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次,普洱熟茶的醇厚與香甜並沒能緩解掉他內心的焦躁與壓力。
“銳哥,其實,有些時候,咱們不要去追求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可能也就不會這麼累了。”白秦川說道。
他竟然也很難得的來了一句雞湯。
“既然如此,那好吧。”蘇銳又和白秦川簡單的聊了幾句之後,便帶著秦悅然先告辭離開了。
…………
等到茶室的門被關上,蔣曉溪看著白秦川:“蘇銳貌似不是很買你的賬。”
白秦川搖了搖頭:“他不買賬才是常態,買賬的話反而就奇怪了。”
“其實,關於那一場火災的真相,我想你應該知道,對嗎?”蔣曉溪又問道,她的目光之中帶著一股直截了當的意味。
其實,有些時候,哪怕在夫妻之間,也得奉行著一種所謂的“看破不說破”的做法,可是,此時的蔣曉溪卻完全沒打算這樣做。
她的這個問題問得實在是太過直接了,讓白秦川立刻苦笑了起來:“不,我可不一定知道,真的。”
“白秦川啊,咱們之間的關係,你可用不著這樣笑。”蔣曉溪毫不客氣的說道:“其實,生活原本可以挺甜的,你沒必要讓自己的笑容變得太苦了,這樣不好。”
“你是我未婚妻,能不能人前人後都給我留點麵子?”白秦川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於蔣曉溪的直接,他也不生氣。
“光是人前給你麵子還不夠嗎?”蔣曉溪抿了一口茶:“說實話,我雖然不限製你的情感自由,但是,總不能做得太過火吧?”
“你在說我什麼做得很過火?”白秦川搖了搖頭,眉頭輕輕地皺了起來:“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昨天又和嫩模出去約會了吧。”蔣曉溪的語調非常平靜,似乎完全沒有半點生氣的意思,她說道:“都快要結婚的人了,你怎麼就不能在這方麵稍稍地收斂一點呢?”
語調平靜,沒有不滿,這才是真正的沒有感情。
是的,現在的蔣曉溪不可能對白秦川有感情,她對“感情”這兩個字就從來沒有抱過希望,不過,現在,如果說從普天之下選擇一個能夠讓蔣曉溪願意對其傾注感情的人,可能就隻有蘇銳一個了吧。
白秦川挑了挑眉頭:“蔣曉溪,你這是在跟蹤我?”
他這句話可謂是毫不掩飾自己的做過的事情了。
“白秦川,我可從來都沒有任何跟蹤你的興趣。”蔣曉溪把手機放在了白秦川的麵前:“自己看吧,狗仔已經找上門來了。”
擺在白秦川麵前的,是一個微信聊天記錄截圖。
“狗仔連我都拍?我又不是明星!”白秦川看著聊天界麵上的一張照片,狠狠地皺了皺眉頭。
在照片上,他戴著一頂鴨舌帽,正在和一個漂亮姑娘挽著手逛街。
這家夥確實太不小心了,連墨鏡和口罩都不準備一下。
“沒錯,你的確不是明星,但是卻比明星還要值錢。”蔣曉溪搖了搖頭:“就這麼一張照片,狗仔隊就從我這裡賺了五十萬華夏幣,我還得感謝他沒有獅子大開口。”
白秦川的眉頭狠狠皺著,隨後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五十萬,回頭我讓人轉到你的賬戶裡麵去。”
的確,這筆錢,總不能讓蔣曉溪替他出了。
“秦川,全首都都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妻,連狗仔隊敲詐都能找到我的頭上來,所以,我希望你給我一點麵子。”蔣曉溪對白秦川說道:“在這一場婚姻裡麵,我希望我們能夠互相成就,而不是互相消耗。”
說完,她便拿過手機,朝著外麵走去。
白秦川坐在原地,出神了兩分鐘,隨後搖了搖頭,把麵前的茶水一口喝掉,隨後說道:“圖什麼呢我?”
蔣曉溪走到了外麵,上了她的那輛牧馬人,她坐在駕駛室中,往四周看了看,並沒有看到蘇銳和秦悅然的身影,他們應該已經離開了。
蔣曉溪輕輕的歎了一聲,隨後發動了車子,也不管方向,隨意地開著。
開了三十來公裡之後,蔣曉溪也不知道自己行駛到了什麼地方了,她就想這麼漫無目的的開下去,永遠不要回歸到現實生活中。
周圍挺黑的,牧馬人的遠光燈照出了老遠老遠。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車子的儀表盤忽然發出了“叮”的一聲響!
她的胎壓燈忽然亮起來了!
“車胎沒氣了嗎?”蔣曉溪自言自語。
她的眉頭一皺,減速打方向,牧馬人隨後立刻調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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