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蘇銳之前中了地獄上將阿隆的好幾記重拳,此時,他身上的有些拳痕都已經紫的發黑了,看起來觸目驚心,簡直像是肌肉壞死掉的一樣。
“我現在的恢複能力特彆快,這些傷痕都是小事一樁,恭子,你真的完全不用擔心。”蘇銳咧嘴一笑,隨後,他把雙手放在山本恭子的後腰上,直接將對方給攬進了懷裡。
由於山本恭子此刻隻是穿著睡裙,所以一些曲線便顯得極為清晰,而蘇銳的手指,則是更為清晰的感受到了這些曲線的觸感。
雖然山本恭子此刻的裝扮顯得很居家,但是,全世界隻有蘇銳知道,曾經的東洋美女蛇,在睡裙之下究竟是多麼的火辣與撩人。
“我正看你的傷勢,你彆亂動。”山本恭子被蘇銳摟在懷裡,俏臉已然微紅。
她說話很少加語氣助詞,但是,此刻這句話卻流露出一種微微嗔怪的語氣。
以山本恭子這樣的形象,用淡淡嗔怪的語氣對男人講話,那所產生的殺傷力,簡直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
“你不讓我亂動,我偏偏亂動。”蘇銳說著,手不知道怎麼地動了一下。
山本恭子咬了一下嘴唇,俏臉的溫度直線上升。
“注意一點,你還有傷。”山本恭子用看似冷靜的語氣說道。
饒是被抱在懷裡,她也是用雙手輕輕撐著蘇銳的胸膛,並沒有和對方貼在一起,自家男人傷勢未愈,山本恭子生怕自己把對方給弄疼了。
“這點傷勢,不礙事。”
蘇銳說著,雙手下滑,直接托住山本恭子的大腿,將之抱到了腰上。
“彆這樣,你的傷還沒好。”山本恭子伏在蘇銳的肩膀上,說道。
不過,在說話的時候,她的俏臉已經快要紅透了,眸光如水,簡直快要流淌出來了,實在是動人到了極點。
“沒事,即便傷不好,我也很猛的。”蘇銳眨了一下眼睛,說道。
不過,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某個大言不慚的秒哥似乎忘記了,他八十八秒的記錄很少能被彆人打破這時間實在是沒法再短了。
“不行,放我下來。”山本恭子堅持著說道。
不過,蘇銳可不會放,反而把她抱得更緊,直接走向了浴室。
“你乾什麼”
“去洗澡啊。”
“我洗過了。”
“再洗一遍也沒什麼。”
說完,蘇銳便把山本恭子連人帶睡裙都給放進了接滿水的浴缸裡。
瓦爾內爾打開了辦公室的門,露出了微笑。
因為,房間裡麵隻有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蔣青鳶。
後者穿著一身米白色小西裝,職業範兒十足,憑著本來就極好的長相與氣質,使得蔣青鳶在顧盼間充滿了一種青澀少女很難擁有的成熟韻味兒。
這種韻味兒確實有些讓人為之而著迷。
瓦爾內爾不得不承認,他在看到蔣青鳶的第一眼之後,眼睛就已經亮起來了。
那是一種不受控製的發光,是由內而外所產生的衝動嗯,還是最本能和最原始的那種。
瓦爾內爾本來就對東方女性有一種變態的癡迷,而這個時候,那強烈的征服欲幾乎要把他給徹底地燃燒了
“該死的,為什麼可以這麼美妙,為什麼”他在心裡狂呼著“為什麼這麼完美的女人,竟然會被阿波羅捷足先登”
在不到一秒鐘的不甘與遺憾之後,瓦爾內爾又稍稍地興奮了一下,因為,在他看來,再過幾分鐘,這個女人就將屬於自己了
其實,並不是越強大的人越會在女人麵前保持冷靜,結果可能恰恰相反。
那些能夠站在高處、或者說是有野心去征服世界的男人,本來就是雄性荷爾蒙極為旺盛的家夥,瓦爾內爾正好就是屬於這種人。
“你是哪位”蔣青鳶一下子就認出來,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是一張無比陌生的臉。
瓦爾內爾掃了一眼辦公室的另外一人,發現對方完全無法對自己造成威脅,於是便反手把辦公室的門鎖上了。
他看著蔣青鳶,麵帶微笑“我是阿波羅的敵人,也是前來追求你的人。”
“這裡不歡迎你。”蔣青鳶說道。
當對方說出他是阿波羅的敵人之時,蔣青鳶的警惕性一下子提到了最高
“我當然知道不歡迎我,可是,歡迎不歡迎,我都在這裡。”瓦爾內爾往前走了兩步,目光裡隻有蔣青鳶,眼睛裡的征服欲無限被放大“這是個男權的社會,在你麵前,我說了算。”
蔣青鳶並沒有多麼慌亂,她隻是有些為難地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那個老人,說道“天機前輩,您好不容易來我這兒做客,卻遇到了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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