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執法權杖眼看著已經落向拉斐爾的頭顱了
哪怕是再強的防守,也不可能抗下塞巴斯蒂安科這一擊
“拉斐爾,去死吧”
可是,就在執法隊長火力全開的時候,一道銳利的金色光芒,陡然從拉斐爾的身上爆射而出,直接鑽進了塞巴斯蒂安科的金色長袍裡
這一刻,塞巴斯蒂安科的身形猛然一僵
他的肩膀之上,已經炸開了一朵血花
這是極為出其不意的攻擊
甚至連蘇銳自己都沒想到
拉斐爾不知道用什麼手法,隔空擲出了她的金色長劍直接破開了塞巴斯蒂安科的防禦
中了這一劍,塞巴斯蒂安科的右臂力量猛然一瀉,執法權杖也已經脫手飛出了
一隻纖細雪白的手伸出,當空接住了這金色的執法權杖
此時,拉斐爾那看似失去了控製的身體飄然落下,站在了天台的邊緣
她竟然騙過了塞巴斯蒂安科,完成了幾乎不可能的反擊
拉斐爾手握執法權杖,重重在地麵上一頓
這一塊地麵登時裂成了好幾塊,數道裂痕朝著四麵八方蔓延
“你以為自己肯定贏,其實,還差得遠呢。”拉斐爾說道。
說話間,一縷鮮血從她的嘴角流下
隨後,一股強烈的腥甜之意湧上了拉斐爾的喉嚨,她幾乎是控製不住地一張嘴,一大口鮮血便隨之而噴了出來
鮮血透著刺目的紅,從拉斐爾的金色衣服上流淌而下,看起來觸目驚心
但是,她握著執法權杖的身影,卻仍舊挺得很直
之前,塞巴斯蒂安科的執法權杖狠狠砸在了拉斐爾的後背上,絕對給她造成了極為
嚴重的傷害,而後者拖著傷勢,還能直接重創塞巴斯蒂安科,其本身必然也因此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以傷換傷
拉斐爾的金色長劍還插在塞巴斯蒂安科的肩頭,而對方的執法權杖,則是落在她的手中,二人竟是完成了兵器互換。
這種超級強者之間的交戰,一個不留神便會重傷,乃至殞命
塞巴斯蒂安科看了看插在肩頭的長劍,又感受了一下自己體內的傷勢,目光落在了拉斐爾的身上,他麵無表情地說道“沒想到,多年不見,你也變得狡猾了不少。”
拉斐爾攥著執法權杖,麵容仍舊冷厲“都是跟你學的,被你坑的次數多了,自然也就能把你的套路熟練運用了。”
看不出來,這拉斐爾的嘴巴還挺毒的。
塞巴斯蒂安科沒接話,而是抓著那金色長劍的劍柄,猛然一拔。
長劍從他的肩膀上拔出,一道血箭也再度射出,濺在了地上
蘇銳看此情景,眉頭跳了跳。
這個塞巴斯蒂安科對自己可真是夠狠的。
蘇銳也沒有趁此機會繼續插手戰鬥,鄧年康也對蘇銳搖了搖頭。
其實,當塞巴斯蒂安科出現之後,這件事已經變成了黃金家族的內部之戰了。
這一戰,也是跨越了二十年。
雖然雙方都受了傷,都見了血,但是,生與死的仇恨,並不會因此而消弭。
“二十年前,因為你,我殺得手都麻了。”塞巴斯蒂安科搖了搖頭“是你,挑動了激進派的分裂,而在二十多年後,這種情形再一次地重演了。”
不久之前,卡斯蒂亞的大火,歌思琳的重傷垂死,都是某些曆史的輪回。
“那不是我挑弄的,是亞特蘭蒂斯家族本來就該發生的內卷化。”拉斐爾說道“就算是沒有我,這個早該滅亡的家族,也會發生一樣的事情,哪裡有不平等,哪裡就有反抗。”
“嗬嗬,好一個哪裡有不平等,哪裡就有反抗。”塞巴斯蒂安科冷笑了兩聲,說道“我第一次見到有人竟然可以給自己的野心找出這樣冠冕堂皇的理由來。”
“這不是野心,這是事實,而實際上,維拉也一直抱著這樣的想法。”拉斐爾盯著塞巴斯蒂安科“如果你們還意識不到著一點,那麼,黃金家族的悲劇還會重演。”
“所以,你也認為這是悲劇”塞巴斯蒂安科的聲音再度變得冰冷無比“你和維拉,都是黃金家族的罪人,該被釘死在家族的恥辱架上”
蘇銳聽得一聲輕歎。
饒是維拉已經死了,可還是沒能消解塞巴斯蒂安科心中的恨意,從他這樣說法中很明顯能夠判斷出來,塞巴和拉斐爾注定將是不死不休的結局。
塞巴斯蒂安科堅持這樣說,無疑會加劇拉斐爾的憤怒與仇恨
“其實,這執法權杖,二十年前就該是我的了,不是嗎”拉斐爾忽然話鋒一轉。
聽了這句話,塞巴斯蒂安科露出了極為意外的神色
“你要做什麼”他立刻問道。
“三天後,我將重返卡斯蒂亞,和你決一死戰”
拉斐爾說完,直接一步躍下了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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