不是瘋了?大晚上不睡覺在這裡搞什麼!
都特麼給我散了,喝特麼什麼喝!”
說著他快步走過來,一腳踹翻了眾人麵前的桌子。
湯菜和酒瓶灑了一地,蔡仲基噌的一下站起來,對著他罵道“邊班長,你特麼乾什麼?”
邊班長冷嗤一聲,推了他一把罵道“我乾什麼你聽不見?
讓你們趕緊給老子散了!
誰讓你們在宿舍喝酒的?
不知道公司什麼規定是吧?
怎麼,不服?
我發現你們這些開車的,最近都特麼挺囂張啊!
再不散了,彆怪老子對你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