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每每歸來,蘇銳都會很累,那是一種由心而發的疲憊,
“所以,感謝你,讓我非常迅速的從這種狀態之中調整了過來。”蘇銳回想著之前的畫麵,說道:“你可能不會想到,當我看到你吃辣椒的時候,看到你幾乎被辣哭的時候,我心中的那種焦慮感一下子就沒有了。”
周安可聽了,不禁露出了笑容來:“你那是幸災樂禍的嗎?”
“不,並不是。”蘇銳說道,“後來我也吃了不少辣椒,雖然嘴裡全是辣味,但滿心都是輕鬆。”
“這個理由真的很……”周安可想了想,終於找到了準確的用詞:“雖然這好像有點奇葩,但是,我很高興。”
她覺得自己終於能為蘇銳做一點事情了。
如果能夠用讓自己被辣哭的方式使得蘇銳徹底從焦慮狀態之中解脫出來的話,那麼周安可真的願意在家中常備辣椒的。
隻是,蘇銳並沒有說明,讓自己真正從那種焦慮之中徹底解脫出來的,還是周安可在眾人麵前的那一吻。
蘇銳並不是超人,他也會受傷,也會失落,他不是完美的,他在某些方麵的小受性格更是一種不強大的證明。
每次大戰過後,總需要一些放鬆,這個時間段有長有短,而周安可今天的表現,便是最迅速的把蘇銳從這種狀態之中拉了出來。
那帶著羞意與堅定的眼神,那靜靜流淌的情感,無不讓蘇銳的內心變得柔和起來,那種脫離了大戰之後的焦慮感,也徹底的消失不見。
似乎,連帶著蘇銳身體的傷勢,都變得減輕了許多。
“蘇銳,其實我更要謝謝你。”周安可說道。
在夜晚的微風之中,她的笑容充滿了恬靜的味道。
“你為什麼要謝我呢?”蘇銳苦笑。
他在心裡麵補充了一句:“其實,你更應該怪我才是,我讓你等了那麼久,未來也可能一直等下去……”
“你不要問為什麼,總之,我就是要謝謝你。”周安可的聲音輕柔。
是你,讓我找到了我最想要的那個人。
感謝你出現在我的生命裡。
就在兩人靜靜相擁的時候,忽然有咳嗽聲從一旁響起。
“老板,老板娘,咳咳,我可能得打斷一下。”嚴祝說道。
周安可立刻便從先前那種意境之中退了出來,然後像是觸電一般的把手從蘇銳的後背處挪開了。
“怎麼了?”蘇銳不滿的說道,“沒看到老板我正忙著呢嗎?”
“老板,有人找你。”嚴祝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斜後方:“我覺得你可能要見一見,否則,這麼美妙的擁抱,我也不忍心打斷啊。”
蘇銳順著嚴祝的手指看過去,一個男人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
“還真是好久不見了。”蘇銳笑了笑,說道。
隻是,他這笑容之中,似乎有著一絲很清晰的嘲諷味道。
那個男人,正是白秦川。
他走到了蘇銳的麵前,微微一笑:“其實也是碰巧遇到了,要不找個地方坐坐,然後聊聊?”
“安可,讓嚴祝先送你回去吧。”蘇銳轉身對周安可說道。
“嗯,你自己小心一些。”周安可輕輕地握了握蘇銳的手。
此時,她再做出這樣的動作,也顯得自然了許多。
周安可跟著嚴祝一起離開,白秦川看著她的背影,說道:“真是個好姑娘。”
“當然。”蘇銳看了看他,“賀天涯離開了,你最近日子好過不少吧?”
白秦川搖了搖頭:“他還會回來的,我現在也是樂得清閒。”
“找我想聊什麼?”蘇銳並不算給麵子。
“找個酒吧坐坐吧?”白秦川笑著說道,“我對首都的夜店還是很熟悉的。”
“好吧,你帶路。”蘇銳現在心態已經完全調整過來了,焦慮的情緒徹底消失不見,他忽然對接下來和白秦川的交流報以很高的期待了。
也許,由於賀天涯的離開,說不定白家可以改變一些過激的行為,首都的局勢也可以發生相應的改變。
白秦川帶著蘇銳來到了一處酒吧,這地方不算喧囂,隻有樂隊在台上唱著民謠。
給蘇銳倒上了紅酒,白秦川主動跟他碰了碰杯子:“我先乾為敬。”
說完,他一飲而儘,而蘇銳卻是淺嘗輒止,淡淡說道:“之前我喝了不少白酒,現在隨便喝一點吧。”
“徐靜兮回川中了。”白秦川忽然說道,“我聽說你們一起回去的。”
“怎麼,查戶口啊?”蘇銳淡淡的說道:“路上偶遇罷了。”
“倒不是查戶口。”白秦川擺了擺手,“其實,我是想說,我之前之所以一直沒有幫靜兮的忙,是有原因的。”
“哦?”蘇銳的眼中流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你知道我幫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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