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支長箭,而箭杆的一半都插入了柏油路麵之中
“啊”
唐森發出了一聲不似人腔的慘叫
記者們都驚呆了他們根本沒看清,這一道箭矢究竟是從何方射來的
難道說,在這酒店門口,要公然發生殺人事件
很多記者立刻就散開了,生怕接下來的危險波及到自己的身上
當然,也有不怕死的,繼續端著攝像機,遠遠旁觀,期待拍到大料。
唐森趴在地上,疼的渾身肌肉都顫抖,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想法究竟有多麼的幼稚
在沒得到任何允許的情況下,居然還想著要擅自站起來這簡直是雞蛋碰石頭
然而,手機已經被唐森摔碎了,他也沒有機會去聽到兔妖的聲音了。
被釘在地上,他爬都爬不了
這時候,一道靈光忽然從唐森的腦海中閃過,他忽然想通了這是兩個龐然大物之間的碰撞,自己隻不過是個不起眼的犧牲品而已
如果不是主動往槍口上撞,這一次可能根本不會輪到唐森倒黴
在這莊園式酒店的某個彆墅頂端,比埃爾霍夫正舉著望遠鏡,看著門口的情景,他搖了搖頭,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說道“看來,這一次,法耶特想要當上總統,難了。”
“老板,為什麼呢我不太明白。”比埃爾霍夫的手下在一旁不解地問道。
“若是論起從一個穩定的局麵中打開突破口的能力,沒有誰是阿波羅的對手。”說著,比埃爾霍夫伸出手,指著酒店門口的身影“這個唐森,就是阿波羅選定的突破口。”
“老板,您的意思是阿波羅要用這個唐森當杠杆,撬動總統大選的局勢”這個手下麵露震驚之色“這樣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的確是天馬行空的想法,但是,在過去,阿波羅的確是最擅長創造奇跡的那個人。”比埃爾霍夫頭疼的拍了拍腦門“彆忘了,阿波羅
可一直都是華夏人,他最在乎的是華夏的國家利益,如果法耶特上台,那麼肯定對華夏不會太友好。”
“那這個唐森隻是一個娛樂公司的老板,怎麼可能決定總統的競選走向”這個手下還是覺得難以理解。
“四兩撥千斤。”比埃爾霍夫放下了望遠鏡“在唐森的背後,站著的可是馬歇爾家族,而法耶特能夠出來競選總統,同樣也是得到了這個家族的大力支持,你這麼一想,是不是全都串聯上了”
這個手下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這眼看著就要火星撞地球了啊。”
“最關鍵的是,我們支持的是法耶特,而阿波羅支持的明顯是阿諾德。”比埃爾霍夫使勁的撓了撓自己的頭發,說道“我總不能和我的金主背著來吧”
他看起來有些無奈。
的確,在西方黑暗世界,沒有誰想要和蘇銳作對,更何況,這裡是米國。
由於蘇銳的國籍原因,比埃爾霍夫相信,蘇銳在這一片大陸上所能夠調動的資源,甚至極有可能會超過黑暗世界
因為,蘇銳的所有行為,都是符合華夏的國家利益的
“老板,那麼我們怎麼辦還要繼續支持法耶特嗎”
“等等看吧,我想看看,馬歇爾家族在知道阿波羅來到這裡之後,會做出怎樣的反應來。”比埃爾霍夫露出了一絲笑容,道“事情好像越來越有趣了。”
在某個豪華莊園中,一個身穿馬甲襯衫的男人正坐在泳池邊的沙發上,手裡端著一杯紅酒,一直在微微晃著酒杯,可是卻並沒有喝下去。
他正是曾經被蘇銳給折斷了手指的馬歇爾。
冤家路窄,又碰上了。
一個身穿白色連衣長裙的姑娘走了過來,她披著一頭金發,看起來充滿了青春活力,坐在了馬歇爾的旁邊,這姑娘端起紅酒,抿了一下,才說道“馬歇爾哥哥,米切爾被打斷了四肢,失去了生育能力,而唐森現在就跪在斯波爾酒店的門口,大腿已經被射穿了。”
馬歇爾還在搖晃著高腳杯,英俊的臉上滿是陰沉。
“哥哥,以往你每次這樣搖晃酒杯,都代表你的心情很不好。”這個姑娘微微笑了一下,說道“敵人來勢洶洶啊。”
馬歇爾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關節,低沉地說道“如果你的手指曾經被人折斷過,就會明白,能夠重新做出這種搖晃酒杯的動作,是一件多麼不容易的事情。”
這是他的屈辱,也正是那次德弗蘭西島之戰,徹底把馬歇爾釘在了家族的恥辱柱上,最悲催的是,他還直接損失了一百四十億美金這是巨額的現金流
還好,後來爭奪家主之位的時候,布局已久的馬歇爾沒能讓其他人得逞,從此成為這個家族裡麵可以真正被稱為“馬歇爾”的那個人。但是,彆人對他究竟是不是心服口服,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這個漂亮姑娘看著馬歇爾,試探性的問了一句“要不,我親自去會會他”
“你是馬歇爾家族的幕後智囊,何不要萬不得已,不需要你衝上前線,我的妹妹。”馬歇爾冷冷說道“更何況,那個人很危險。”
“可是”這個姑娘一揚臉,露出了燦爛的微笑“可是,我對他很感興趣啊。”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