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要舉槍的樸憲東慢慢的垂下了自己的左手,看著陳心安的眼神充滿了愧疚,歎息了一聲,低下了頭。
孔真京咬著牙站起身,瞪著陳心安喝道“你敢襲警?你是誰,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陳心安冷冷看著他說道“孔真京,不是警告過我不要落在你手中嗎?
現在就是你的機會,來抓我啊!”
“是你!”孔真京也聽出了陳心安的聲音,又看了看李起和羅小滿,臉色鐵青的罵道“你們這些華夏人,簡直無法無天!”
陳心安冷嗤一聲說道“那又怎樣?你有本事就把我抓起來!”
孔真京大怒,咬著牙喝道“你以為我不敢?給我舉起手來!”
剛才那一腳,他手中的槍掉在了地上。
此刻他蜷身在地上一滾,想要撿起那把槍。
可是陳心安卻比他快一步,已經站在了那把槍的旁邊,一腳踹向他伸出去的右手!
孔真京當機立斷,馬上縮手。
借著轉身的機會,猛踢陳心安的腳踝!
陳心安一抬腳,讓他這一腳踹空,順勢一記撩腿,勾在了孔真京的腿上。
躺在地上的孔真京就像是坐在了轉椅上,身體不由自主的轉了兩圈,還沒有分辨出東南西北,額頭上就被頂上了一支冰涼的槍口。
這一瞬間,他全身僵硬,一動不敢動。
“華夏人,你知道在東潮殺警,會有怎樣的後果嗎?你敢開槍,就算躲到天涯海角,東潮數萬警察也不會放過你!”
陳心安冷嗤一聲,一臉不屑的說道“老子被印加和鷹旗國的綠裝部隊追過,都沒能留下老子的命,還怕你東潮區區幾萬警察?
隻是你的命對我來說不值一文,想死在我手中的資格都沒有!”
說話間,陳心安就把槍口抵在孔真京的額頭,用單手拆槍,以眼花繚亂的動作,瞬間將孔真京的槍解體,一個個零件簌簌掉落。
彆說孔真京了,連那些被弓弩指著,不敢亂動的警員都已經看傻了眼。
陳心安把手中僅剩的槍托一丟,勾勾手指對孔真京說道“來,繼續抓!”
孔真京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咬著牙站起來,對著陳心安喝道“你彆囂張!”
他蜷縮著身體向陳心安撲過去,想用自己刻苦練習了近十年的柔術放倒陳心安。
可還沒等他雙手抱住陳心安的腿,就被一腳踹在了胸口。
呼吸一滯,他張開的雙手撲了個空,可是身體卻難受的蜷縮起來。
陳心安又是一腳,踹在了他的後背上,讓他整個人如同烏龜一樣,趴在了地上!
孔真京想要翻身站起,可是陳心安那一隻腳如同一座大山,壓在他的背上,讓他連氣都喘不過來,更彆說起身了!
“放開隊長!”旁邊的警察都看不下去了,想要過來救人。
“你們這是在犯罪!我們是警察,你們敢對我們動手,那就是襲警!”
“我勸你們放了我們,也要放了隊長,不要再錯下去了,現在束手就擒還來得及!”
“拿著武器對著我們算什麼本事,有種咱們用拳腳打一架!”
羅小滿和李起相視一眼,都無聲的笑了起來。
下一秒,他們都把弓弩往身後一背,活動了一下脖子和手腕。
憋了一晚上,總算有發泄的借口了。
羅小滿斜著眼看著麵前的人說道“你們一起上!
彆想跟我耍心眼。
我保證你們的手還沒把槍舉起來,就會掉在地上,不信你們可以試一試!”
說完,他挑釁一般的對著那些警察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