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法國的勒克萊爾主戰坦克。”蘇銳眯了眯眼睛,“東洋人,大手筆啊。”
勒克萊爾主戰坦克!
常東旭在控製了動力艙之後,也加入了尋找武器的隊伍裡,他也湊上來,在坦克身上重重的拍了拍:“媽呀,這一台得值不少錢啊,比一台豪車可貴多了。”
“怪不得川崎兵四郎對這次的運輸如此看重。”蘇銳說道:“若是普通的武器,斷然不值得讓這個家夥親自出馬的。”
此時,烈焰大隊的成員們都在感慨之中,他們都覺得這一趟是來對了,若是讓這些鋼鐵怪獸跑到普勒尼亞的荒原上撒野,那麼政府軍怎麼抵抗?還不得被阿克佩伊一路碾壓到首都多馬納齊去啊!
“把所有的非標準集裝箱都打開。”蘇銳說道。
於是,所有的集裝箱都被打開了,整整十台法國勒克萊爾主戰坦克展現在了所有人的麵前!
“還有其他的嗎?”
“大隊長,發現了大量的槍支、彈藥、以及藥品。”常東旭彙報。
蘇銳走過來,看著那塞滿了足足兩個集裝箱的武器彈藥,忽然覺得有點後怕。
“還好,還好這川崎兵四郎並不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他感慨的說道,與此同時,還有些心有餘悸。
要是這川崎兵四郎喪心病狂,在臨走之前,把這兩個集裝箱的彈藥引燃的話,那麼阪鬆號將徹底的不複存在,蘇銳和他的戰士們也都將葬身大海,永遠也無法再重新站在華夏的土地上了。
還好,這個場麵並沒有發生,川崎兵四郎終究還是有一點理智在的。
“大隊長,咱們這一次,算不算是滿載而歸了?”譚勇問了一句。
“還不到回去的時候。”蘇銳淡淡的說道。
…………
還好,這一次戰鬥,烈焰大隊並沒有戰士犧牲,蘇銳挑出來的這三十個人天賦出眾,戰鬥期間配合的也比較好,在對敵人進行殺傷的同時,大大減少了己方的傷亡。
不過,有十幾個戰士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五個人傷勢較重,在簡單的處理過後,還需要接受手術。
“我真是沒用!第一戰就傷成了這個樣子!”一個戰士說道。
他的肩膀和大腿各中了一彈,所幸大腿的那一槍並沒有命中的他動脈,但是肩膀卻完全抬不起來了。
挨了這麼一槍,以後還能不能再舉槍射擊,可能都是個未知數了。
這戰士的臉上滿是對自己的自責,倒並沒有因為受傷所產生的疼痛而罵娘,是條漢子。
“有些事情,我們都很難去強求,回去好好養傷,我等著你歸隊。”蘇銳說道,在他看來,子彈無眼,這一次烈焰大隊沒有戰士犧牲,已經是莫大的奇跡了。
送彆,其實也是戰場的另外一種主旋律。
聽了蘇銳的話,這名戰士哭了。
現在武器的威力都比較大,有時候挨了一槍,一條胳膊都保不住,如果能不落個傷殘,那就已經是萬幸了。這名戰士也知道,自己或許無法再出現在的戰鬥第一線了。
一個被子彈打穿了大腿和肩膀之時都沒有流淚的青年,此時哭的像個孩子。
其餘四個需要手術的戰士,看見此景,也是神情低落,心有戚戚然。
蘇銳並沒有再去說一些安慰的話,在他看來,所有的安慰話語都是蒼白無力的,這是個坎,要戰士們自己邁過去。
受傷,流血,犧牲,都是戰場上會發生的事情,也是很多職業軍人的歸宿。
“你們都是戰士,受了傷,也要永不言敗。”蘇銳想了想,還是說了一句。
紅旗永遠不倒下,我們也永遠不會承認失敗,哪怕失望,哪怕死亡。
兩個小時之後,一架直升機飛來,降落在了阪鬆號上。
把需要做手術的傷員們全部抬上飛機,蘇銳敬了個軍禮,說道:“我等著你們回來。”
所有留在阪鬆號上的戰士們一齊敬禮,指尖狠狠的劃到眉間。
紅日從雲層之中透出霞光,此時場景無比鄭重莊嚴。
直升機越飛越高,那上麵的五個戰士透過舷窗,看著甲板上的隊列,一個個都淚滿眼眶。
…………
受傷的離開了,而留下來的戰士們,還要繼續另外一場戰鬥。
蘇銳真的不知道,等到普勒尼亞和蘭斯尼亞兩國的事情全部結束,還有多少戰士沒有因為受傷而被送回國,還有多少戰士可以依靠自己的雙腿站立在那片炎熱的土地上。
烈焰大隊的戰士們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這是他們第一次上戰場,表現已經算是相當不錯了,可是,昨天夜裡的情景,還是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感觸。
那夜色下的血與火,就像是在告訴烈焰大隊的戰士們——鋼鐵是怎樣煉成的。
…………
蘇銳轉頭看向了那十輛勒克萊爾主站坦克,眯著眼睛說道:“接下來,可以送給阿克佩伊一份大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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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午後忽然發燒了,溫度竟然飆的還挺高,嗯,這次是本帥烈焰發燒,不是軟萌小烈焰,對著電腦磨了一下午,總算把第二更寫好了,可以沒有心思的去床上躺著了,吃了藥,看看晚上溫度能不能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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