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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認真的看了看“周顯威”三個字,蘇銳便轉身離去。
既然已經驗證了心中的答案,那麼再留在此地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他甚至沒有把包裡的兩把絕刀取出來。
“這位先生,您怎麼就這樣走了?我們還想聽聽您的高見,您是怎麼認出來這幅足以亂真的畫是仿製的呢?”
蘇銳才沒有興趣在這裡做節目,而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我猜的。”
“你不能走!”張暄祺跑上來,站在了蘇銳的麵前,惡狠狠的說道:“這幅畫本來可以值八千萬,你卻把它變成了一文不值!你必須賠償我的損失!”
“賠償你的損失?”蘇銳冷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我沒興趣。”
“八千萬,一分都不能少!”張暄祺的臉都快氣的變形了!
沒嘗到甜頭還好,可是,在剛剛知道自己手裡的畫值那麼多錢,還沒有見到一分,便被蘇銳從天堂打回了地獄,這種心理上的落差簡直是難以言說的,必須要蘇銳的賠償才能撫平他的心裡創傷!
事實上,這幅畫是張暄祺的老爸花了五百萬買來的,即便是假的,蘇銳也需要至少賠償五百萬。
蘇銳並不喜歡自己欠彆人的東西,尤其是錢,但是,由於《一〈本讀《小說ybdu張暄祺這個家夥實在是太過無禮,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不休,囂張跋扈的無以複加,因此蘇銳也壓根沒想過賠他這幅畫,對於這種家夥,真是踩的越扁越好。
“讓開。”
得知周顯威並沒有死,蘇銳的心情還算不錯,他不想讓自己的好心情被張暄祺這個二貨給破壞,於是一伸手,直接把他推的一個趔趄。
看著蘇銳離去的背影,穀婉兒的神色有些複雜,她完全不會想到,一個那麼年輕的男人,竟然能夠擁有如此驚人的鑒賞能力,這水平甚至不輸於家族裡的長輩!
張暄祺差點倒地,狼狽不堪,他陰狠的說道:“你想走也走不了,今天無論如何也彆想從我跟前順順當當的離開!”
蘇銳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轉身走出拍賣廳。穀婉兒微皺著眉頭思索了一下,然後快步跟在了後麵。
看著穀婉兒跟上,張暄祺眼中的怨毒更加濃鬱!
他誌在必得的女人,竟然跟著這個毀掉他八千萬的男人一起出去,這站隊站的如此公然!
當蘇銳出了國華典當行的門,準備挪開自己的車時,卻發現帕薩特的車身已經變得坑坑窪窪,甚至前擋玻璃都碎裂了!
看著這一切,蘇銳的表情冷冷。
他往四周環視了一下,並沒有可疑的人物出沒,很顯然彆人在惡意毀壞了他的車以後,已經提前躲了起來。
穀婉兒跟著蘇銳也看到了這情景,臉色顯然不太好看,畢竟這車子是停在國華門前的,無論如何,她身為經理,都應當給出一個說法。
“蘇先生,不好意思,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調查個清楚,給您一個合理的交代。”穀婉兒連忙說道。
“沒事的,這不怪你們。”蘇銳看了這個漂亮女人一眼,沒有絲毫找她麻煩的意思。
穀婉兒聞言,心中稍稍安心了些,看來蘇銳並沒有生她的氣,剛才鑒賞會上自己的態度並沒有被他放在心上。
蘇銳看了旁邊的奔馳一眼,問道:“有錘子沒?”
“有的,不知道您要錘子乾什麼?”穀婉兒有些不解。
“修車。”蘇銳看了看帕薩特,笑道。
看著這笑容,穀婉兒心中一動,道:“我的車裡就有錘子,我幫您去拿。”
在這時候,穀婉兒甚至沒有去仔細思考,錘子怎麼能修車,毀車還差不多。
等到穀婉兒把錘子遞給蘇銳,卻見到後者走到張暄祺的奔馳旁邊,手起錘落,整個前擋玻璃上頓時布滿了蜘蛛網一般的裂紋!
穀婉兒當然知道這是張暄祺的車,看到蘇銳如此舉動,連忙道:“蘇先生,這是……”
蘇銳手上的動作不停,把除了右車門之外的玻璃全部砸碎,才回答:“他把我的車毀成了這樣,我稍微修理修理他的車,應該不算過分吧?”
穀婉兒雖然認為張暄祺能夠乾出來這種事情,卻還是說道:“可是,您怎麼能夠確信這是張暄祺乾的?如果另有其人怎麼辦?”
“不會另有其人的,我有我的判斷。”
蘇銳在說這話的時候,右手已經從口袋裡摸出一把微型匕首,在前輪上一插一劃拉,頓時尖銳刺耳的放氣聲響便開始刺激著人的耳膜!
前輪胎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下去!
麵對這個長相文質彬彬但行為卻粗暴無比的男人,穀婉兒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蘇銳把張暄祺的豪華奔馳砸成了一堆破銅爛鐵!
不知道是不是花癡使然,在看到蘇銳二話不說就揮動錘子砸車的時候,穀婉兒竟然沒有任何的厭惡,心底竟然生出一股難以形容的情緒。
這個男人,也太帥了點吧!
張暄祺走出來,正好看到蘇銳一錘砸碎車子的天窗,簡直快要氣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