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宙斯那如浪疊湧的掌法不同,斯瑪特的這一刀很淩厲,很迅猛,似乎能夠割裂前方道路上的一切。
同樣的,這時候也有樹葉落下,正好落在了扇麵前方。
當那一道弧光斬至的時候,樹葉同樣沒有爆碎,但也沒有變成齏粉,而是毫不拖泥帶水的斷成了兩半這兩半樹葉隨後便以一種輕飄飄的姿態落在了地上。
這最淩厲的殺機,首先被一片樹葉給承受了。
唰唰唰
刀光跨越了這幾米的距離,一路上的十幾片樹葉,齊齊斷成兩截
斷口極為的光滑平整如果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這斷口邊緣也透著一股鋒利之感
隨後,這無匹的刀光便來到了宙斯的身前
雖然沒有狂猛四溢的勁氣,雖然沒有震耳欲聾的氣爆聲,可是,這簡簡單單的一刀,所蘊含著的殺傷力,卻遠遠的超出了蘇銳的烈陽當空
宙斯見狀,白袍的大袖一震,一股氣勁鼓蕩而出
嗯,此時的宙斯穿的是他那一身標誌性的白袍,至於之前和監獄長一起喝咖啡的時候所穿的高級西裝,不知道被扔到什麼地方去了。
宙斯穿著那種紳士範兒十足的衣服,總覺得有些放不開手腳,估計一動起
手來就被狂猛的氣勁兒給撐爆了。
宙斯並沒有任何躲避的意思,大袖鼓蕩,雙手伸出,平平的向扇麵之上按了過去。
這大概就是最高層次的空手接白刃了
是的,宙斯此時沒有掏出任何的兵器來僅靠雙手
這一下,他的手掌會被這淩厲的刀光給削斷嗎
斯瑪特保持著揮刀的動作,凝眸觀察著接下來的動向。
他那正在出血的右手似乎血流速度變得更快了一些。
宙斯的雙掌之間似乎有著一堵隱形的氣牆,他絲毫不懼刀光會把自己的雙手斬斷,而是毫無花哨的按在了那由刀光所構成的扇麵之上
這一刻,扇麵黯淡了一下。
不,確切的說,是雙掌所接觸部位的扇麵先開始黯淡,隨後這黯淡的色彩便朝著四周擴散開來
不過是一眨眼的工夫,那整個扇麵都失去了光澤,耀眼的刀芒已經不複存在了
隨後,宙斯的雙掌繼續下壓。
好像兩個無形的物體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氣流爆散勁氣四溢
周圍地麵上的落葉轟然炸碎好像有一枚手雷落在當場一般
宙斯完美的接住了這一刀
隻是,這一下,又有一絲鮮血從他嘴角流下。
這種程度的激戰,雖然無形,實際上卻無比凶險。
斯瑪特雖然沒有吐血,但是他的那隻本來就崩裂的手,此時已經徹底的被鮮血所包裹了。
在他的右手上,不知道有多少處皮膚崩裂了,甚至有的裂口深可見骨
“還要打嗎”宙斯說道。
他們沒有必要拚死拚活,這個道理很淺顯,尤其是在極有可能兩敗俱傷的情況下,做選擇就更容易了。
“我之前說過,我沒得選。”斯瑪特說道“要麼死亡,要麼向死而生。”
說著,他的重刀高高舉起,重重落下
轟
這一次,當重刀的刀鋒切入地麵的時候,這周圍的地麵仿佛都狠狠的顫了一顫,隨後,一道足足有半米寬、一米深的溝壑便朝著宙斯綿延開去了
一刀,地麵開裂
無數碎石混合著泥土,朝著四周濺起
在樹上的一隻鳥因為沒能及時躲開,被一個小小的碎石子擊中,直接被穿透了身體哀鳴了一聲,便一頭栽進了地上的鴻溝
而反觀宙斯,則是麵露凝重之色,他盯著那迅速擴大的鴻溝,隨後,一腳踏了上去
轟
地麵再度震了一震
無數的裂紋,開始以宙斯的這一隻腳為圓心,朝著四麵八方迅速擴散,如同蛛網一樣
當宙斯這一腳踏出之後,那一道被斯瑪特生生劈出來鴻溝,便立刻停止了延伸
與此同時,斯瑪特的嘴角一抽,隨後控製不住的一張嘴,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染紅了腳下的地麵
隨後,他右臂的衣服,已經全被鮮血染紅了
看來,這右臂處的皮膚,也像他的右手一揚,到處都是裂口
宙斯用手背把嘴角的鮮血抹去,隨後說道“勝負已分,還要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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