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銀員憤憤不平的走蘇銳的桌子前,卻發現盤子下麵壓著三張百元大鈔。
蘇銳的思維不可謂不縝密,這種關頭還不忘記付錢,說明他仍舊在一定程度上保持著冷靜。
“王光明家住城南哪裡?”蘇銳開著車,一路風馳電掣。
“我和他不算多麼熟,也隻知道是在城南,他靠工資買不起寧海的房子,現在也隻是租住而已。”葉冰藍如實說道。
蘇銳單手控製著方向盤,撥打了現任寧海市局副局長羅飛良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一直沒有人接。
蘇銳連續打了次,都是這種情況。
很顯然,現在羅飛良對蘇銳的態度已經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他已經不敢招惹蘇銳這個煞星了,如果不是他和蘇銳走的那麼近,他的妻女也不可能被幕後之人綁為人質!
聽著無人接聽的聲音,蘇銳的眼睛裡寒芒再盛一分,撥通了上官墨的電話。
“銳哥,那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上官墨立刻接通了電話。
“上官,羅飛良在你身邊嗎?”
“他在辦公室。”
“好,你現在把電話給他,我有話要和他說。”蘇銳淡淡說道。
“可以,你稍等。”上官墨似乎意識將要發生什麼,沒有半點猶豫,這個世家出身的子弟辦起事來也是乾脆利落。
上官墨走羅飛良的辦公室前,敲了三下門,並沒有等後者同意,便直接推門進去。
羅飛良正坐在辦公桌前,看著桌子上的照片,怔怔出神。
那是一家三口的合影,女兒笑的是這麼燦爛,妻子笑的是這樣溫婉,可惜的是,如今對他重要的兩個人卻都不在身邊。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蘇銳。
羅飛良深深的歎了口氣。
從內心來講,他是一點也不願意和蘇銳作對的,畢竟道義讓他始終都站在蘇銳的一邊。
可是,當敵人拿妻子女兒的生命相要挾的時候,羅飛良踟躕了,猶豫了,因為沒有什麼比妻女的生命更重要,如果她們不在了,那麼羅飛良鐵定會立刻另外一個世界陪伴她們。
“頭兒,你的電話。”
羅飛良沒有任何接電話的意思,仍舊看著桌子上的照片,短短個把月的時間,已經讓他好像換了一個人一般。
上官墨無奈,直接把手開了提,放在桌麵上,道:“銳哥,你現在可以說了,頭兒能聽見。”
聽“銳哥”兩個字,羅飛良終於從出神狀態中退出來,盯著桌子上的電話,麵露複雜之情。
“羅飛良,對於你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我很抱歉。”蘇銳的聲音從電話那一端清晰的傳來:“我希望我們能夠配合起來,一起救出你的妻子女兒。”
華夏古代有這麼一句話,我不殺伯夷,伯夷卻因我而死。蘇銳雖然沒有去害羅飛良的妻女,卻是導致她們被綁架的直接原因。如果不能把這兩個無辜的人救出來,那麼蘇銳將寢食難安。
羅飛良剛想說話,腦海之中忽然回想起那神秘之人的警告,對方曾警告他說,如果發現他和蘇銳聯係的話,那麼妻子女兒的生命將會遭威脅。
想這兒,他改口說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
蘇銳不禁氣結:“羅飛良,你糊塗了嗎?這個時候還裝什麼瘋賣什麼傻?”
“還是我來說吧。”
上官墨插嘴道:“頭兒,我已經私下檢查過你的辦公室了,找出三個竊聽器,現在已經安全了。”
聽上官墨的話,羅飛良詫異的抬起頭來,他並不知道上官墨這樣做的動。
“抱歉,發現你這一段時間不太正常,我就監聽了你的電話。”上官墨無奈的聳了聳肩。
“你妻子和女兒的事情,我保證會處理好。”蘇銳眯了眯眼睛:“羅飛良,你是國安的重點培養對象,應該比我更清楚,和對方合作,隻能是與虎謀皮!後說不定妻子女兒保不住,你自己也性命難保!”
羅飛良的臉色無比凝重而糾結!
他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可是,他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救出家人?
“你需要明確的一點就是,在這個關頭,隻有我才能幫你。”
說這兒,蘇銳又停頓了一下:“冒險不一定能夠救出你的妻女,但是如果不冒險的話,她們肯定會死。”
蘇銳的話語很平靜也很凝重,讓羅飛良眼中的精光一點一點的流露出來。
“好,我們合作。”
ps:今天一更,喝了杯咖啡也沒撐住,大家晚安。我希望我下個月可以給力一些,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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