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銳哥,有人在醫院喝多了鬨事,現在現場有點不太好控製。”汪澤龍這話說的似乎有點艱難。
“為什麼不太好控製?”蘇銳有些不太理解:“這對國安來說不是件小事嗎?”
停頓了一下,還沒等汪澤龍回答,蘇銳就說道:“等等,你說什麼?在醫院喝多了鬨事?不是在酒吧?”
“確實是在醫院……還不止一個人……”汪澤龍說道。
“這是哪個腦殘啊,你們對付腦殘不是最有經驗的嗎?”蘇銳覺得這事情有點意思,竟然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因為……這腦殘,不,因為他說……”汪澤龍的語氣有一點點的艱難:“他說你是他兄弟。”
“什麼?這人說我是他兄弟?”這下輪到蘇銳的語氣變得艱難無比了!
“開什麼國際玩笑,我能有這樣的兄弟嗎?”蘇銳無奈的說道。
“他確實是這樣說的……銳哥,我覺得你最好還是來看一看吧,真的挺亂的……”
聽了這話,蘇銳使勁的咳嗽了兩聲:“算了,不用去看了,這種家夥乾出了這麼丟人的事情,還口口聲聲說是我兄弟,我可沒有這樣的腦殘兄弟。”
汪澤龍試探的問了一句:“銳哥,那咱們這邊怎麼處理啊?”
“還能怎麼處理啊,直接打暈了帶走唄,這種人,嚴重擾亂治安,拘留十五天都不為過。”蘇銳很認真的說道。
好吧,這也真是夠狠的。
“那好,銳哥,我就按你說的辦了。”汪澤龍說道,“不過,這些人的身手還不錯,製住他們,我還多費了一點勁,都讓特警出動了。”
“那就狠狠的修理一頓,千萬彆客氣!”蘇銳撇撇嘴:“對付這種人,就得狠狠地治,一次性的把他給治改了,看看他以後還敢不敢自稱是我兄弟。”
掛了電話,蘇銳對山本恭子說道:“不知道哪個腦殘在醫院鬨事,還說是我兄弟,真是欠修理。”
蘇銳之所以說此人欠修理,最主要的不是因為對方在醫院裡麵鬨事,而是因為這個鬨事的家夥竟然打攪了自己和山本恭子的寧靜夜晚。
“能夠叫出你名字的,恐怕真的認識你。”山本恭子停下了手邊的動作,輕聲說道:“還是去看看吧。”
聽著對方這明顯是關切的語氣,蘇銳搖了搖頭:“不,今天晚上我隻陪你,其他人我一概不管。”
山本恭子聽了,唇角的線條變得柔和起來,微微牽扯出了一絲微笑的弧度。
沒有誰不喜歡這種被關心的感覺。
這房間不算大,但是燈光是暖暖的色調,有蘇銳在,就更有了溫馨感。
有些時候,一貫不擅長幻想的山本恭子,甚至偶爾會想象著,如果自己和蘇銳都是這大都市中的普通人,每天忙忙碌碌,行走於人海之中,住著這麼一處小房子,是不是也會挺幸福挺暖心的?
答案是必然的。
不同的人生,可能擁有一樣的結果,這是“殊途同歸”的另外一種解法。
不管我們從什麼樣的港口起航,不管我們乘坐的是或簡陋或豪華的船隻,終究會劈波斬浪,駛向幸福的的彼岸。
“蘇銳,謝謝你。”山本恭子忽然說道。
她站在床邊,看著蘇銳,眼波溫柔。
這一幅畫麵真的很醉人。
蘇銳剛剛要站起身來,這時候,他的手機又響起來了,一看,竟然又是汪澤龍打來的。
手機鈴聲打破了剛剛溫馨的氛圍。
蘇銳有點不太爽,難道說那在醫院鬨事的家夥又整出什麼幺蛾子了?
汪澤龍幫了蘇銳那麼多忙,後者肯定不會拒接這個電話的。
“澤龍,怎麼回事?”蘇銳問道。
“銳哥……”汪澤龍無奈的說道:“他非說你是他兄弟,而且說報上你的名字就能橫行首都沒人敢管……”
“什麼?這也太囂張了!這和我爸是李剛還有什麼區彆!”蘇銳一下子不爽了:“什麼叫報上我的名字就能橫行首都?他以為我是誰?他以為我能給他特權?他把首都當成什麼了?”
汪澤龍還想說什麼,蘇銳就狠狠的說道:“這樣的人,真該把屁股打開花。”
“銳哥,這家夥,說他自己叫……赤龍。”汪澤龍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我問了一下,好像還真是你安排他們住進醫院的。”
蘇銳的語氣一下子變得艱難了起來:“你說他叫什麼?”
汪澤龍使勁的咳嗽了兩聲:“赤龍。”
“我去!這家夥!”蘇銳的臉色比語氣還要艱難許多:“他到底在乾什麼?”
“反正,銳哥,你快來吧,現在事態有點控製不住了。”汪澤龍說道。
“好,你等著,我就去!”蘇銳氣吼吼地說道。
什麼叫不爽,這就是!
赤龍才剛剛來到首都,就給自己整出了這麼一通幺蛾子來!
“怎麼了?”山本恭子見此,說道:“還是去看看吧。”
蘇銳無奈的說道:“我實在想不通,這個家夥在醫院怎麼能喝成這個樣子,不會一時想不開喝了醫用酒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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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晚安晚安。
今天白天確實是有事,昨天今天各欠一章,我爭取儘快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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