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鶯沒忍心吵醒他,不過,躺在那極為寬大的床上,這姑娘有點生悶氣。
“都暗示的那麼明顯了,難道就這麼不開竅的嗎?”夜鶯說著,重重的捶了一下床墊。
對於她來說,這也是極為難得的主動了。
這房子裡麵有三個人,其中兩人睡著了,另外一人在輾轉反側,可是,在大學城附近的一個小區裡麵,某個獨棟彆墅內,則是另外一番景象。
霍夫施泰特和布瓦茨都躺在床上,他們身上一件衣服也沒穿,一個女人正彎腰檢查著他們的身體,那兩人吃不住痛,時不時的發出痛苦的悶哼聲。
如果安然在這裡的話,一定可以認出來,這個正檢查身體的女人,就是和她一起看過電影的德國留學生,安妮克!
她戴著口罩和醫用手套,手裡還拿著針線,看樣子是準備給那布瓦茨縫合傷口了。
“有點疼,忍著點。”安妮克笑了笑,“放心,我會儘量把你的傷口給縫合的美觀一些的。”
聽了這話,布瓦茨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我不在乎傷口美觀不美觀,我隻在乎我究竟能不能打敗那個男人。”
“現在看來是不能了,你的肩膀也骨裂了,必須在最短的時間裡麵返回亞特蘭蒂斯接受治療,否則可能會留下後遺症。”安妮克毫不猶豫的說道。
這話對於布瓦茨而言,已經不吝於嚴重的打擊了。
聽了這話,他的臉上滿是沮喪:“就沒有彆的辦法了嗎?我不想現在回去。”
這樣離開華夏,簡直顏麵掃地!
“必須離開,等到他們查到你的身上,可能就徹底走不了了。”這時候,薩卡洛走過來,說道。
他的麵色有些發沉,和白天的青春狀態完全不一樣,很顯然,今天這事情也讓他感覺到有點緊張。
敵人的強大,或許超出了他們的想象,這些保護安然的人可根本不是菜鳥!
布瓦茨聽了薩卡洛的話,不爽的捶了一下床,不過他這一下用的卻是自己受傷的那條胳膊,這讓他疼的倒吸一口冷氣。
而霍夫施泰特的狀態則更不好了。
他用雙臂硬抗了蘇銳的凶狠一擊,兩條胳膊都發生了骨裂,一側的髖骨也被蘇銳給踹裂了,這傷勢比布瓦茨還要重,短期內都無法恢複戰鬥力。
即便他擁有完美的亞特蘭蒂斯家族基因,也仍舊需要一個漫長的恢複期,並且伴以艱苦的康複訓練。
這都是一群天之驕子,結果來到華夏就遭遇了當頭棒喝,也是夠慘的。
安妮克給他們檢查了身體之後,說道:“你們確實都得回去治療了,再呆在華夏的意義已經不大了。”
霍夫施泰特的語氣帶著一些憤怒的意味:“那個戴著麵具的家夥,如果不是偷襲,必然不是我的對手。”
除了骨裂之外,他的身上還有著七八道刀口,而且後背處的傷口還挺深的,安妮克正在小心的給他纏著繃帶,簡直快要裹成粽子了。
對於霍夫施泰特而言,這可絕對是莫大的羞辱了。
薩卡洛沉思了一下,才說道:“先彆激動,霍夫,能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也必然不是籍籍無名之輩,看看能不能查一下。”
霍夫施泰特搖了搖頭:“沒法查,天知道華夏究竟有多少高手。”
他這麼一說,反而讓蘇銳的壓力輕了一些,太陽神殿還不會暴露的太多,畢竟,倘若蘭斯洛茨集中精力對付太陽神殿的話,蘇銳也會有些吃不消的。
薩卡洛沉吟了一下:“確實如此,華夏自古以來的高手就數不勝數,所以愛迪生副隊長說的沒錯,咱們必須要小心再小心才行。”
這時候,又有幾人走了進來,看年紀大概都在三十歲左右,比薩卡洛要稍稍大上一些、
“薩卡洛,我就搞不懂了,你怎麼偏偏就對愛迪生這個華夏人那麼的上心?”一個男人不太服氣的說道:“他都沒有亞特蘭蒂斯的血統!”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看起來似乎是有一絲憤憤不平的感覺。
聽了這話,薩卡洛淡淡的搖了搖頭:“你可能並不知道,如果我和愛迪生副隊長交手,根本走不過十招,就已經被他踢死了。”
聽了這話,先前那個出聲的男子表情頓時凝固了。
“走不過十招?這麼誇張?”
他還有點不太相信。
畢竟,這裡的絕大多數人都沒有見識過愛迪生出手的樣子!
“赫內薩,你不服氣也沒關係,但是我可事先提醒你了,千萬不要去挑釁愛迪生,畢竟,能夠成為家族千年以來的第一位非黃金血統的副隊長,他又怎麼會是一般人呢?”
那個叫赫內薩的男人還是有點不服氣:“就算他身手再厲害,也不該進入執法隊這種核心隊伍!更不該成為這裡的第一副隊長!”
薩卡洛搖了搖頭:“赫內薩,你這就是種族……歧視,這種觀點可千萬要不得,會吃大虧的。”
赫內薩還有點不太服氣:“依我看,不如就發起一通強攻,我就不信那寥寥幾個華夏人能守得住!聽那愛迪生的,隻會夜長夢多!”
“彆怪我沒警告過你,這裡是華夏!”薩卡洛眯了眯眼睛:“如果你真的采取過激的行動,激怒了愛迪生,那麼你一定會被他親手扭斷脖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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