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裡的“花枝亂顫”,就是字麵意思。
其實,南海上的葉普島說起來很遠,但是他們今天在高速上開了十幾個小時,已經奔出了一千五百多公裡了,明天再開上半天,下午坐三個小時輪渡,就能夠到達葉普島了。
“怎麼,很緊張嗎”蘇銳看著李丹年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樣子,不禁說道。
今天晚上,這兩個男人睡在同一個房間裡。
李丹年的一條胳膊已經被打上了石膏,在翻身的時候,還時不時地疼得直叫喚。
“確實很緊張,因為不知道家裡會怎麼處置我。”李丹年如實說道。
“你老爸這麼疼愛你,不會有什麼問題的。”蘇銳簡單地說了一句“倒是你的那些哥哥姐姐們,會不會趁機落井下石”
“我是真的不確定。”李丹年的眼睛裡麵滿是惶恐。
這個家夥從小被嬌生慣養著,真是一丁點的擔當都沒有,事到臨頭隻想著害怕。
“彆管那麼多了,總之,你現在並不是站在我們的對立麵上,到時候,你的父親自然會賣個麵子的。”蘇銳說道。
“你們到底是誰”李丹年驚疑不定的問道。
雖然對方跟翠鬆山好像有那麼一點聯係,但是,通過這兩天的接觸下來,李丹年覺得蘇銳幾人像是來自於另外一個次元的。
“這個所涉及的元素太多,就算是告訴了你,你一時半會兒也不可能明白過來的。”蘇銳可沒心情對李丹年解釋。
“我之前可聽那個莎米拉說了,你們是什麼太陽神殿”這李丹年猶猶豫豫地問道“這是邪教嗎”
你們是不是邪教
蘇銳聽了之後,一腦門黑線。
他剛剛想出聲罵兩句,結果轉念一想呃,好像單單從名字上麵來講,“太陽神殿”這四個字,確實是挺像歐洲某些邪教組織的啊
“睡覺”蘇銳懶得搭話,直接用被子蓋住了頭。
不過,這時候,他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
“出來一下,到我房間,有事相商。”
信息的發送者,正是軍師
這麼晚了,軍師能有什麼事情呢
蘇銳站起身來,穿上浴袍、踩著一次性拖鞋就準備出門。
“我出去幾分鐘,你不要亂跑。”他叮囑李丹年。
事實上,現在就算給這少島主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主動離開蘇銳那樣的話,他在毒癮發作的時候,將不得不再次體會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其實,這一次出行,有軍師在身邊,蘇銳真的非常安心,很多需要動腦子的事情,他都很無恥地直接甩給了對方。
“怎麼了大晚上的找我。”
房門開了,同樣穿著一身浴袍的軍師出現在了蘇銳的眼前,就像是一朵常年盛開在冰山之上的雪蓮。
她似乎是剛剛洗完澡,頭發還有些潮濕,這一開門,從房間內透出了一股軍師所獨有的香氣。
在這樣的夜晚,類似的香氣可稍稍地有點撩人呢。
“很重要的事情。”軍師一把將蘇銳給拉進了房間。
“這麼主動的嗎我還有點不太習慣呢。”蘇銳看著軍師拉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打趣著說道。
“去你的。”軍師剛剛這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經蘇銳這麼一打趣,她反而臉紅了起來。
“發生什麼了”蘇銳也沒有再開玩笑,直接問道。
“關於那個假冒的純子,我有了一些推斷。”軍師說著,打開了隨身攜帶的平板電腦,調出了一張地圖。
一聽說是關於假冒純子的事情,蘇銳的眼神立刻凝縮了一下,不過,當他湊過去,看清楚眼前的圖片之時,立刻咳嗽了兩聲“軍師,你是不是搞錯了,這是一張世界地圖啊。”
“沒錯,就是世界地圖,我沒有搞錯。”軍師說著,找到了某個海島“你看這裡。”
“浪途島”蘇銳不禁說道“這地方我熟悉,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米國和東洋的航母艦隊曾經在這裡”
“對,就是這個地方。”軍師可沒讓蘇銳繼續說世界曆史,她的眼神微凜“我找比埃爾霍夫打聽了一下,在東洋本土的高手被你儘數挑落之後,這浪途島上還有東洋的武學傳承。”
“所以,你認為,這一次冒充純子的忍者並不是來自於東洋本土,而是來自浪途島”蘇銳問道。
“這些年來,這浪途島上的忍者流派和東洋本土的接觸並不多,受外界影響很小,但是卻極好的把東洋的一些武學特性發揚光大,比如隱匿刺殺,比如易容和障眼法。”
軍師看著蘇銳的眼睛,聲音之中透著一股堅定的意味“我的證據並不是特彆充分,但是,眼下已經足夠做判斷了。”
s第四更,十二點前還有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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