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銳不知道這兩件事情是怎麼聯係到一起的,女人的腦回路,真是不能用常理來判斷。
唉,人家姑娘都快要把他逼到牆角了。
“這個我剛剛沒有仔細感受,所以無法給出答案來。”蘇銳忽然有點惱火“你這重病未愈呢,能不能不要跟格莉絲那個女流氓學啊。”
薩拉看向蘇銳的眼波之中充滿了溫柔的味道“不,這確實是我的心裡話,我在這兒重獲新生,所以,彆說我的身體你可以隨時拿去,我的生命,也可以隨時為你而付出。”
這是很動人的表白,尤其是這話還從馬歇爾家族掌舵者的口中說出來。
這些天來,薩拉活著從手術台上下來,她躺在病床上,想了很多東西。
最主要的,就是她把生命中的很多事情做了一個重要性排序。
“我不需要你的報恩。”蘇銳說道“我們是朋友。”
他的語氣裡也很認真。
哪怕現在隻要蘇銳點點頭,就能將病床之上的薩拉占有,可是,他壓根沒這麼想過,更不知道什麼是夜勤病棟。
“我知道,我們是朋友。”薩拉看著蘇銳,問道“你有女朋友,對嗎”
“沒錯,我有女朋友。”蘇銳說道。
“還不止一個,對嗎”薩拉繼續問道。
“你的這個問題讓我有些不知該怎麼回答。”蘇銳咳嗽了兩聲。
“那你是否介意再多一個女朋友”薩拉笑意盈盈地問道。
此時,看似蒼白的麵容配合上她現在的表情與言語,其實非常動人,極具殺傷力,但凡男人的心稍稍軟一點,就必然會答應。
實在是不忍拒絕啊。
可惜,現在站在對
麵的,是不能稱之為男人的蘇小受。
“我介意。”蘇銳偏偏很直接地拒絕了。
甚至,他還不忘補了一刀“我不想要個體弱無力的病號。”
“可是身嬌體弱易推倒啊。”薩拉絲毫沒有因為這個拒絕而有任何的挫敗,她微笑著說道“我會鍥而不舍的。”
“這不現實,咳咳。”蘇銳往窗邊挪了兩步,咳嗽了兩聲,說道“好好養病,彆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然而,薩拉的下一句,讓蘇銳的腳下差點拌蒜“不管怎麼樣,我至少都得搶在格莉絲之前才行。”
蘇銳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好啦,不逗你了。”薩拉輕輕笑了笑“你越是這樣,就越是讓我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其實,我和你,並不算特彆熟悉,對嗎”蘇銳沒好氣地說道“你掰著手指頭算算,我們才認識多久”
“這並不妨礙我對你越陷越深。”薩拉撅著嘴“不信的話,你去米國的社交網站上做個調查,看看有多少女人願意給那個強闖總統府的華夏英雄生孩子絕對不會少於一百萬。”
蘇銳重重地清了清嗓子。
不過,當林傲雪的形象閃過薩拉的腦海之時,她眼睛裡麵的光彩變得稍稍黯然了一些“隻是,有點可惜”
“可惜什麼”蘇銳有點沒太明白薩拉的意思。
“可惜,我來晚了。”薩拉的眸光微凝,似有晶瑩的露珠凝結。
這病房裡的氣氛,似乎隨著薩拉的這句話,開始帶上了一絲淡淡的惆悵味道。
薩拉是個聰明人,能夠成為哥哥馬歇爾的最強智囊,她對自己想要什麼,自然有著最清楚的判斷。
按理說,這樣的女人,似乎不該那麼迅速的陷入情網。
可是,薩拉卻知道,自己剛剛說的每一句話,看似是在開玩笑,可實際上全然都是心裡話。
有些時候,丘比特之箭帶有精確的製導功能,讓你根本不可能躲得掉。
所以,薩拉越是正視自己的內心,就越是知道,自己不可能從這一段單相思中拔出來。
她太了解自己了。
“先彆想這些了,好好養病。”蘇銳說道。
“希望我剛剛的話,沒有給你壓力。”薩拉微微一笑“畢竟,從某種意義上麵來講,你還是我的老板呢,等我康複之後,得好好討好你才行。”
“薩拉的具體位置已經確定了。”這時候,在距離蘇銳不遠的一處街角,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正打著電話,隨後,他把醫院的名字和病房號告訴了通話方。
“我們需要確定的是,蘇銳是不是在她的身邊。”電話那端說道“隻要有蘇銳在,我們肯定不能動手。”
“蘇銳來了,現在還沒走。”這個男人說道“等他離開,我會用雷霆的速度殺死薩拉。”
“據說,她現在正在術後恢複階段,並沒有什麼反抗能力,一定要悄悄動手,千萬不要驚擾太多人。”電話那端的聲音帶上了一抹低沉“最好無聲無息地除掉這個馬歇爾家族的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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