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姐,你來了。”
程博洋站起身來,滿臉諂媚的笑容。
可是,迎接他的卻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啪!
這一下耳光抽的極狠,程博洋那小白臉上立刻出現了血紅血紅的指印!
被打這一下,程博洋不敢有任何的怨言,似乎已經是習以為常了,他忍著疼,低眉順眼的說道:“蘭姐,您繼續。”
歐陽蘭倒也沒有再打他,而是冷笑著說道:“一闖了禍,就想起我來了嗎?”
“不,不是這樣的,我心中時時刻刻都記掛著蘭姐你。”程博洋乾笑道。
“一直記掛著我?”歐陽蘭再次冷笑:“你和這女助理昨天晚上滾了一夜的大床,還能有精力伺候我?”
想到眼前這女人的癖好,程博洋的身體無法控製的抖了一下:“蘭姐,您放心,我一定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
說話間,他瞥了一眼旁邊的杯子,在半個小時之前,他特地吃了兩顆藍色小藥丸,為的就是不讓歐陽蘭失望。
她要是失望了,自己可就慘了,會受到一些折磨不說,這次的事情也沒法擺平了。
“是嗎?”
歐陽蘭就像是個女王一樣,昂著頭站在程博洋的麵前,冷哼一聲:“那就看你的表現了。”
程博洋再次打了個寒顫,對於這種身處虎狼之年還有虐待癖好的女人,他真的是發自內心的恐懼。
…………
一個小時之後,程博洋已經滿身大汗,氣喘籲籲,但是歐陽蘭似乎還有點不滿足,還在冷著臉催促道:“給我快一點!”
這哪裡是做那種事,簡直就是女王在使喚著奴隸。
他們兩個人都沒有發現,一個身影正好整以暇的坐在套間的沙發上,舉著手機錄著像,沒有絲毫躲避的意思。
要是蘇銳去當狗仔隊,絕對能成為那個行業裡的翹楚,他已經完全擺脫了偷拍的低級趣味,而是光明正大的拍。
他一邊錄著像,一邊搖著頭,尼瑪,歐陽蘭這個女人也實在太毒了些,各種虐待手法一起上啊,也不知道以前那張榮源是怎麼忍受過來的,現在看來,自己把他賣到非洲當苦力,倒還是幫這貨脫離苦海了呢,絕對是助人為樂的典範。
這程博洋也是著實不容易,為了在娛樂圈中上位,他付出的可不止是節操啊,尼瑪真是把身體的健康也棄之不顧了,想著歐陽蘭的某些虐待動作,蘇銳都覺得脊背發涼。
唉,這女人哪是母老虎,簡直就是母暴龍啊。
又過了十分鐘,程博洋似乎終於是耗儘了力氣,而歐陽蘭也稍稍得到了滿足,她就這樣坐在床上,道:“今天你表現的不錯,我可以幫你擺平這件事情。”
說罷,她打了個電話,吩咐了一句,意思很簡單,就是讓寧海市局停止調查工作室被打砸的案子,然後雙方私了。
蘇銳在沙發後麵聽著,眯了眯眼睛,歐陽蘭這電話並不是打給寧海市局的局長或副局長,而明顯是在打給寧海的某個市領導!
華夏最錯綜複雜的地方就是官場,看來歐陽家族的關係還真是夠硬,連寧海的某個市領導都是他們的人。
不過蘇銳倒也沒什麼好擔心的,越是牽扯出來這些人,越是能夠暴露他們,那位坐在首都某個莊園裡的老爺子想要幫助一號首長對華夏完成改革,那麼這些牽扯出來的官員和裙帶關係都是清理的重點。
至於在蘇家的眼裡,歐陽家和歐陽蘭隻能配得上兩個字——嗬嗬。
蘇銳或許自己也沒有意識到,他還在有意無意的幫助那位老爺子,也就是他的父親。
潛意識裡,他認為自己應該幫這位老爺子做點事情,戎馬一生,負傷無數,即便到了這個年紀,還要為這個國家的頂層設計來操心,實在是讓人敬佩。
是的,就是敬佩,不管他曾經對蘇銳怎樣,抑或是利用過這個兒子,但是從國家的層麵而言,在蘇銳的心裡,那個老人仍舊是他最敬佩的人。
聽著歐陽蘭掛斷了電話,蘇銳的眼中流露出一絲精光來。
“越玩越大了。”蘇銳在心中冷笑著說道。
程博洋的事件,在蘇銳的有心安排之下,即將成為一場大風波的導火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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