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這樣的高知女性,偶爾眼中流露出慧黠的光芒,會顯得更添迷人魅力。
兩人並肩落座之後,小聲的交談十來分鐘,白秦川才來到。
“銳哥,斐然姐,不好意思,來晚了。”白秦川穿著一身休閒西裝,落座之後就把外套給脫了,然後掏出紙巾擦著汗“首都這破交通,實在是太堵了。”
張斐然微笑著問道“怎麼,秦川你就一個人來啊曉溪怎麼沒來”
其實,這一點倒是沒有出乎蘇銳的預料,他本來也猜到了蔣曉溪不會來。
兩人如果見麵的話,絕對會在私下裡,而絕不會選擇這樣的場合。
“曉溪最近不是剛剛把國際貿易那一塊的業務給拿過來了嗎,那部分的工作量太大了,白淩川那小子不知道挖了多少填不上的坑,國際業務雖然賺錢,但也真的是燙手山芋。”
白秦川絲毫不在意把家族內部爭鬥的事情說出來。
“蔣小姐,恭喜。”蘇銳聞言,眸光微微一凝。
他這一句話是在心裡說出來的。
蘇銳知道蔣曉溪嫁入白家的目的是什麼,但是,對於後者能夠在那麼短的時間裡麵取得如此之大的進展,蘇銳還是有些意外的。
白家的國際貿易業務非常紅火,每個月的流水很大,在家族所有生意中占有很大的比例。
蔣曉溪在和白秦川領證不久,就已經往前邁進了這麼一大步,著實是一件讓人很驚喜的事情,這代表著她在白家開始慢慢的站穩腳跟了。
“你們準備要孩子了嗎”張斐然笑吟吟地問道“我想,白老爺子肯定已經著急要抱重孫子了。”
“老爺子著急也沒用啊。”白秦川不自覺地咳嗽了兩聲“我們兩個現在都想以事業為重,不想那麼早的當父母,完全沒做好這方麵的準備。”
蘇銳笑了笑,而張斐然則是看了蘇銳一眼。
她眼神之中的意味很明顯,蘇銳對視了之後,就看明白了。
張斐然想要表達的是白秦川兩口子的感情可能不太好,而白大少明顯在用咳嗽遮掩。
這心理學專家可真的不是浪得虛名,有張斐然在旁邊,蘇銳也放心了許多。
“銳哥,跟我聊聊你在非洲經曆的那些事情唄”白秦川主動給蘇銳和張斐然倒上紅酒“聽說這次在乞力馬紮山脈裡打得挺激烈的。”
蘇銳微笑著看著白秦川,說出了和張斐然之前幾乎一樣的話“你知道的挺多的啊,這麼機密的事情你都了解。”
“銳哥,其實我也沒有刻意打聽,雖然我在國安裡麵有幾個兄弟,但是他們的口風都很嚴實,一旦事情涉及到機密,半個字都不會透露。”白秦川說著,端起高腳杯,跟蘇銳和張斐然碰了碰“銳哥,你也知道的,我在非洲還是有一些關係的,這次的事情動靜不小,打聽起來並不困難。”
蘇銳這才想起來,曾經白家在非洲也是有一支戰鬥力強悍的私兵的,隻不過後來被標準烈日給團滅了,慘之又慘。
“主要這次的事情確實涉及到了國家機密,沒法細說。”蘇銳答道“畢竟,有些境外勢力總是對我們虎視眈眈,時不時地想要坑我們一把。”
白秦川聽了之後,很隱晦的打聽了一下“那麼曉溪現在負責的國際貿易板塊,她還想往非洲那邊擴展一下業務,這時候合適嗎”
“當然合適,沒有比現在更好的時候了。”蘇銳說道。
對於蔣曉溪,他自然是願意幫助的。
“銳哥,你這句話簡直值一千萬。”白秦川說著,端起了酒杯。
“秦川,咱們有點生分了。”蘇銳也拿起酒杯,碰完之後,一飲而儘。
白秦川聞言,手一僵硬,杯中的酒差點沒灑出來。
他完全沒想到,蘇銳竟然如此的開門見山。
不過,張斐然在一旁聽了,唇角微微翹起,露出了一絲微笑。
在她看來,蘇銳這句話雖然是要將白秦川的軍,可是卻有點罔顧事實了他和白秦川可從來都沒有親近過啊。
“銳哥,其實,最近這兩年所發生的事情,實屬無奈。”白秦川忽然覺得,蘇銳這麼說,難道是要主動和解的意思嗎
“其實,我這兩年,因為某種原因,是有些刁難白家了。”蘇銳輕輕地歎了一聲,他並沒有過多的解釋原因,這一聲輕歎裡麵已經包含了許多的情緒了。
張斐然哪怕精通心理學,此刻也有些分不清真假,不禁在心底給蘇銳豎了個大拇指。
“銳哥,你說的這是哪裡話。”白秦川聞言,連忙說道“都是白家的一些後代太不成器了,總是去招惹你。”
“是啊,白家的人,怎麼這麼不成器呢”這時候,一道聲音從餐廳門口傳了過來。
一個身材頎長的青年走了進來,他穿著一身昂貴的定製西裝,看起來精神十足。
蘇銳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賀天涯”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