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的右手一攥拳頭,自上而下,狠狠的砸在了魏公言的臉上!
啪!一道清脆的骨裂聲響起!
魏公言的鼻梁被硬生生的給砸斷了!這一下可真的夠直接的!
兩道鼻血直接從魏公言的鼻孔之中飆射了出來!
蘇銳猛的一閃身,也幸虧他躲得快,否則的話,這兩道鼻血肯定會濺射到他的身上。
他這麼一躲,也就是把魏公言隨手一扔……可惜峨眉長老,就這麼像是被丟垃圾一樣丟在了地上。
不過,魏公言也被這一拳頭給打暈了過去,並不知道自己遭遇了如此屈辱的一幕。
而這時候,蘇銳站起身來,走到了錢培江的麵前。
由於一條腿發生了骨裂,錢培江已經很難依靠自己的力量離開了,他看著蘇銳走過來,眼底竟是控製不住的閃過了一絲驚恐的神色來。
沒錯,就是驚恐。
剛剛蘇銳對魏公言用出的那些手段,真真切切的把錢培江給嚇到了,他可不想被這樣抽耳光!這種丟臉程度簡直要命!
蘇銳冷笑著蹲在了錢培江的身邊,說道:“你們得罪我了,知道嗎?”
錢培江的表情之中帶著一絲艱難:“這個……我都是在執行胡長老的命令……”
他已經開始甩鍋了。
蘇銳對此很滿意:“聰明。”
錢培江摸不清蘇銳究竟會出什麼牌,因此還有點戰戰兢兢:“這位……這位少俠……”
這個家夥斟酌了一番,竟然喊出了“少俠”的稱呼,差點沒把蘇銳給逗樂了。
“你想說什麼快點說,我給你五分鐘,讓你留遺言。”蘇銳冷笑著說道。
“遺言?”一聽到這句話,錢培江頓時更緊張了,“這……”
怎麼就到了要留遺言的程度了呢?
蘇銳看穿了他的想法,嘲諷的說道:“你應該知道,你們這一次來是要殺我的,那麼我拿走你們的性命,也是理所應當,對不對?”
這對於錢培江來說,真是一個難以回答的問題。
他如果說“不對”,那麼可能被蘇銳一生氣給弄死,要是說“對”,這不就等於讚同蘇銳殺自己了嗎?
“這都是上麵人的決定,我們真的沒有任何辦法。”錢培江無奈的說道。
事已至此,他隻能一推二五六,把鍋甩的越遠越好。
“上麵人的決定?”蘇銳微笑著說道:“我知道胡天福參與了此事,那麼,你們的掌門人呢?他對此難道就沒有任何的表示?”
聽了這句話,錢培江的心臟顫了顫。
蘇銳這問題可真是太刁鑽了,如果自己不回答的話,肯定沒什麼好果子吃,可如果回答了……那麼不就相當於把門派的高層人物們給出賣了嗎?
“這……這……”錢培江糾結了好大一會兒,愣是什麼話都沒能說出來。
而這時候,邵飛虎已經吹著口哨走過來了,他滿臉不在乎的說道:“蘇銳,彆怕他不說,要是再這麼吞吞吐吐的,就乾脆折斷他幾根手指,看看他究竟說不說實話。”
折斷手指?
錢培江雖然是個狠人,但畢竟此時落於他人之手,毫無底氣,一想到可能會受到這種折磨,頓時更加惶恐了,平日裡的陰狠毒辣完全消失不見了。
色厲內荏而已。
邵大隊長今天晚上除了一開始的驚豔亮相之外,也算得上是寂寞如雪了,全程圍觀的他正憋的難受呢,因此繼續說道:“折人手指這樣的事情,對我來說輕車熟路,不如就交給我吧。”
說著,他湊上來,主動抓住了錢培江的手。
錢培江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分明看到,邵飛虎盯著他的手的目光,簡直綠油油的,就像是一頭好久沒能覓食的惡狼。
“這件事情……”錢培江終於決定說實話了,畢竟,無論高層人物如何重要,都不如自己的手指頭重要!
“這件事情確實是胡天福長老決定的,掌門楊重樓並沒有參與此事。”錢培江說道,“畢竟取回無塵刀,也是大功一件,對胡長老日後競爭掌門之位,可以增添一個沉甸甸的砝碼。”
“嗬嗬。”蘇銳露出了冷笑,“也就是說,楊重樓楊大掌門並不知道此事,對嗎?”
“掌門應該不知道……畢竟,先前掌門也是主動放你離開峨眉山的。”錢培江猶豫著。
“嗬嗬,你這是把我當成三歲小孩子呢?楊重樓絕對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情,即便是胡天福主動做的,也是他默許的!”蘇銳冷笑道,“看來,我和峨眉這梁子,真是結得挺深的!”
“我可以讓胡長老甚至是掌門來和你談……”錢培江又說道,當然他說這句話的主要目的,還是要把自己給摘出去。
“不用了。”蘇銳的眼睛裡麵釋放出了濃濃的精芒,“我會親自上峨眉和他談!他躲都躲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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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就這一更了,明天一早的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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